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裴邢之,拜托你也给我们这些菜鸡一点活路行不行?”开口说话的是距离裴邢之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人。
他叫严硕,是裴邢之的发小。
严硕话音刚落,他耳边就响起了播报成绩的机械女音:
“3环。”
“5环。”
“1环。”
……
妈的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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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裴邢之射完一轮,严硕早回到室内休息室,摊在沙发上喝酒了。
“拜……”严硕告别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裴邢之走过来,径自给自己倒了杯浓烈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严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靠,你今天转性了?”要知道他这个发小从来都是洁身自好,通常都是射完一轮就走,从不在会所乱喝酒。
裴邢之已经换下了射手装,身上仅着一件白衬衫。袖口被他挽到肘部,露出小麦色的结实小臂。
他一言不发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盯着那透明的液体,半响,他方斟酌着开口:“你有没有……做过一种梦……”
严硕往嘴里抛了颗花生米:“哈?啥梦?”
“……算了,没什么。”裴邢之拧了拧眉心,再度将杯中威士忌一口饮尽。
这么个喝法,结果自然是,喝多了。
谢绝了严硕在会所过夜的邀请,裴邢之脚步略有些不稳地往外走。
他上了自己那辆黑色迈巴赫,皱着眉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不回家里,直接送我去酒店。”
挂了电话,酒意顿时一阵上涌,裴邢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车门“咔哒”一声打开的声音。他起初以为是司机,但下一刻,一股属于女人身上的淡淡栀子花香飘了过来。
这股香味很特别,仿佛埋藏在裴邢之潜意识深处,却又淡得叫他抓不住。
他很想醒过来看一看究竟是谁,混沌的大脑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下一刻,女人绵软的身体直接跨坐上他的大腿,一把扯开了他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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