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魏川也说不清楚,性爱拍卖场上总有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一条淡粉澄明的仿石墨制品,需要用配套的洗涤剂清洗,属于一次性消耗品,据说可以催情增加顺滑。魏川倒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但它的确雕花雕得很灵动,繁杂的梅花让一些收藏癖根本管不住钱包。
研墨完成之后是蘸墨写字,楚迁迁此刻阴唇肿起,胯间净是自己分泌的淫水和石墨溶成的大滩粉色液体,白嫩的大腿被骚粉的黏液流湿,两种颜色并不违和。
魏川挑了一只干净笔刷大且硬的鬃毛笔摆动手腕上下来回扫动,轻微的刺痛密集刮擦,不消片刻就沾满了粉色淫液。
楚迁迁大张着小嘴,额头上尽是香汗淋漓,双腿被魏川捏着脚腕挪走,她双眼含泪梨花带雨,自己抱着膝弯动情浪叫。
“好痒······小姨别刷了,受不了要喷了······啊啊!”
对于敏感的身子她也没有办法,大腿不断颤巍巍发抖,楚迁迁眼神迷乱身子诡异升起一股燥热,太久没被碰了,她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饥渴得要死,肉穴松松紧紧喷射出一股清澈液体。
魏川没来得及躲,被淋到了腰腹部,她下面也有感觉,两处湿泞泞的并不好受,于是她就把这不好受的感觉加倍偿还到这条小母狗身上。
不算柔软的画笔插进穴口,一下子没入大半抵到了一个软软的肉壁,魏川知道那是子宫,手腕扭动间以笔尖带来的触感敏锐了解哪里构造不一样,捅弄着她的子宫口。
楚迁迁怕得紧也躲不了,她四肢蜷缩仰身躺在桌子上,周围都是因为来了一个外来物种而挪位的各种物件,她怕有什么倒下去摔坏,也怕自己蹭上颜料洗不干净,只好委屈安分困在一隅之地接受魏川给的每一份快感,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人泄欲的摆件。
那支笔在小姨手中算得上是利器。艺术家对手中物的把控超乎常人,更何况此时被楚迁迁放荡不知收敛的叫床声惹得双眼发红,手腕小幅度又快速的抖动,到了笔尖威力更猛,魏川的笔到了侄女偏外处的敏感地带,上百次的刷擦好像只是往日来回横扫以线条填上阴影。
楚迁迁身体软成一摊水,手指脚趾却格外有劲,死死抓着自己大腿末端的地方早已经被汗湿抓红,而她浑然不觉,濒死的快感折磨得她叫也快叫不出,几乎灭顶。
魏川松了手让笔依然停在那,微托起楚迁迁好让她脊背露出,摸索着解开她后面的几个蝴蝶结,整个衣服便轻易脱下,丢到了一边。她抽出笔,笔尖蘸满汁液,她嫌弃这颜色不够亮眼,又伸长了手去调色盘取黑色。
“魏川专属小母狗”,几个大字横行占着两个乳球,最后还几笔画着她的简笔头像,戴着墨镜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羞辱不自觉被这头像带出诙谐可爱的味。
魏川换了只细笔,去楚迁迁下体研磨出的粉色淫液做颜料,在丰盈的奶球上画一束桃花,她画得入迷,身下的人缓过情欲高潮低头看魏川低垂的睫高挺的鼻,悄然心动。
为了画纸的稳定魏川另一只手捧握着一侧的乳肉,两个人呼吸都平稳绵长下来,可若是旁边有人看了这不堪的体位和少女下处的狼藉,呼吸不稳的定就换成了他人。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古代对于情爱嫁娶总有各种清丽典雅的描述,可这桃色本就艳丽,绽在少女乳房更是迷人眼,魏川唇角勾起,问她:“你听说过魅魔吗?”
一个涉猎极广的成熟女性,一个才出高中校园的懵懂少女。
楚迁迁歪头,缓缓摇了摇脑袋:“那是什么呀?”
魏川不答,最后一朵花瓣风吹零落的模样,吹到了精致锁骨窝里。
她收笔,换了一地又开始。
那是楚迁迁的下腹,虽然说没有黑色丛生的阴毛,但还是有两束细小的绒毛集合在腹中成一条线,如果不近瞧根本就看不见。魏川弯下腰去,凑近仔细勾勒起淫纹。
这可苦了楚迁迁,魏川从未有以口舌在她身子留下吻痕之类的印记,她偏偏又对此渴望得紧,只要是一对一的性,几乎没有人会不对爱与欲结合的沉沦向往,偏偏遇到个魏川,只管玩不管收心,拒示爱于千里之外,对母狗倒是爱好了。
随着轻轻的落笔,像是一条细长的蛇游走盘旋在那,楚迁迁努力抬头能看清那一点光景,一个对称的心形图案在她小腹成型。
“靠吃男人精液存活的小恶魔。”魏川画完最后一笔回答。
楚迁迁愣怔,无意识伸手去抚上魏川脸颊,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撑起身子摁着魏川后脑主动把软唇贴上去,魏川下意识要推开她,小姑娘却突然发狠了亲她,舌头毫无规矩在魏川口腔里乱钻,牙齿也咬上她的嘴唇。
小狗被男人两个字刺激到了,在发疯。
魏川吃痛,血腥味蔓延开,一种被冒犯的不悦感油然而生,她掐着楚迁迁脖子强行拉开距离,看她小脸长得通红才松手,唇角破皮渗出的血她没去舔,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禁欲的气息。
楚迁迁咳嗽几下大口喘着气,小声解释:“迁迁想吃小姨的淫液,不要男人,不是那种小魅魔······”
魏川气急反笑,不要男人这四个字当初她卑微入尘希望她姐姐如此说道,却换不来,此刻却如此轻易在她姐姐的女儿口中听到,有趣得很。
可她实在生不出什么与楚迁迁放纵爱河的欲望,上位者的冷静自持疯狂占据她。
“好啊,一百下的戒尺抽屁股,五十下的鞭抽逼,你受得住我就给你舔。”
上回只是抽了一下逼这小姑娘就跪着吹了,五十下都打在那种嫩肉上,几乎算得上是酷刑,能把她的逼肉都抽烂,更何况还有一百下的抽屁股,她刚想加一句说,那一百下是她这次冒犯的惩罚,可下一刻就把话堵进去了。
这条小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好像她说要楚迁迁上刀山,下火海,才可以得到她一个吻,她也立刻就奔赴。
她听不见具体条件会给她造成多大的痛苦,只知道她小姨突然网开一面让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