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上楼,而是被放到了客厅,双脚挨地,头顶便传来了命令。
“脱。”
冷漠的音符没有给她任何要思考的余地,她也只能遵从。
伸出手摸到拉链,刷拉的拉到了底。
她知道他一定在看着她的表情,行动,像个看好戏一样的观众,评价着一个演员的表演。
将衣服一件不剩的脱下,她低头还能看到因为射精鼓起来的肚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他的液体,没有命令,她不可以流出来。
想到这里,她就夹紧了小穴,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跪下。”
再次的命令,她没有多余的行动,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宛如被一个死刑的枪抵住脑袋的罪犯。
何泽城只是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去了那间调教室。
她抬起头来,看着已经被烦乱的客厅,地上掉落的什么都有,最多的还是药盒和白色的药瓶,还是滚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类似兔子玩偶的东西。
安静的房子里,她听到了锁链的清脆声,没有多想,见他拿着一条银质绳索朝着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都像是打在她的心脏上,压迫的快呼吸不过来。
皮质的项圈再次重新绑到了她的脖子上,只是这项圈,已经比之前的松了很多。
他拽着链子,林荫迫使扬头前去,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桃花眼里,再无多余的担心感情。
“现在,你想要怎么讨好我?”他微微斜头,仿佛说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
林荫不明白,不是他应该惩罚她吗?她都跪在这里了,还能怎么讨好。
哦……她知道了。
伸出过分瘦弱的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一切遮挡物,看到了还在疲倦中的鸡巴。
没有犹豫,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含住,去吸汝,揉着他的两颗卵蛋,让它变得挺直起来。
何泽城把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那张脸上也没了过多的表情,他可不满意现在的状态。
抬起脚,抵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林荫不得不脱离他的鸡巴。
只听他漠然的语气道,“你太脏了,先洗澡。”
她不可思议。
竟然还觉得自己脏?
她的身体可都他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