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火山要爆发了,她真是瞎了眼才去撩这棵臭木头,还被他用手给揉了个一遍。
季晚奶凶奶凶地把头转过去:“我储物柜贴什麽关你什麽事?”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很多像你这种不爱念书的学生都爱鼓捣这些有的没的,而这些人里有八成人都不会清理储物柜,害得和你们同排储物柜的人在毕业天还要帮忙清洁。”
季晚:“??,简书惟!你有病没病,你怎麽就知道我不会自己清洁了!你有什麽证据了?”
简书惟看着季晚跳脚,语气神情淡淡:“那你又怎麽知道和我谈恋爱只能神交,你有证据了吗?”
他拿完书,俐落锁上柜,转身离开。
嘴里还嘀咕:“脑子不好使就多念念书。”
季晚脸色变了又变,在上课钟敲响时气急败坏地赶回去,经过简书惟的前排座位时,趁着大家起立,用力踢了他一脚,简书惟痛得整个人屈身看腿。
同学们看着这一幕,谁都会觉得这两人势成水火,压根儿没想到这两人昨晚还在学校礼堂的仓库里温吞抚胸。
??
校园文的坏处是要上学,然而上完学後你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穿下一个世界。
这样一看校园文简直是快穿者地狱。
季晚便是一个在地狱深渊里挣扎的快穿者,好不容易捱到了午休,她把自家的饭盒摆上桌面,和好几个女同学拼成一桌。
季晚被围在中间,有些男生这个月没够钱,只吃两个面包的,也来女生这边蹭餐。
无他,季晚的午餐是她父亲做的,每次都担心她吃不饱般,都把餸菜装好装满,早点来这里几乎肯定能蹭上饭,没蹭上的就用面包交换。
简书惟和季晚一个在前排一个在後排。
简书惟的饭盒也是自己带,比季晚的要简单多,只有青菜和一条腊肠。
他也没在意,听着後面的说笑声,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忽然,右边另一个小团体的女生开口了。
“有些人真是骚,有了男友还到处招惹人。”
“就是,那人也不要脸,她男友知道吗?”
“听说她父亲是做高管,那来时间煮饭?”
“可能不是亲爸爸煮的,是金主爸爸?hhh”
简书惟把筷子重重撂下,吓得旁边的人噤声,他看了对方一眼,饭盒也没吃便离开了。
季晚这边的气氛被他给打扰了。
几人探头,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简书惟今天吃炸药了?”
“天知道啊,学霸的世界搞不懂。”
“可能是家里问题?不是说他家很穷吗?”
“可能是,听说母亲在鱼档打工??”
季晚听着大家说话,看了看简书惟的座位,午休过後好几个面包被悄悄塞到简书惟的柜桶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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