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肉臀受伤得太可怜,就算不十分用力,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鲜血从两层的薄薄裤衬里冒出,可怜的屁股被打烂,光从裤子外就能想象到裤子里面的狼狈而可怜的模样。尤其是臀峰受伤得可怜,原本饱满而圆润的臀峰几乎变成紫黑色。
铺天盖地的疼痛,压迫着秦风的心脏,她开始发泄般得痛哭。
尽管嘴里叫喊着她知错了,但是她心底还是没有认为自己行侠仗义有何不对。
五十下的责罚在她看来漫长无比,实际在旁人眼中是极快的,两个人交叠打在肉身上,每人也不过是二十五下。
不大一会儿行刑的两个人就收了刑杖,立着棍子站在了一边,此时木棍黑色的漆面已经带着一些微红的血渍。
秦风浑身像虚脱了一样趴在凳子上面,一动不动。
她大声的粗喘,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是知道规矩的,按照理来说,此时应该爬下去像师尊谢恩。她撑腰想起身,却发现一个人影走进了她的旁边。
这衣裙是她极熟悉的,甚至这件衣服也是她亲手所洗。她几乎能闻到师尊身上那股馨香的体香,这是她极其眷恋的味道。
师尊缓步走到她旁边,这个发现让秦风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师尊会说些什么?
她会不会温柔地抱起自己回去?
还是说,她会摸着自己的头说自己辛苦了?
秦风脑子里乱糟糟的,满脑子都是师尊的一颦一笑。似乎在这一刻,痛苦都不再疼痛,只要师尊能理解自己的无助,那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师尊薄唇轻启:“你们放水了。”
这是一句肯定句。
行刑的两个人立刻跪在地下,连忙辩解道:“禀师尊,我们没有。”
“你们真的没有?你们是当我是傻子?还是我的眼睛是瞎了?”师尊恼怒地训斥:“而今众目睽睽之下,你们都敢放水。你们戒律司是怎么当差的?”
秦风小声地求饶:“师傅,师弟师妹们也是为了我,请不要责罚她们。”
师尊反而更气了:“好啊,我懂了。我的话竟是狗屁?原来这个仙剑门今天竟是你秦风当家作主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师尊......师尊。”秦风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叫着师傅。
行刑的二人生怕师尊会下令更严重的惩罚,他们跪倒在地请求:“请您饶恕师姐,这一切是我们的所作所为,师姐并没有让我们为她法外留情。”
但这一切仿佛在火上浇油,极度愤怒的师尊脸色黑了下来。
“当着我的面都敢搞这些小动作了,我还当你自行惩罚是你认识到错误。想办法你竟然还敢贿赂戒律司的人?在我不管事的日子里,秦风,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风不再说话,生怕说错了话,再次招惹上她的怒火再害师弟师妹们受罚。
沉默反而引起了她更大的愤怒:“你是不是觉得惩罚不够?那今天就让我亲自来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你的嘴硬?”
明明是一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秦风没想到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如果这个行刑的人变成师尊,似乎一切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
她重新摆正了姿势,温顺地说道:“师尊,徒儿知道错了。刚刚的责罚远远不够,求您,狠狠地更加用力责罚我。”
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动弹,尤其是那可怜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痉挛。秦风两只脚掌隔着鞋搓在一起。
她闷着头,静静地等待着来自师尊的惩罚来临。
那杵在地上的刑杖,被师尊拿手抢去。
她从未打过人,没想到那物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师尊在心里有些犹豫,但是她既然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这些话,又不好意思再改口,只能硬着头皮高高举起刑杖。
那木棍带着破风声又一次降临到可怜的臀肉上,裤子的布料微微侵染的血迹湿塌塌地洇红了一小片。
师尊本就是修仙之人,对于力气的把控往往比常人还要更大一些。这一拍下去,大家几乎都能看见那软肉颤巍巍地被打破。
秦枫的大腿直直的绷着,她生怕自己因为生理本能反应乱动。她的脚趾蜷缩发白,整张脸汗津津地闷进椅子里。
周围的徒弟们见状都纷纷跪下,言辞恳切地祈求师尊饶恕师姐。
秦风闷着头不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来缓解疼痛。
打了良久,师尊才将棍子扔到了一边。扭头冲所有人说道:“今日之事,引以为戒。教内的规矩惩罚,无论地位尊卑均一视同仁。秦风今后如有下次再犯,加倍责罚。”
尽管屁股上的伤疼痛难忍,秦风还是强撑着身体从凳子上爬下。
她双膝缓缓跪在地上,屁股疼得上面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简直无法挪动位置。
她缓缓将头磕在地上:“谢师尊责罚,徒儿以后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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