任守忠恨不得你立刻离宫,远离赵祯以免受辱。
待赵祯下了早朝,得到的消息便是大娘娘早已离宫。
“驾——”
赵祯气急,牵了马一路奔来,不顾道路上的人仰马翻,赤红着眼睛一路纵马,终是赶到了你的仪驾前。
“官家——”
众人间到赵祯,连忙行礼。
赵祯懒得理会众人,只下马后直直向马车走去。
任守忠上前阻拦:“官家——”
赵祯气急:“滚开!”
“官家——”
任守忠还要阻拦,便被你叫住。
“任守忠,退下吧。”你道,“官家,进来吧。”
赵祯一把掀开帘子,大踏步走进马车,那双眼睛泛着红丝,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大娘娘为何要走?明明是答应了先帝要照顾我的,怎,怎么就要抛弃我了?”
你想:人也睡了,精子也被系统收录,采优合成了受精卵,已经按在你的子宫中。赵祯这个优质的小羊,你也算是把羊毛薅干净了,自然要离去,寻找新的小羊。
面上,你神情淡淡,挂着浅笑:“官家何必如此,如今你年岁渐长,已然可以应付朝堂,我也算是对得起先帝所托了。况且,官家心中挂碍生母,一心想要接生母归宫。我这个养母,也自该为她让路才是。”
赵祯豁然抬头,红着眼睛:“大娘娘,是我错了!我,我年纪尚幼,朝堂之事多有不懂,还需大娘娘多加关照……至于,至于生母……若后宫两宫并立,朝臣们分立党派,只怕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这朝中自然只有大娘娘一位太后。生母,生母李氏在永定陵中从不曾受委屈,吃穿用度远超其位份,并非,必须要接入宫中……不过是我一时糊涂,钻了牛角尖罢了。”
你垂眸,看着赵祯,心中叹气:你瞧,这不是明明白白吗?
先前你未曾来,赵祯得知生母之事,与刘娥闹别扭,朝堂之上多以孝道讽刺,又偷跑去永定陵要接生母归宫,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给刘娥没脸?直戳她的心窝子?刘娥难道以为赵祯年幼,不懂其中弯弯绕绕,只想着母子天性,舔犊之情吗?不,他不过是对刘娥没有那么在意罢了。如今你调高了好感度,这小兔崽子不是什么理都自己想的明明白白,哪里用旁人掰碎了给他讲解了?
你不语,赵祯心中便是揣揣不安,他试探的凑上前,握住你的衣袖摇一摇,仿若年幼时小小的他也曾这样像刘娥撒过娇。
你是半点不曾心软,打工人不讲感情,只看工资!
“官家不必自谦,朝中大臣人才济济,你若有不懂之处,询问他们便是。我一介女流之辈,比不得那些文人士大夫。”你道,撤回自己的衣袖,“况且昨日我梦见先帝,我这心中便甚感愧疚与思念。此番远行,本也是为先帝祈福,官家又何必阻拦?”
赵祯被一声声“先帝”戳的心窝子疼,气恼道:“那我呢?大娘娘口口声声先帝先帝,那我有在哪里?昨日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自然算是一夜情,打个炮别当真啊!
你道:“昨日什么都不曾发生,哀家不明白官家所言为何。”
你看着被打击到的赵祯,示意一旁的任守忠将官家拉下马车:“走吧。”
该去找新的小羊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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