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那天,雨依然下的很大,黑色的伞和衣服都十分的沉重。
人来的不多,甚至同班同学都没有几个,只有校领导和导师,还有毛秧的爸妈和那个弟弟。
跟照片上长得一摸一样,果然是没血没情的家人,眼泪都不掉一滴,全程毫无感情的跟一旁的校领导交谈,甚是还笑的出来。
墓碑上的人留着披肩长发,这是很早以前拍摄的学生照。
她慢慢的蹲下来,将伞打在了墓碑上,抚摸着那张照片,成了黑白色的定格在这上面,再也出不来了。
“对不起。”
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鼻尖通红的忍下眼泪,雨水的坠落声打在伞上敲出不规则的音符。
寒冷的墓地没有彩色,你也喜欢黑色,对你来说会不会见值得庆幸的事情。
很久,雨砸落的凶猛。
墓碑上的水渐渐干了,空荡的碑前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白色的菊花,和那把黑色的雨伞,遮挡住那张微笑的脸,空荡荡的墓地,没有一丝的生机。
——
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也好像一切都不正常了,每天都在上课和被他操,这样的时间中循环,唯一改变的,是他操的花样有些多了,不经常在公寓里了,而是特意找那些刺激的地方。
他发现,这样的她更容易到高潮,更容易被爽。
林荫抓住了技巧,从不在他操的时候求饶,说淫荡的话勾引他,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这样似乎给了他极大地满足感,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他的宽容。
嗤,只会操的发情动物,她渐渐可以控制他的脾气了,不再小心翼翼了,学着去使唤他,做饭?拿书?喂饭?她甚至可以去控制他的性欲了,只要勾引他,让他随便操,没有是他答应不下来的。
原始动物,连人都没这么性欲强。
她被操了半天,从上午操到了中午,精疲力尽的躺在了沙发上,下身被堵住,身上的衬衫被撕的破破烂烂,还不如不穿。
额头上的碎发被黏在皮肤上,被滋润过红润的小脸,嘴巴被亲的通红,谈吐都能显得如此柔情,转头看向了厨房,那个男人正在做饭。
她伸出无力的手拿了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发现快过年了,从暑假开始,原来已经被操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挺有坚持活下去的毅力。
点开拨号键,手却顿住了。
忘记了他们的号码,太长时间了。
厨房的人走出来了,拿过了她手中的手机,看着界面,警惕的眼神投向她。
“你想打给谁?”
林荫扯了扯嘴角,“我爸妈,不行吗?快过年了,总得打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