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妹妹,她的心中只剩了责任。等到妹妹可以成年自理,她就会毅然决然的离开她,只有主人才是清奴一生要服侍的人!
拨云见日,见到的却是完全被日食吞没的黑日。
想清楚一切的林清露出了淫靡又满意的笑容,她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方向,她不会再迷茫下去了。
做为主人的小母狗,冷落了主人这么久真是不应该呢~清奴一定要好好补偿主人的。
只是冒然告诉主人自己是她的小母狗,主人会不会感到惊讶呢?或许清清可以采取一个婉转的方式,不过一定要让Q小姐答应做清清的主人。
林清:Q小姐,你愿意陪我进行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吗?
高三的生活总是紧张繁忙的,成绩优秀的学生更是如此。但对于林浅来说,只要每天回家可以看见姐姐的笑脸就比什么都值得了。
今天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拖着疲惫的身躯,林浅打开了自家房门。
不过开门的一瞬,她的心跳猛然加速。因为整个屋子一片漆黑,就好像没人在家一样。这对于她们这个只有姐妹两人组成的小家庭来说实在是太反常了。
眼前最近的是鞋柜与鞋架,观察一个在不在家,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林浅打开了玄关处的照明灯,姐姐林清出门常穿的长靴还摆放在鞋架上,鞋柜里的拖鞋却不在里面,说明姐姐应该没有出门。
借着玄关处的明光,林浅打开了客厅与餐厅的大灯。屋里终于亮了起来,整个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林浅吃惊的发现,餐桌上居然没有她们姐妹的晚餐。
林浅又太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了,正常情况姐姐肯定会备好饭菜的,所以姐姐到底在不在家?
恐慌的情绪在心中蔓延,林浅环视着屋子,确定姐姐不在外面后径直冲向了她的卧室。
手放在门把上用力,看着丝毫未动的把手,林浅意识到屋门已经被人从内部反锁了。她没有什么犹豫,直接敲起了房门。
一开始她还能保持着规律的轻声敲门,直到屋内久久没有回应,她终于加大了敲门力度,一边敲门一边呼唤起了姐姐的名字。
敲门的右手已经隐隐作痛,林浅彻底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此时的她只剩了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见到姐姐,姐姐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
她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屋子里有姐姐曾经留给她的备用钥匙,她要自己开门进去。
窗外的月光与客厅的灯光从两个角度照进屋里,林浅得以看清屋里的景象。姐姐保持着背对门口的方向躺在床上,看不出具体的情况。
她惊慌的冲到了姐姐的床边,看到的是她安稳的睡颜。林浅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很快她又被姐姐身上的浓郁酒气激发了另一种情绪。
害怕与担心被放下,升起的是愤怒与委屈。
姐姐不仅背着自己偷偷喝酒,还因为醉酒害自己这么担心!
林浅感觉自己被姐姐气的头脑发昏,心中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被在意的委屈。林浅揪住了姐姐的被角,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晃动与肢体的触碰让林清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映入眼中的是妹妹愤怒委屈的面孔。
梦里的自己沉浸在幸福与满足中,醒来却看到自己妹妹愤怒的表情。林清的脑袋有点发懵,但是她记得正是因为妹妹一直阻碍着自己,直接才不能享受和主人一起的幸福。
怔神状态的她没有思考的机会,下意识的一把将她向后推了出去。
林浅一时间忘记了愤怒的情绪,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从未想过姐姐会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先前推开自己一瞬间流露的厌恶被她尽收眼底。
“姐姐……”林浅呆立的看着她,满脸受伤之色。
时间仿若陷入了停滞,林清渐渐清醒,意识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可是她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关心自己的妹妹,而是担心方才推开她时,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性感穿着有没有被她发现,还有就是睡前忘记拔出的电动玩具震动有没有被她听到。
可是自己不是明明反锁了屋门吗?
霎时间烦闷与羞恼涌上心头,失去了爱意的保护,林清对于妹妹的负面情绪被无限的放大。
她冷了神色,第一句就是责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浅彻底愣住了。
方才的沉默中,她一直在努力说服自己,姐姐只是醉酒时的神智不清,才会对自己这样粗暴。她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看上去已经清醒的姐姐依旧会这么对待自己。
妹妹的沉默让林清心里的无名业火被烧的更旺。
“为什么不回答?”她的神色更冷了。
自己担惊受怕,她喝的不省人事,起来还要斥责自己。
林浅终于受不了心里的委屈:“我怎么进来的,姐姐你喝成这副模样,我怎么敲门你都听不到,你问我怎么进来的?”
原来是这样吗?
林清一时语塞。她看向了窗户,窗外灯火通明,可她入睡时明明太阳还没有下山。看来自己这一觉睡了很长的时间。
回眸看向自己的妹妹,林清发现她的眼眶已经含满了泪水。
“我……”
林清知道自己应该向妹妹道歉,可是每当她想心软妥协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想要阻止自己。仿佛自己一旦心软,就是对主人的不忠一样。
“那你也不该擅自闯进我的屋子。”
话说出口,林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不近人情。
林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姐姐,她只感觉自己灼烧的怒火都要直冲头顶。眼前的她明明是自己的姐姐,可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会如此的冰冷陌生!
“我要不是担心你,谁愿意闯进你的屋子!”林浅赌气的大声怼她。
林清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她刺激的隐隐作痛。可是妹妹悲伤委屈的眼神又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刺向她的内心。
胸口的疼痛感又一次发作了,林清眉头扭做了一团,伸手按住了胸口。
“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