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散鞭带着风更为狠厉地抽打在屁股的软肉上。
秦晨歌厉声斥责:“口是心非,罪加一等。我要加罚你,小骚狗你给我放机灵点。现在我随机拿东西抽你,你要是猜出来是什么就换下一个,要是猜不出来,就打到你猜对为止。”
让人有些崩溃的游戏规则被沈琼辞听进耳朵里,她一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情,身体就不自觉地亢奋起来。
伏在沙发上的腰肢软软地榻得更低,她红着脸:“听明白了,主人,求您开始惩罚狗狗吧。”
双手被她伸向前面有意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脑袋闷进沙发间,驯顺地把屁股撅得更高来等待着惩罚。
身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柔软的横条贴在臀肉上轻掂。
她猜这种宽窄大概率是一根藤条,想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又怕主人玩得不尽兴。沈琼辞恹恹地憋住了想张口的嘴巴,咬着牙承担了抽在臀峰的一记抽打。
这东西是秦晨歌用惯的,她抬手又趁沈琼辞没张口狠狠地抽打几下。
一道道红色的檩子顿时醒在绵软的臀肉上,白皙的屁股转而漫上微微的薄粉色。
沈琼辞忍了几下,但这刺痛实在难熬,转而张口怯生生地回答道:“藤条...主人,是藤条。”
身后的动作停止下来,秦晨歌将那根东西放在沈琼辞下榻的腰间。
浑圆的屁股被抽打得微微发热,沈琼辞红着脸等待着下一根东西和肉臀来上的亲密接触。
柔软而带有韧劲的皮拍捶打在臀肉上,刑具接触在皮肤发出极为响亮地“啪啪”声。四根手指宽窄的长度不大不小地覆盖了臀峰的顶端,秦晨歌拎着那东西横抽在臀间。
沈琼辞忍不住发出小声地痛叫,脑子里知道是个拍子,又猜不到究竟是什么材料大小。
软肉屁股迎来的鞭挞一下比一下狠厉,那柔软的拍面将臀肉打出一层层红粉色的肉浪。
软肉震颤着来回抖动,没几下便红肿了一大片。
沈琼辞硬着头皮绕着拍子硬猜:“黑色的那根皮拍?”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身后的鞭笞正好停止。她发自内心地长出一口气,趴在沙发上一边粗喘一边庆幸自己第一次猜就能猜对。
红红的屁股带着些滚热的温度,软肉因为放松而变得无比柔软。
秦晨歌坏笑着用手中的拍子极为狠厉地猛抽在那放松的屁股间,将嫩肉死死地压出一条白痕。
抬手间那白痕便迅速染上一层深红,连带着拍子打下的边缘都肿成有些发紫的艳色。
“啊——主人...呜呜......”
沈琼辞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从沙发上蹦起来,她的脚趾死死蜷在一起,双手握拳狠砸在沙发上。疼痛从臀肉间蔓延开来,密不见光的软肉像痉挛般不停震颤。
“我又没说你猜对,笨蛋继续猜。”秦晨歌若无其事地解释道。
她高抬着手臂,干净利落地一下接一下地向着臀肉鞭笞。
肥软的肉臀被打得肿胀不堪,赤色漫遍在软肉上高高肿起,竟比原来的样子还要涨大一圈。肿成肥桃的屁股肉接触到手里的拍子又变成红艳的殷红色,一道道血痕拉长贯穿。
沈琼辞哭叫的声音染上哭腔,她咬着牙想仔细感受那物体的材质,但烂肿的屁股早就让皮肤的感知变得迟钝。
胡乱瞎猜又怕遭到更狠的报复,她只能挺着屁股挨打,用手指的指尖扣弄着沙发缓解这剧烈的疼痛。
伤痕累累的屁股被均匀地抽打出一片嫣红,拍子打得沈琼辞红肉直颤。
她忍了半天,才试探地张口继续猜测:“是橡胶拍子,透明绿色那个......”
“呦,聪明啊。宝贝我还以为你今天要和这个拍子接触到天荒地老呢。”秦晨歌将第二根东西如法炮制地放在沈琼辞的腰际,伸手又拿了第三根东西在半空中炫了几下。
那高翘的肉屁股像是害怕般抽搐不止,红肿的屁股像是被打烂的熟桃般漫上一层汗珠。
艳红的肉缝处那朵小花在不停翕张,下面濡湿的穴口湿溻溻地朝外涌出晶莹的淫液。
秦晨歌将第三根皮鞭贴在狼狈不堪的屁股上,笑嘻嘻道:“宝贝,夜还很长,你可要好好猜哦。准备好了吗?”
“唔...准备好了,主人,求您继续地狠狠惩罚狗狗的骚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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