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迁迁醒的很快,浑身酥软使不上劲,因为她两腿之间的穴儿正被翻云覆水,喉间呻吟喘息难抑,她在魏川怀里小猫一样软软叫着,四下扫了眼周遭。
不是那个陌生空旷的舞蹈废用房了,浴室干净明亮,浴缸水放得满满,偶尔因为两人一些过激的动作溢出些许,身体浸泡在热水里极度舒适,水面上浮的白色泡沫结实掩盖住水下两人交合的动作。
“小姨······”
楚迁迁软着嗓子叫,尾音拖得又长又娇,身下使坏夹紧了魏川的手指,女人手指不是男人阴茎,但挑衅却是不分性别都能感知的,所以魏川丝毫不客气往她敏感地带狠戳,楚迁迁身体紧绷着屈起,急促“啊”一声,满眼情欲和餍足,她愈发放纵大胆,双手双脚都像八爪鱼一样勾着魏川,全然将自己交付给小姨,软得要和浴缸里的水同化,化了还要与众不同。
她会是粉色的,粘手的,聚拢的,紧致的,勾人的。
她抬脚以脚趾抚摸着魏川的光滑的脊背,在水中去除了重力,做起来动作来轻飘飘的,她们两落进水里的发丝也轻飘飘,水草一样摇曳散开,黑色和亚麻色交织在一起,小穴也紧紧咬住身体那三只手指,蒙着水雾的杏眼含情脉脉。
她突然下探手抓住魏川手腕,不让她退,也不让她进。
魏川一挑眉,把动作停了,静静看她。
“我,我想叫你老公······”
这是在攻略魏川上一个颇为大胆的前进,小侄女脸颊薄红,身下却被狠狠抠了几下,楚迁迁张口不受控浪叫,叫得让人面红心跳,往软肉上的劲反而又大了几分。
魏川神色不善,手上动作不停,拇指指腹抵着阴唇瓣乱搓,小姑娘两只腿都分缠在她腰上合也合不拢,被搓得纤腰和两瓣屁股抬起紧绷着不住颤动,喘息呻吟都带着细碎的哭腔。
“这个称呼很男性化,而且小狗够上女朋友这个位置已经够你晃着尾巴兴高采烈了。”
最先动心的人永远处于被动,在楚迁迁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可以叫小姨,叫主人。
那亲爱的,宝宝,老公呢?
过分哀恸,她几乎要从欲海里脱离出去,坠入苦海。
“我不管。”
她们明明那么亲近!
楚迁迁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团无名火,烧灼得心烦意乱,她跪在浴缸底,两手扒拉旁边带着重力和冲力对上她小姨,软绵的乳球撞在一起弹开了一点很快又被重新覆压。魏川在水里也没有坐得四平八稳,猝不及防被那么一压险些头磕上浴缸壁。
“我是不是你老婆?”
法律意义上来说肯定不是。那小姑娘问得恶狠狠的,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气血上头,笨拙藏着恐慌,感情复杂得很,魏川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抽出来,随意在水里甩了甩,而后抽离水面搭在浴缸上,水珠从她指尖沉默滚落。
那小姑娘肩头剧烈抖动,嘴巴抿得死紧,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