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惟似乎是察觉她的狡黠,忍不住吮上了小乳点,像是尝出了美味儿般舔了舔唇角。
简书惟靠到耳边,诱惑般哄问着季晚:“季同学,我可能会比今日那个人做得更过分,我会把你脱光,让你在这里一丝不挂被我欣赏抚摸,看着你帮我套弄我的性器,最後射在你脸上,你介意吗?”
他竟然连剧本都有了!
季晚知羞,不肯说话。
简书惟微笑着,手开始往季晚身上摸,把小乳头按进去,轻轻帮季晚的胸部打圈:“这样可以吗?不说话就当不行了。”
季晚嗯唔不说话,简书惟又突然说道:“算了,忘记季同学是个害羞的学渣,季同学还是听我的就好了。”
简书惟的手来到胸脯,把胸罩脱掉,第一次正面看季晚的全相,虽然灯光不好,却不停赞叹,最後埋首到胸前边摸边与季晚亲吻。
“季同学好迷人。”
简书惟把大手弄完上面,开始徐徐往下,到了毛发处方知季晚的小穴并没有毛,展露出新奇。
黑暗中简书惟看不清楚,只能用手指在边缘探索,不时说道:“想过季同学的小穴嫩,没想到会这麽嫩滑多汁,如果能插进去就好了??”
说什麽荤话?季晚红着脸用手打了打他。
简书惟握起手,亲吻起来,从指尖亲到腋下,再回到两团小肉丘面前,轻轻含着。
“好美好美??”
季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脱光的,只觉得欲仙欲死,下面流了许多汁液,被简书惟全部吮走了。
简书惟用舌头在里面挤舔小豆,吸吮出汁水,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渴求水源的人般,平常多正经的人骚起来,现在就有多色气。
他把自己的上身脱掉,精实的上身没有多余赘肉,属於偏白的肌肤但不显瘦削,该有的腹肌都有,季晚看得赏心悦目。
而他吸吮起来时真要人命,榨乾了还嫌不够,季晚被他磨得没办法,给了一遍又一遍,整个人香汗淋漓,神色迷糊,任由简书惟把自己翻来弄去。
简书惟低俯着她,眼尾也是泛红得很,像条野狐狸一样,明明肉棒已经湿硬得不行,却不进去,似乎在隐忍戒备着什麽。
好几次简书惟都想把肉棒插进去,在门口徘徊,却不知道怎的不肯下手,只在小穴外面和季晚的小豆子互磨,惹得季晚嗯啊嗯啊的低叫。
简书惟一遍遍问她是否满意?得到季晚的肯定才肯继续,把季晚全身都给落下印记。
他让季晚舒服呻吟了好久,才带着季晚的手回到自己的长棒,握着季晚的手套弄前面的马眼。
黏液分泌出来,简书惟突然停下了对季晚的爱抚,只亲着季晚的嘴说道:“该你表现了,季同学。”
季晚被弄得好累,比实操还累,忍不住让简书惟插进来,对方却说不行。
“季同学,我们说好只摸我的,季同学不可以不守信,这样的季同学不乖。”
季晚爽得糊涂着,听到不乖下意识就要把自己变乖。她把一双手握了过去上下套着,没有半点技术可言。
简书惟握回季晚的手,再次微笑:“想过季同学读书差,没想到季同事做这些事也不行,季同学,我让你爽了,你能不能认真点?”
季晚红着眼尾,已经流过不知多少次潮水,这刻看着简书惟的目光哀怨又动人,声音软弱似水地替自己伸冤:“没人教过我呀,你教我不行吗?”
“??乐意至极。”简书惟喉部滑动,补充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要负责到底。”
言尽便没再犹豫,带着季晚的手穿梭在长棒中,一声声不堪入目的教导言犹在耳。
过了一小时,季晚累得低泣求饶很多遍後,简书惟终於把香白的液体喷到季晚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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