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悇轻笑一声,把整根肉棒都抽回出来。
“晚晚,不要闹。”
大肉棒在季晚的低泣求饶声里保持着这一份不多不少的距离感,浅浅地入,浅浅地出,不过时不时带出点点血丝。
似乎是在警告陆悇不能乱来。
季晚倒是不服,气得一直拿拳头打他,愤怒地控诉:“陆叔叔,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陆悇挑挑眉,想不明白她怎会有这种想法。“你以为我为什麽不捅到底?”
季晚:“?”她哪知道。
陆悇明了,这小妖精一点都不理解。
他一手拍在她的雪团,拍得季晚的乳头红起来,又气恼地啃咬了一番,见红得发烫才停:“某人这麽想被干,万一我破了你的膜,你天天找外人怎麽办?”
陆悇捏住季晚的小脸,“万一你只是利用我来破你处呢?我和你爸几十年的情份说没就没了,还讨不到好,你也跟人跑,到时我怎麽办?”
干,说些什麽乱七八糟?
季晚都没想到陆悇这麽心机,是谁跟人跑?季晚用力握成小拳打他,一股子委屈出来。
“呜??你恶人先告状,是你,你把我丢到帐篷和白月光卿卿我我!你没有理过我!”
“你插我的妹妹,还说我是你乾妹妹!”
“是,是你,你个坏心眼的发迹就不再管我了,把我当成负累。”“你还不管我死活了……”
陆悇听着季晚的控诉,一条条的很多都是她想象的,例如之後会丢下她的说法。
说得宛如昨日,彷佛真发生过一样。
陆悇被她的恶性幻想给气得不轻,不过鸡巴却比之前又涨了一倍,那些青筋已经露在外面凸出来。
她只是在吃醋,她没有想要找其他人的想法,她只是吃醋罢了。
陆悇觉得自己应该要生气,毕竟这人差点跑去约炮了。
可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显露了他的好心情,他咳了咳,把理智回拢,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季晚,你个小没良心,你用用脑子,我不喜欢你怎可能在星空营做出这种事?”
“我们晚晚水那麽多,做得那麽激烈,室里多大气味儿,挡也挡不住,我不得把你说亲一点旁人才打消疑虑?”
“我支走人回来你就不见了,好不容易抓到你,现在你说说看我都快要胀死了,撑死了,为什麽不进去?”
季晚听进去了,她心虚地别过脸,但绝不认错:“我怎麽知道,大概是你不行吧!”
陆悇再顶入了几分,季晚又痛得嘤了一声。
“给你机会,再说。”
季晚不肯说,因为她不知道。
她被陆悇吻走了泪痕,陆悇叹了口气,妥协,低声地说着情话:“晚晚,我好想要你,鸡巴快要撑爆了??不过我只是想珍惜你。”
“你看看你多紧,直接捅进去你会被撑爆。”
季晚听不得这些话,小穴流了更多的水,她抱紧了陆悇,刚刚哭过的声音凶巴巴:“废话真多,谁怕谁?给我进来!”
陆悇捏了捏季晚的鼻子,又再慢慢动起来,季晚似乎是在赌气,又或者真受不了,非得陆悇再插深一点。
“陆叔叔…嗯…插深一点。”
“陆悇。”对方揉揉下面那颗柔软的豆子,抽抽插插的同时开始朝着季晚的屁股摸过去。“晚晚,叫我名字。”
季晚乖巧地叫了一声“陆悇”,这就像某个开关,陆悇原本磨磨蹭蹭的方式变得急速。
一下捅到小膜处!
季晚痛得脚都给缩起来,用力推开了陆悇,她能感觉到小膜还没破,却是碰一下都不行。
“不行不行,碰到那边好痛。”
“不干了,呜呜,不来了。”
季晚痛得整个人想逃,陆悇把她的腿给拉回来,再次慢慢进入。
季晚试图打开车厢的门但不成功,只好把自己缩了又缩,哭了又喊救命,还在乱骂陆悇,完全没有了当时命令陆悇的凶巴巴态度。
陆悇像是打桩机一样直捣着季晚的花芯,每每都精准停在小膜处,把季晚的里面给翻泥土,车厢里两人交合,汁液洒得满车都是。
车里没法好好施展手脚,但还是很爽。
陆悇一直往薄膜顶,龟头进进出出,看着上面布满的血丝,额头流着绵密的粗汗,提醒自己得把握好分寸。
本来痛死的季晚也渐渐感受到快感,开始啜泣低吟起来,像夜莺的叫声。她的双腿夹在陆悇的腰间,任由陆悇把她捣成一汪春水。
最初的叫骂声变成了嗯嗯啊啊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