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门口离得不算太远,蒋红又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冲出房门,抓起扔在地上的背包和衣物,窜进了对面的女士澡堂。
男浴室中一片哗然,一些人都没排上号操到这小骚货的逼,甚至连脸都没看清的时候,蒋红已经在对面悠哉悠哉的洗起了澡。
女浴室里的女孩子们各自冲洗各自的,即便来了电也十分淡定,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蒋红站在浴头下冲水,一股有一股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流下,被水流冲进下水道里。
这样惊险刺激的遭遇令蒋红既亢奋又疲惫,白给那么多男人操了个爽,下半身隐隐有些不适。
出来后她随便吃了两粒避孕药,找了个废弃的桥洞缩在里面,睡过了后半夜。
在小镇上也没什么好待的,白日间镇上的人穿好衣服,个个都是人五人六,和蒋红老家的人没什么不同。
蒋红休息过后,往城镇边缘走,很快走进了一片苞米地里。
这会儿的蒋红又累又饿,看着地里发育不良的生玉米犯愁,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野地里抓蚂蚱烤来吃。
这时她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飘过来,下意识抬腿走进地里。
分开密密麻麻排列的苞米秆和苞米叶,一个老头正坐在玉米叶铺成的地里吃饭。
现在种地的农民今时不同往日,口袋里鼓囊了,吃的伙食也真不错,蒋红探着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老头就着个大白馒头吃两菜一荤,就是那碗万恶的红烧肉味儿把她吸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