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惟像个工具臂,完全听从季晚的指令,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胸罩,胸罩以外的边界被他用手尝试探入过些许,可是几次都没成事,只是探子般来了便走。
吊得人难受。
季晚闭着眼轻呼轻吸,简书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季同学,平常你男朋友是怎麽揉你的?我揉得好还是他揉得好?”
简书惟的问题还真多,不说还以为他待会要写个阅後观感,正在准备素材。
季晚被摸得微屈前倾,坦白道:“不知道。”
季晚连原主男朋友都没见着呢,当然没有被原主男朋友摸过,她讨厌校园文这种硬是要慢慢来的速度!
简书惟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把两边的胸罩挤压在一起揉,布料磨擦着胸前两颗小桃花,季晚终於忍不住说道:“想??脱掉胸罩。”
“好。”简书惟没有急着脱,他来到山腰,在外面包围着,不停打转,然後在那条深沟里把两座小山丘分成左右。
“要左边还是右边?”
这就有点不识趣了!不能两边都要吗?季晚没应话,简书惟又突然说了句“知道了”。
不知道知晓了什麽,季晚本人都不知。
简书惟选择从左边开始,他的右手探进到左边的胸罩,摸上那一团嫩得跟水牛奶做似的胸脯,在上方不停提捏放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再往下,用拇指和中指定位,食指朝着那小桃花开始拨弄。
简书惟呼吸加深,大手竟然渗出了几分汗,在摸索季晚时变得艰难,被薄薄的汗意阻挡後,他把胸罩往下拉,一双胸脯弹出,简书惟把整团都拿捏着,掌心压着小桃花碾摸。
小桃花时不时被捏,季晚又心悸又难受,她把腿夹紧不自觉换脚的这个动作取悦了简书惟。
简书惟再把胸罩拉下点,被肩带给阻挡了,他单手抱住季晚,大手转到後面,试图拆解这个胸罩。
特别难拆,这是用了无痕扣做的,只能提起弯曲,弯曲後才能向上提,然後才松得开。
简书惟做不好,季晚噗哧笑了起来,他乾脆把胸罩改成往上推,这一下子两团东西都完全自由了。
简书惟把两团用手左右挤夹,来回点上两颗小桃花,季晚舒服得低声猫叫。
季晚轻喘着,眸光数度染上水性,在欢愉中忍不住低唤了一声陆叔叔。
简书惟目光幽深起来,捏在季晚的小桃花加重力度,捻起来又放下,直到小桃花完全盛开,简书惟用掌心轻扫。
两人安安静静偷欢,直到七点的钟声响起,简书惟把季晚的胸罩扶正,还原原状。
“季同学还满意吗?能向朋友交待吗?”
季晚早把这事飘到九里,现在得从九里拾回来有点难,迷糊问道:“欸?嗯、嗯!”
简书惟好心情地轻笑:“晚了,出去吧,外面变黑了,没开灯,你牵着我小心梯级。”
季晚:“哦。”
简书惟把季晚拉出来,两人本来焗在仓库里空气本来就不流通,出来後用力深呼吸。
漆黑的礼堂里两人都没瞧着对方的脸,没觉得有几分尴尬,简书惟把她的书包拾起,帮她提着,把她送到女更衣室门口。
“简同学,那明天见啦!”
季晚像一个拔屌无情的女生,她接过简书惟的书包,站在门外挥挥小手,欢快地走进更衣室。
简书惟靠在不显眼处,直到季晚步出校园才提起自己的背包,悄悄目送她安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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