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情地把人压倒,单手撑身,舌头学着对方往里探去,不单缠着对方的小舌,还学会举一反三,把那粗舌伸向季晚的喉咙。
“唔——啊,来亲亲我的胸?”
凤呜听完哪里不应?
他来到季晚的奶子处,季晚的身子已被他弄脏了,却仍然发香见白,凤呜一口咬下去。
“痛!”季晚蹬了蹬腿,凤呜又轻力了许多,又像个小娃子毫不知足,尽情地吮啜。
他看着那仙女动情得双目含春,一手握住了胸脯,张嘴含着乳头,让季晚刺激得春水都流溢了。
腿下湿漉漉,季晚轻轻“啊~啊~”叫起来。
凤呜很快便缴精,他看着季晚举起纤指,眯着眼看黏在上面的精液,紧张得不敢呼吸。
是白色的!他没弄脏她!她是在生气吗?
季晚把精液往自己衣裳擦了擦,多久没见过快射精的凤呜,平常手不是得酸死报废都不见他射,果然他平常是故意要自己多服侍。
哼。
凤呜见季晚擦掉东西,抿紧唇,有点无措,他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季晚这时把自己的奶子往上靠过去他的嘴边,不再替他套弄那东西。
凤呜含着亲吻乳头,胯间释放一次後没消减,下身更痒,但他不敢再用那根子撞季晚,他害怕会把怀里的仙子气走。
季晚迷乱地任凤呜服侍了好一会,才推开凤呜,那小脚伸过去凤呜的大肉棒子,用脚掌轻撑,收回,再轻撑,凤呜巴不得她继续,握着她的脚,肉棒子在上面磨蹭。
季晚这时命令道:“解开你的裤头。”
凤呜照做,那肉棒子露於空气中,又臭又污糟,上面还有刚才的白液,湿润得不行。
季晚又道:“笨蛋,还不扯掉我的汗裤?”
凤呜抬头,眼里惊喜不已,又似是不信??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麽,可他没想过这仙女似的女子真愿意给他一个乞丐压在身下耕耘。
凤呜眼睛湿润起来,季晚嗔他这个傻子,慢慢拉过他的肉棒子,压到自己穴边,小声说道:“我估计我膜儿还在,你可要轻力点知道吗?不能弄疼我。”
“嗯。”凤呜点点头,说出为数不多的回应。
季晚张开手,抱紧人。
凤呜冷汗流着,他特别紧张,在门外还没成功入去便紧张得泄了一波精液。
“这、这不算。”凤呜红着脸,低低的声音说完,又试着往那小穴里插入,只是那穴儿实在小,很难,就入一点还会被滑出来。
季晚叹息一下,看来不痛是不行了。
她别过脸,双手捂住了眼睛,鼓起勇气说道:“你还是尽全力插进来吧??”
凤呜停住,不压过人了。
他在思考自己该怎麽办?
压过人的话他只有一手可用,於是他半身挺直,把季晚捂住眼的两只手拉下,放到自己腰侧,再用自己的手替她捂着眼睛。
在季晚看不着的情况下,凤呜往她锁骨处亲吮起来,季晚已经在扭动身子。
凤呜的腿左右开弓,把季晚中间的穴儿张开,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凤呜突然深吻季晚,那黝黑的肉棒用力一挺!!
“啊啊啊啊!!!”季晚痛得叫起来,整个身子卷起,凤呜那肉茎差点被甩出来,他扶着人,不停往里往外的抽插,肉棒子带出一波波被污垢弄得脏黄的潮水。
“啊!痛!呜呜!”季晚抱紧人,凤呜稀罕得不行,单手撑着,两人的下体灼热非常。
这种辛酸在凤呜种里喷出精液便好了点,里面湿润多了,凤呜继续抽插也容易,他把那没毛之处捣肿起来。
“啊?啊?好好?继续?不要停。”
“呜??不要?这里痒?不要?”
季晚把腿夹在凤呜腰间方便他行事,凤呜眼珠子紧紧盯着季晚,似是要把她刻进自己记忆里,听着她低头在自己怀里嘤咛的模样,股间用力一顶。
白日宣淫,季晚美目流转,凤呜眸色幽黑,两人相对望着,眼里载着满腔情慾和爱意。
最後以凤呜第六波精液作结,他的伤口因大动作而再度渗血,季晚被操得昏昏沈沈仍不忘扯掉耳环,让他再拿去找大夫止血。
凤呜摇头:“不用,流乾,会停。”
因为很久没说话,所以音调都跑偏了。
季晚见他第一次愿意和自己交流,赞赏地亲了人一口,才说道:“可你要是不止血我就没法继续来了。”
凤呜睁大眼,结结巴巴:“我去,但不要你的东西,上次,够了。”
“嗯嗯,那便拿去买身衣裳,寻水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