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迁迁被骂了才回过点神,方才登临仙境如梦似幻的,雾非雾花非花,此刻才是真真切切的小姨,当即乐着双手扶着她两边腿根埋头下去努力耕耘。这些东西楚迁迁没做过,可每每小姨手指挪动在哪狠弄在哪她都清楚,她拿着这些被肏弄的记忆半摸索地都肏弄回去,奈何输在胆子太小,玩法不够。
魏川本来还芥蒂自己会不会被弄得神情失控,奈何这丫头实在功力有限,她本就强撑着清明,任何酥麻弱骨的感觉都强行抹淡,虽然说阴蒂最是敏感,如今温软的舌头覆上重复的舔弄发现不过也如此,她没有和小孩演戏加强她自信的必要,甚至还能狠狠打击。
这厢楚迁迁还因为小姨四处淫水越来越多而兴奋倍加用力,那厢小姨完全临危不惧在桌里翻翻找找悠闲抽起香烟,稍微感觉到了她就浑身紧绷,在要沉沦时拼命死抓着理智清醒这一块浮木,立于不败之地。
楚迁迁换口气的空档被魏川抬起下巴,她嘴角还蹭着一点白色的黏稠,烟圈就那么轻飘飘吐了一她脸,在烟雾缭绕里她看见魏川冷静的脸,让她从软肉湿泞的温软里回到残酷现实。
分明下身也在湿,她却偏不肯随她共沉情欲。
小狗有点失落,抿嘴卷起舌尖回味着那一点微咸,头发却很熟悉地被一只手揉揉,她小姨把外套半披在肩膀上,手上香烟明灭最终熄灭,只剩了一缕青烟。
“怎么,伺候人还要我教你?”
楚迁迁还没有反应过来,眨巴两下眼睛。魏川一双长腿实实在在夹着她脑袋,右侧的大腿摩挲小朋友脸颊,楚迁迁在下面的时候浪骚成性,如今能稍微一展身手了反而处处局限,纯情得不像话。
也好。魏川想,总归她能把控得住,她就会有安全感,就算在她允许的范围做着她能允许的事。
“不要埋头苦干,注意观察我表情。”
她拉着楚迁迁的手放在自己下阴,丝毫没有发现她原本只是答应的仅限于舔而已,魏川让楚迁迁自己去摸,女人靠在床头,声音自带着中性偏御的沙哑,脸颊浮上点红晕,像是才开始一场宿醉,眼帘半阖,其下眼睛却是清明的,楚迁迁知道。
小手轻柔抚摸过潮湿花瓣,她小姨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便加重了力道去掐魏川阴蒂,果然得见美人蹙眉,娇喘连连。
说来奇怪,她从小就十分在意魏川的表情,纵然相见不多,可能是因为难得出现的零食娃娃,她对这个美丽又能赐予她美好事物的小姨喜爱到了极致,如今掺杂其他情感,更甚之前。
何时起去用心揣摩她一颦一笑,辗转反侧,如见青山。
楚迁迁望得痴,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春水澎湃,花开山野,使她情不自禁撑着一只手臂倾身吻上魏川的唇,舌叶莽入异地轻柔又坚定要在此开疆拓土,舔舐过魏川硬腭和舌底,还往舌根处去贴合。
楚迁迁闭着眼,眼睫颤得局促,她就凭着一腔胡乱的心动上前,所得的每一秒都是她赌来莽来夺来。
女人垂着眼,看着小姑娘青涩炽烈的求欢,没有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