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前夕,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季晚早已经从那个哭捶凤呜的小悍妻,变成了八勾爪般紧紧抱着凤呜。
凤呜把自己塞进了床榻,占了大半张床,季晚侧躺着,两人身型足足差一倍有余,却在腹下处,以阳根入穴来连接着。
凤呜把小娇妻抱在怀里,往额头处亲了一口,很是享受这种肌肤之亲。他想收回手和腿,帮季晚上药,可是那阳根正插在季晚的小穴里,又被季晚抱着,紧得难以拔除。
他稍稍抽出一点,只见睡梦中的季晚已经痛得皱眉。
昨晚他粗鲁得过份,事後想想,他便在内疚中释怀了,一定是他在这世界耗得太久,明明说好当天就去找她,结果因为被发配到边境,花费许久才来到京城寻她。
她和别人谈婚论嫁,只能怪自己不够快。
所幸为时未晚,凤呜在做着思想功夫时,阳根也在做功夫,他没再抽动,只轻轻的上下微晃,任龟头在包皮里探进探出。
那龟头像是有灵性儿似的,一个圆大的头每次都能顶在季晚的穴顶,往那儿喷出一波暖液,再收回来,再探去顶边,让季晚整个小腹都暖洋洋。
“唔……”季晚微微张开了眼,被他顶得醒过来,随即眼前一黑,被人用大手给盖着。
“娘子不想见为夫,为夫给你挡着,娘子我大,你忍忍。”
季晚涉着暖意,手轻轻攥紧采花大盗兄,想着这人昨晚虽然把自己捅得生痛,不过阳根的确儿是大,难怪那西街的素锦能叫足一整夜。
季晚被采花大盗兄夺了清白,却仍然可耻地想要那根大肉棒。
她本是在装睡,却在采花大盗兄抚她脸庞之际,终究是忍俊不住,张开了嫩甜的小口,呜嗯一声的含住凤呜的食指。
“……娘子不气了?”
季晚的唇舌往指头不停吮吸,凤呜每轻轻抽动一下,她便吸吮一次,完全是按着凤呜的节奏来。
凤呜忍了又忍,又说道:“娘子莫惹我,我会弄疼你。”
季晚才不管他,清白都没有了,想必那没交往一个世界的男朋友要是知晓也肯定没了,不过没关系,她发现自己对关柳彻也喜欢不来。
季晚停住了吸吮凤呜的手指。
乾脆双手环住凤呜的脖子,忍不住小声问道:“采花大盗兄,你可是喜欢我?”
“自是甚喜欢。”凤呜流着冷汗,隐忍地轻抽轻插,生怕把季晚弄得不舒服,那龟头每次送出一波暖液,往上顶时总能见到季晚那情动的神采。
季晚享受着这种被深插轻摇的状态,凤呜的冷汗涔涔落到季晚的脸上,季晚媚骨子都给顶出来了。
两人相望着,阳根缓缓抽插,一点儿都不像奸污和被奸污的人,倒像极一对正在交颈缠绕低语的鸳鸯。
季晚突然抬头问道:“今後可愿意只要我一人?”
“自是愿意,从未有别人。”
“果然采花大盗都是骗子,前些天那个叫素锦的姑娘滋味儿好吧?人家都叫上一天一夜了,哼,到我这儿只有强来之份。”
季晚别过脸,明显有点儿吃味。
凤呜硬着头皮,愣是答不出来,便没说话。
季晚更是来气,伸手把他的脸给掰正,在黑暗中摸着凤呜的五官,指尖来到凤呜的嘴巴时,伸进去被他含个正着。
“娘子的手指也好香,若果能嚐一嚐娘子的小甜嘴便更好了。”
“唔……就你会骗人,若我怀孕怎麽办?你会一走了之否?”
“不会,我让你风光出嫁,谁敢非议你,我便带你走。”
“哼,你才带不走我。”要是她过得比季盼缈差,她的考核也不合格了,就没有继续快穿。
这男人可能是她最後的告别炮,得玩久点儿。
“我一定会带走你。”
“傻子,你这个采花贼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我那个爹给提上公堂,判你个午後斩立决,而我也会被卖给贱户,因为我给他蒙羞了。”
“他敢?我会把他杀了,再带你走。”
季晚情动,手使力压压,凤呜配合的向下俯身,两人唇对唇,凤呜的心呯咚呯咚跳,终於,她把自己的小嘴给亲上去。
轻轻一下,她却要努力探头往上才能碰着,随即头便回落。
凤呜自是不让她离开,再俯低身,把那张小蜜嘴亲得七上八下,手碰上那白滑柔弱的嫩肌。
胸前那团像豆花儿一样,太用力彷佛都会化成灰,只好轻提又放手,道:“娘子肯定是比西街那素锦要好,哪哪都好。”
“才不信你…哼…你好东西都给她了,我什麽都没还痛。”
“不会的,娘子要的我都给你,别人有的你也有,别人没有的你也得有。”凤呜缓缓低头亲过去,顿住,突然懂了:“那缅铃我也给你找。”
季晚抿唇:“别人用过的我才不稀罕,哼。”
凤呜没说话,往季晚的奶子处双手掬起,合起来,像是捏着小包子般,四周的嫩肉都被大手包裹,只露出奶头的部份,张嘴啜舔。
“这样娘子可会被我的胡子磨痛?”
扯开话儿嘛……真真狡黠……
季晚脑里飘着丝丝情意,身下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
凤呜能抽动的幅度更大了,不过原本紧贴之处本是没有水份,所以稍用力季晚还是会痛,他只敢轻轻来,像刚才一样,一寸寸给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