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她每晚都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是有对他小姨动过心思的,在她没有受到有关于同性爱情的启蒙之前,就肖想过她小姨。
小姨身材好,每次出现必然打扮得精致艳丽,红色长裙总被村里人视为异类,她却孑然无视。
她像腊月寒梅,孤高的艳绝,可现在这枝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腊梅正对她放肆欺凌,做这种······爱的事。
小姨也爱我吧,不然为什么那么做呢。
“说得那么无辜,馋得不行吧,骚货侄女。”
灼热的吐息都喷在楚迁迁耳朵上,气流窜入耳道惹她浑身酥麻,她虽然因为性别原因一直不受她爸待见,但是在这个偏远落后的小农村,她也是进了重点班读过书的文化人啊,她自认为高人一等,被如此羞辱反而兴奋起来。
年少不敢说出来掐灭掉的念头,竟然被强迫着实现了。
她的小姨,开合着红唇羞辱她,修长漂亮的手全流连在自己身上留下暧昧过重,伤痕不足的标记。
可她很快又承受不住这太过美妙的现实了,魏川把沾满淫液的几把拔出来,拉着楚迁迁的胳膊把她胸朝下翻了个身,要她跪着撅屁股。
被下过药的身子浑身没劲,动一下都困难,胸被压得扁圆,余肉挤得望后背都能看见压出界的嫩白。
小姨得不到顺从,神色阴沉起来,长臂一圈捞起定好型,每每楚迁迁坚持不要去要垮下来的时候就得到响亮的一巴掌。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吃力的方式,定居的地方有种类繁多的工具收藏着,还从未有人用过,只是现在条件受限,只好用手。
一开始小姑娘还觉得爽,楚仟仟向来听话当着三好学生,也没接受过什么棍棒教育,但这种隐秘的渴望好像是刻入她的基因,以前不敢说的事,现在直接被一股脑全满足了。
她刚开始还故意跪不好,后来被打得又哭又叫根本跪不好!
腰上箍着一双手,她被撞得因为惯性和冲力一下下往前面扑,又被那双手给死死拽回来箍住,膝盖跪麻腰上青紫都无暇去顾及,楚迁迁被肏上了头,粉艳的舌头微微耷拉出去,涎水掉成丝落在床单上,翻着白眼不住求饶。
“啊啊啊~~小姨,要晕了,受不了啦······”
“呜,别打了,肿起来了······”
她到了高潮,呼吸急促得好像风箱,张口断续破碎的都是哭腔和讨饶,魏川根本不让她缓,伸手去揉她神经最密集的阴蒂,搓红捏肿。
楚迁迁被顶上高潮也受着无止境的操弄,昏昏然的时候又翻过来拖去桌子上又继续肏。
她小姨太能肏了,子宫都快被捅坏了,被打得真爽。
楚迁晕过去之前还在迷迷糊糊那么想,再次陷入昏迷魏川也没停,本来也是打算睡奸的,醒了昏了都一样,好像还听见她骂骂咧咧了几句,也听不真切。
第二天楚迁迁一个人躺在床上,床单被抠得都是褶皱凌乱不堪,还有一摊红艳艳的血渍,她身上都不能说是欢爱痕迹了,屁股和奶子都在发肿得老高,本就丰腴的第二性征直接又大了不少。
她起身忍着痛,看四下无人偷偷摸摸地用怪异的走路姿势来到他们家镜子前,凹出挺胸塌腰翘臀的造型,拿手机拍照记录下自己淫荡样子。
突然门哐哐一响,锁坏了的门吱吱呀呀被推开,楚迁迁匆忙直接只来得及把手机藏起来,下身却被刺激到了夹不住,顺着大腿流下昨夜的温存。
是她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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