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的灵魂头颅宛如被切割过再缝合,醒来时眼楮发热发烫,入目只见无尽的猩红,四周充斥着难闻的骚狎味儿和血锈味。
“系统?”
季晚试图呼唤系统,但系统没有回应。
她的头壳很痛,痛得她几乎没法思考,下意识地摸向痛楚来源的额头……是血,既湿且黏稠。
随着她的手向上提,季晚全身都突然散了架儿,手颤抖了一下,不慎打到自己,那大面积的伤口再次渗出簌簌的鲜血。
“有人吗?救命……”季晚虚弱得很,说起话来喉咙乾涸,声音沙哑难听,还走调,听起来彷似十天没喝过水般的鸭子声。
事实上她也渴得厉害。
她的眼睛还没恢复视力,但即便是偶然能看到东西,也只能看到一遍漆黑,季晚必须凭藉其他感官在这里探索。
难道她被主世界给抓去惩罚了?
黑暗中,咔嚓一声,门锁咣当打开。
浓重刺鼻的酒气传出,外面的亮光令季晚的眼睛更加不适,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询问是谁,一道熟悉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在吵什麽?”
“呜,陆叔叔,我好痛,好渴……”季晚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当下委屈起来,向着不明的前方颤颤伸出双手,要抱,要人安慰。
黑暗中,如此寂静。
陆悇喃喃着什麽,跌在地面,他扫走了地面的杂物,爬到季晚的身边,泛红的眼睛失望地盯着对方,循例般问道:“晚晚?”
“陆叔叔……抱。”
又换了人。
没完没了。
陆悇收回温柔,冷淡地看着季晚。
“别再骗我了,到底你们想要怎样?”低落的声音传出,陆悇大掌不礼貌地拍上季晚的脸庞,季晚看不见他,只觉得对方好陌生。
她的眼睛稍微能看见东西了,正想看清楚,却被陆悇一身酒气弄得头晕,满身都是酒气的陆悇她不喜欢,凭本能抗拒他的亲近。
陆悇轻笑,捏着她的下巴:“给你五分钟,介绍自己吧。”
季晚听不懂他在讲什麽,她头很痛很晕,只好说:“别碰我,我现在好痛。”
“痛?你们也知道痛?”他喝了不知多少酒,要是季晚眼睛康复就能看见他满脸胡渣,头发凌乱,那落魄的模样和之前从容不迫的陆总完全不一样。
陆悇把季晚扯过来,手捏到她的颈动脉,双眼泛着冷意。
季晚咳起来,陆悇嗤笑了一声:“装得还挺像,这次连动作气味都像了,说说看吧,你是那个局子里所谓的几级?有什麽权限?别想耍计谋,你玩不起……”
“咳、咳咳!”季晚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她咳死了,双手握住陆悇的大手,一直用小猫掌拍下去,身体吓得发抖,嘴巴却凶巴巴:“陆、陆悇,你个没良心,你敢凶我还勒我颈。”
“呜呜呜呜……”
“闭嘴,不要用这声音哭。”
“我就要哭!”季晚抿唇,气不过,上手打了陆悇一拳,反作用力痛得自己都给原地去世。
“装得还挺像。”陆悇蹲了下来,笑了笑:“我不凶了。”
突然,陆悇把季晚抱在怀里,扯开了她的衣服,揉搓起来,并亲吻季晚的嘴唇,季晚还在懵逼中,陆悇已经用那胡渣把季晚的下巴给磨得红损。“想要吗?晚晚。”
“要你妈!”陆悇喝了酒,哪有几分神智,能做出个什麽鸟样?瞧他只是看着清醒,实际上已经算得上半个疯酒批,季晚没消气,偏过头不给他亲。
陆悇的眼神更晦暗了。
他的晚晚不可能不跟他做爱。
两人沉默好一会儿,发酒疯的陆悇突然低声说道:“冒牌货,你知道我和晚晚怎麽做爱的吗?”
季晚:?
嘶啦一声,季晚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
季晚现在哪里都痛,想推开陆悇说不,却没想到陆悇根本不给她机会!
“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捅进去,季晚痛得仰头大叫起来,整张脸都痛得皱紧。
“这就受不了?”陆悇边勒紧她纤幼的颈,边操起来,大掌用力捏在小碗里,快要把胸挤爆。
季晚用尽力气推开陆悇逃走,却发现附近满地都是酒瓶和白布封着的家私,不知该爬去哪??
这时她的小脚踝突然被攥紧,季晚整个人向後节节败退,重新回到陆悇的手中,湿热的软蛇在季晚的脚趾上流连,啃咬着她,还不放弃的再次勒住她的颈。
“陆叔叔不要这样,你怎麽了?”季晚直接吓哭,脚收也收不回。
直到脚踝传来了熟悉的铃铛声,陆悇不清醒的大脑有一瞬的停滞和怀念,季晚趁机逃掉。
不过很快,陆悇又看回了那个逃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