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迁迁在睡梦中,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胸口闷闷,怎么喘息都喘不上气。
鬼压床了吧,她想。
可是那不是鬼,一个女人手掌正撑在这发育优秀的小侄女胸上,她浅褐的眼珠看起来像被阳光照得通透,是带有距离的清冷美感,睫羽低垂落下一段剪影,掩住她纷乱晦暗的思绪。
如果楚迁迁能睁眼,恐怕会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是她小姨。
小姨她从小到大每年没见过几回,她妈妈难产死,想来小姨是把这些怪到她头上的,所以才总奔波在外面不回,更别提多看看她。
可她此刻正被药得昏迷,哪里知道她又敬又怕的小姨对她的乳房揉压捏弄玩得不亦乐乎。
这卖女求荣的事说来有点还要扯上他爸,楚迁迁他爸摔残了右腿,医药费又来一笔学费花销简直要他一夜愁白头,好不容易供出一个大学生,怎么能毁他手上,借也要借出去啊。
魏川是他亡妻的妹妹,虽然过往些年都没有怎么联络,但是多少还能扯上点血缘的渊源,于是他爸厚着脸皮问到魏川头上。
小姨年不过三十,和饱经沧桑的楚仟仟他爸站一起矮不了多少,在年轻富有上更是直接压过一大头,先装模作样表示了一下同情,抱臂说:“这钱也不要你还,只是当年我姐姐跟了你,这个女儿你打算要她跟谁?”
他爸脸一下子沉下去,觉得魏川这无异于趁火打劫,气上心头张口又说不出什么。
魏川这女人,取向不正常,他知道。
他当年花言巧语骗魏溪上了床结了婚,只在潦草的婚礼酒席上见过魏川一次,那时候那丫头才十二吧,满眼憎恶嫌弃盯着他,像是一条毒蛇阴狠盯着来犯者,和同龄的孩子一点不像。
可毕竟身躯还是条小蛇,只用稚嫩却意外掷地有声的强调和他说:“我恨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