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没满足,不过想必他和你交情不浅,你就放心和关大人聊天吧。”凤呜急切想知道,这两人什麽关系?
竟然在做得正欢时能让晚晚喊停!
车帘子被打开,凤呜微微弯身,把季晚的衣服拉好,腿根发力,胯间突然向前头一顶。
季晚瞪圆眼:?
刚还舒爽得不行,怎麽蓦地在车厢外冒出,吹着清凉巷风了!
关柳澈也在这时逼退了车夫,来到马车旁。
果然是这姑娘!
他心里暗喜,也顾不上礼仪,走上前,停在马车前几步,问道:“可是季姑娘?”
季晚头也没抬,没脸见来人:“不是。”
“??”
关柳澈有过经验,索性直说道:“真是巧,原先与姑娘一同在程府作客,却因为程贰问我话而搁误时辰,未曾想侯府马车早早离去,却竟在集市遇上。”
凤呜听季晚似是也不喜来人,忍不住乐。
赞赏似的把季晚扶住腰,不让她挪动半分。
蓄起肉根劲儿,往上顶过去,再缩腹把肉棒慢慢放回,连呼吸声都粗厚起来,每一下都充满着韧劲,却只进一半。
季晚始终没抬头,像只突然缩壳的小王八,整个小身体微挛,隐约传出低压的嘤哭声。
关柳澈停话,呼吸一窒:“季姑娘怎麽了?”
好好的怎哭起来?
季晚的小脸皱成苦瓜精。
呜呜呜呜,她刚准备要高潮的说!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水儿都在肉里晃晃等着被肉棒捅压挤出,凤呜却不捅满进来??
凤呜似是知道她所想,便再捅了一下,深的!
啊~!
季晚闭着眼咬唇,好难受呀??穴子被春水灌满了,却总是差一点没到位,没法出来。
凤呜每顶一下她便比刚才敏感数倍。
一双眼睛泛着泪意,声音微颤,略带恳求地说道:“关大人可否先离开?小女今日不太方便待客。”
那满脸的春色和红眼尾被关柳澈看得清清楚楚,他却没发现真相,或者说季姑娘在他眼里实在太过美好,只觉得她哭得肝肠寸断。
那模样可怜兮兮。
关柳澈心都痛起来。
之前在假山,她明知道自己乃其长姐之娃娃亲仍送胸随揉,今日却如此疏离??
关柳澈细想便明了。
他曾见过“真正的季晚”,几经绕问才知晓几分,知道这庶妹最是喜欢嫡姐,还常言长大要嫁同一人,他本以为,当时她肯定只是想作弄自己,不是真对他有意。
安排这场宴会,本也只想再见她一面??
没料到今日他与其姊共奏一曲她便离去,待一曲终再回来,神色比之前憔悴疲惫不已。
那粗人向着她耍流氓,她当时也没瞧着有异样,还笑脸迎人,眼下她的嫡姐不在,她却得以躲在马车里痛哭,难过至此。
她??定然也喜欢自己。
关柳澈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他步伐急促起来,没听季晚吩咐,反而往前走。
忍不住摸了摸她湿透的发丝,低声道:“季姑娘,我生在高门,虽自幼便被旁人幸福许多,不愁生计,不愁束银,不愁衣食,却也失去玩乐之心,没有贪慾??从小自守恪守君子之礼,与旁人交往甚为谨慎,总是揣测这个,猜疑那个??”
“你到底想说什麽?”季晚早听厌了这些文人长篇大论没到主题,凤呜亦是,似是相当不耐烦。
没有人喜欢做爱时被打断。
他听着这大理寺卿怕是不愿走,便把手往上探进季晚那衣隙处,那像豆腐般滑儿的奶胸被粗手揉捏不久,奶头子倏然一扯,奶点被拉起,变得尖尖的,像拉年糕。
他捏着,实在是觉得又软又糯。
季晚抓着窗框,她把头埋到窗框处,倒着的眼里瞪着凤呜,手也探进自己的胸,想挡着凤呜作恶的大手。
凤呜笑笑,在季晚的衣裳里握紧了她的手,另一手继续扶稳季晚,开始起自己的抽插大活,抱住她重重地抽插。
“啊!”季晚被顶得红了眼,魂魄儿早飘走,只管抓住车窗,那潮意渐渐袭来??
实在是受不住,爽到极致倒是想退缩。
她把屁股一直向上提,咬着窗框嘤哭起来,憋得小脸通红。手因为胡乱抓着车窗,没想成有一只手脱轨,一不小心便抓住了关柳澈的手??
凤呜见她收缩得厉害,知晓她是潮儿到了想退缩,自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