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勾引少禹,怎么他一见到你就失了分寸?”林月桂怒火攻心,扬起巴掌就要往娇娘脸上打去。
但是被老太君制止了,“月桂,你要干嘛?”
林月桂讪讪地放下手,“老祖宗,我如今都是婆婆了,难道没有教训媳妇的权利?”
“有是有,但是得注意分寸。马上就家宴了,让孙媳顶着你的巴掌印让少禹和下人们看吗?咱们刘家是高门大户,可不是市井泼妇!”
林月桂也方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于是道:“儿媳知错了。”
在刘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苛责底下出节妇。可这苛责,不能责于面上,还不能责在一撸袖子就让别人知道的地方,只能是女人难以启齿敏感又脆弱的私处。
转向娇娘的时候,林月桂哪里还是婆婆面前的小绵羊,颐指气使地叉腰道:“婆婆要教训你,你哪里还有躲的份?又是先吊着吃家法了?”
娇娘本就是软性子,而且自己又是心虚的,自然是不敢忤逆婆婆,怯怯地移开了自己的手,张开了自己的腿。
“贱妾错了,婆婆请责罚。”
林月桂也是不客气的,狠狠踢在了娇娘的腿心。
“啊——啊——啊——啊……”
娇娘只能用双手紧掐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婆婆发泄怒气。
可腿心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婆婆下脚又是极的,娇娘自然忍受着钻心的疼痛,惨叫不止。
跟别说自己现在还憋着一肚子的尿,要不是有尿棒堵着,她早就被踢出尿来了。
林月桂就这样连踹了十几脚,每踢一下,娇娘就惨叫一下,身体因为婆婆的力道往后移一分,直到背部抵上了墙面退无可退。
可林月桂还没放过她,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她还没消肿的奶子,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直到把她的奶子打得大了一圈,放才解气。
娇娘无力地靠在墙上,简直小死了一场。
林月桂解气了,被老太君叫去,耳语了几句,她便去屏风后面去了。
找到了老太君所说的东西,便走到有气无力的娇娘面前,命令道:“脱下裤子来!”
娇娘还以为自己私处又要受刑,虽然私处疼得不行,她也不敢有任何违抗,双手颤抖地撩开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裤子。
看到自己私处红肿的景象,不免心惊。
林月桂也翻看她的肿屄,却发现她的屄缝满是水,又实实地给她的屄缝来了一掌。
“这是个骚到没边地浪货,骚屄被踢了还能流水,看来这贞洁裤,你是不穿也得穿了。有这骚屄,须得好好锁起来,以免败坏门风!”
娇娘这才看到婆婆手上奇怪的铜制物件,里面长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
“这、这是……”
“贞洁裤,给水性杨花的罪妇保持贞洁之物。”
娇娘看着里面的粗阳具,咽了一口口水道:“贱妾可以戴,以消除婆婆的担忧。但是贱妾还是要说,贱妾绝对没有水性杨花,没有想勾引二少爷。”
林月桂和老太君对她说的话没有反应,毕竟怀璧其罪。
娇娘根据婆婆的指示,先将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屁眼。
娇娘想用自己的屄水润滑,但林月桂没有准许,她只能就这样生生地捅了进去,磨得她屁眼生疼,好一会才全捅了进去。
然后林月桂将剩余部分组合,箍在她的腰上,她的私处也被铜器覆盖住了。
最后一锁,这才看清贞洁裤的全貌。
不似平常所穿的亵裤是四个角的短裤,这个贞洁裤只有底下一根细小的铜带勉强遮住屄缝和屁眼,整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要是她有阴毛,估计也看得一清二楚。
娇娘心中存疑,这到底是贞洁裤,还是羞耻裤,更何况还有一根假阳具贯穿了她的身体。
后来她知道了,这假阳具是固定作用,而只有细细的一条兜裆,也是不影响行走。
穿完了贞洁裤,林月桂将钥匙交给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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