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
娇娘夹紧双股想要闭紧双腿,阻止尿液的涌出,奈何自己的双腿遭捆绑分开闭不上。
尿液汹涌,她尝试几次闭上尿孔,仍旧无能为力,只能大剌剌地张开腿,在长辈面前失禁了。
老太君和林月桂也因为娇娘的失禁,停止了责打,目光灼灼地看着被打得红肿的下体漏出一束尿液,浇在木台之上。
还是老太君眼疾手快,双手掰开娇娘的屄肉,大拇指就这样精确地一按,就堵在了汹涌出尿的尿孔之上。
“嗯……唔……”
畅快的失禁忽然终止,娇娘的身体忽然像脱水的鱼开始挣扎,而老太君很有经验地双手掰着娇娘的双股两根大拇指按在尿孔之上,让尿液不得涌出半分。
林月桂还愣愣的,老太君呵斥道:“依循家法,媳妇能现在排泄吗?”
林月桂才恍然大悟,立马起身,往屏风后走去,拿出一个精致木盒,取出一根顶是水滴状的短细铁棒。
老太君接过铁棒,移开堵着尿孔的手,一束尿水再次从细小地的尿孔里涌出,老太君眼疾手快,分毫不差地将尿道棒塞入那畅快放尿的小孔。
“嗯……不要……啊……疼……嗯……别塞了……”
放尿有多爽快,尿孔被堵的刺激就双倍地反噬,跟别说这次自己脆弱的尿孔被一颗两倍大的小球开疆扩土,这隐秘的疼痛甚至比自己胸臀遭掌掴还要痛上三倍不止。
娇娘难受得四肢剧烈挣动,泪水把整张脸都打湿了。
“嗯……难受……哦……求您了……”
膀胱虽深大,但尿道口短浅,老太君很快就将尿道球通过窄小又脆弱的尿道,尿道棒现在完全堵在尿中。
可是娇娘的身体还在不断挣动,红唇中不断发出难受的悲鸣。
而老太君和林月桂就这样津津有味地看着娇娘,好似她在进行某种表演。
虽然她们是这样过来的,但是终归她们是过来了,现在成为了掌权者,可以像她们曾经被拿捏一样高高在上地拿捏别人。这其中不乏上位者的快感,还有一种发泄以往怨气的畅快。
“呜呜……求您了……奶奶……婆婆……呜唔……救救我……哦……太难受了……嗯……哼……让我尿吧……啊……”
没失禁之前,娇娘不想在长辈面前失禁。然而一旦尿了出来,又被强制终止排泄,尿孔被一根冷冰冰的帮助着,竟比憋着尿还难受数倍。
这般生不如死的体验,让娇娘这般脸皮薄的小女子,都忍不住求出让自己失禁的请求。
林月桂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然后道:“这就是家法,晨昏定省没有伺我这个长辈的尿,你有何脸尿出来?一朝不侍尿,你就别想尿;一辈子不侍尿,就将你的尿孔缝起来。不仅不能尿,每日早晚十家法也不能少。”
娇娘听后,心如死灰,只觉得自己加入高门不过是穿的好些了,却不如畜生有尊严,没有随意排泄的权利。
可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了,一日入了刘家的门,一辈子就是刘家的鬼。
娇娘又想起自己婆婆给老太君侍尿的场景……
就连婆婆这般的贵妇都接受了这样的规矩,而自己这般的寒门贫贱之躯,有什么理由拒绝,到头来还不是在苛责下低头,顺从了这规矩。
晚顺从不如早顺从,还免了些皮肉之苦。
想罢,娇娘认命道:“奶奶,婆婆,贱妾知错了,贱妾愿侍尿,还望长辈们放过我这个不懂规矩的贱妇。”
老太君欣慰地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