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云静桃害怕得翻身要跑,被叶红珠一把按趴在床上。
“不、叶主任,求求你、不行!”云静桃惊恐地挣扎,也顾不得注意自己的音量。
叶红珠跨坐到云静桃腿上,压住她,令她挣扎不得,接着用手掰开云静桃白嫩的臀瓣,将手里的橡胶阳具伸进了她的大腿根里。
毫无温度的胶体接触到阴部的一瞬间,云静桃顿感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吓得大哭,扭动臀部想要甩开那根东西。
叶红珠用力按住云静桃乱动的屁股:“怕什么,你不是想被鸡巴肏吗?这可比那家伙的鸡巴大多了,够不够你爽的?”
说着,叶红珠拿着胶茎在云静桃的腿间磨蹭起来。
“啊嗯不、呜呜,,主任啊啊,,住手啊啊,,,”云静桃呻吟着求饶。
粗大的胶具紧贴着她的肉鲍来回磨弄,将两瓣阴唇挤开,棍体卡进逼缝之间,不断刺激着她的阴穴。
云静桃被弄得私处淫水津津,逼水沾满了胶棍。心里的恐惧和私处的快感交织,她越来越克制不住叫声。
叶红珠却丝毫不担心会被隔壁的丈夫听到,因为马建今晚的酒局就是她有意安排的。此时的马建烂醉如泥,睡得像头死猪,根本不知道一墙之隔发生了什么。
叶红珠撩开睡袍,下体赤裸的阴户已经湿润,她用手扶住直立在云静桃臀缝间的胶具,抬腰抵在了自己的逼穴上。
叶红珠黏湿饱满的肉鲍在胶具顶端蹭了几下,便沉下身往下坐,粗长的胶棍慢慢被肥熟的阴穴吞噬。
云静桃趴在床上,息了声,她知道叶红珠在做什么,脸红到耳朵根,不敢再动弹。
叶红珠骑在云静桃的屁股上扭动,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下体那根胶茎。
胶具圆润的头部不断碾压着云静桃的阴蒂,拱得她嫩鲍逼水直流,低低地哼嘤。
云静桃的脸埋在床垫里,沉闷地喘息,不停蠕动的胶具刺激得她大腿夹紧,可夹得越紧,胶具钻磨阴蒂的感觉越是强烈。
叶红珠成熟肥大的肉鲍顺利将胶具吞吃近半,她坐在云静桃的屁股上,扬起纤长的脖颈,舒适地呼气。淫水顺着胶棍往下淌,流进云静桃的股间和逼缝里,与她的体液混合。
叶红珠双手抓住云静桃的臀肉,用力掰开,让剩余的胶具在她逼肉间贴合得更深,俯下身趴到她的背上:“怎么不叫了?继续啊。”
说着,叶红珠用下体的胶具用力顶了云静桃几下。
云静桃紧咬住嘴唇,闷不吭声。虽然顺着叶红珠能少吃些苦头,但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被肏了。她心里不由得发慌:我还是处啊,那根东西捅进来的话,绝对会破身的,,,
叶红珠环起云静桃的腰,手绕到胯下摸向她的嫩鲍,手指摸索着分开阴唇,让逼穴更加外露。紧接着拱动起胯部,用插在下体的胶具在她阴部来回顶动。
“啊、唔啊,,啊嗯啊啊,,,”云静桃双手抓住床单,难耐地喘息。
滑腻柔韧的胶棒一下顶在穴口,一下顶在阴蒂上,戳得云静桃阴部阵阵酥麻,骚穴淫水泛滥,里面的嫩肉酸胀发痒,紧闭的肉穴不断收缩,像是迫不及待被填充。
云静桃婉转情色的娇喘,撩拨得叶红珠体内骚动,她乐此不疲地顶动着胯,让胶棍不停研磨云静桃的嫩穴,迫使她叫得更厉害。
叶红珠甚至有些期待让马建听到,让他听到自己的情妇在她床上呻吟,听到云静桃被她弄得欲仙欲死。是报复,又像是在宣誓主权,复杂扭曲的情绪浑浊在一起,宣泄的快感让叶红珠浑身燥热,兴奋不已。
云静桃呻吟声中带着颤抖的哭腔,钻在腿缝里的胶具如同一只危险待食的野兽,品尝食物般用力舔舐她的阴穴,随时会强行侵入进来。
真的要被叶主任破处吗?,,,云静桃手指紧攥住床单,她有了一丝动摇,带着濒临绝境干脆豁出去的心态,想着:破就破了吧!这样的话,叶主任也就知道我是冤枉的了,,,
如同绝望的妥协,大概是受够了委屈和平白无故的误解欺凌,云静桃决定用这种自毁的方式来自证清白。
而当她准备好破釜沉舟时,床头柜上叶红珠的手机突然响起。
叶红珠却没有理会的意思,她继续着动作,压在云静桃身上,将下体的胶具一点一点往她阴道里挤。
“啊,,,”云静桃用力抓住床垫,发生隐忍的痛叫。
说实话,用假鸡巴肏女人,叶红珠也是第一次干这种荒唐的事,又是困难的后入体位。云静桃因为害怕,下面夹得很紧,胶具卡在穴口被死死咬住,难动分毫。
叶红珠试了好一会儿都难以入内,又狠不下心强行捅进去,焦躁得额头冒汗,而那该死的手机偏偏又不合时宜地响个不停。
叶红珠终于忍不住,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愤怒地接起:“喂?谁啊!”
随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叶红珠似乎听到对方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云静桃听不清电话那边说什么,倒是趁着机会得以缓了口气。
电话另一头是叶红珠安排监视马建的人,对方被叶红珠的怒吼声吓到,赶紧简短利索地说道:“你老公和那个情妇又私会了,就在他回家之前。”
“什么?”叶红珠疑惑地看向身下的云静桃,马建回家之前她明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叶红珠不屑地冷哼:“你看错人了吧。”说着自信地用手指撩拨起身下云静桃的一缕长发。
她无趣地刚要挂掉电话,对方又紧接着说道:“没看错,他们两个又进了那家酒店,我拍到了正面照。”
随着一连串的手机提示音,叶红珠看到对方发来一组照片。
照片里的马建搂着一个女人,又是那个熟悉的背影。
但当照片滑到下一张,镜头转向,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虽然身形发型和云静桃很像,但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叶红珠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这段时间的所有事,犹如跑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过。
叶红珠的头垂在云静桃的背上,她无力地挂掉电话,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混乱的脑子冷静。
她心乱如麻,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云静桃不是小三,她竟然不是!那一直以来,,,
现在怎么办,眼下这个状况,连一向做事雷厉风行的叶红珠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而此时的云静桃更不知所措,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叶主任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云静桃心想,自己好不容易莽起的勇气,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可叶主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磨磨蹭蹭,明明就差这临门一脚,却像是故意让等待死刑前的煎熬拉长。
看我担惊害怕的样子很有趣吗?云静桃以为叶红珠又在戏弄自己,很是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