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好你屁股里的东西,现在和我回寝室。不许在这里高潮,弄脏了地还要我擦,你个乱流水的小臭狗。”
曲承辞有些委屈,她努嘴抱怨:“不是,不是我故意想弄脏的...明明是你总这样玩弄我,身体被你弄得好奇怪,总是好湿,湿透了......”
她驯顺地从地上爬起,任由秦晨歌替她解开身上的捆绑束缚,牵着她的手掌一同走出门朝寝室走去。
虽然身上失去禁锢,但是胳膊上残留的红痕却赤裸裸地摆在哪里。只要有人路过,无需多看就能看见那胳膊上的一圈圈麻绳印记。
曲承辞心里紧张得发慌,但是又隐隐约约有些隐秘的期待。
如果所有人都能看见自己身上的伤痕,是不是就知道了自己是学姐的所有物?如果大家能看见自己像小狗一样朝秦晨歌撒娇,那么大家都会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主的小狗。
如果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关系,那么像交际花一样的温柔学姐,是不是能独属于她一个人?
曲承辞想到这里,心里又忍不住欢快起来,她笑嘻嘻地凑近秦晨歌跟在她后面走进她的寝室。
秦晨歌的室友早就因为实习全部离校,偌大的寝室也只独属于她一个人。
她将曲承辞领进屋子,反手顺便锁上了房门的锁扣。
她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曲承辞跪倒在地,双手勾起裙摆的两侧,将光洁的下体尽数裸露出来给她看。
“主人,湿透了......求求您,狗狗想高潮。学姐,想您玩我,求求您......”曲承辞一边说,甚至还一边将舌头伸出来像小狗一样喘气。
如果她的室友们知道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冷酷少女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表情,一定会震惊到大跌眼镜。
曲承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她一看见秦晨歌,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无论是做她的爱人,还是做主人的小狗,她都甘之若饴。
只要秦晨歌喜欢,只要秦晨歌愿意玩她,只要秦晨歌肯看她,她做什么都愿意。
曲承辞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还特意撅起来屁股摇摆几下,嘴里“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乖巧的样子讨好到秦晨歌的心坎,却也勾起她嗜虐的那些坏心眼。
她从衣架上拿下属于曲承辞的黑色项圈,皮质的项圈被她系在身下人纤细的脖颈上。她拿着牵引绳,像遛狗一样拉着曲承辞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鞋尖点地,她用身体示意曲承辞跪在这里用屁股对着她。
身下的曲承辞看见暗示顿时明白什么意思,她粗喘着按照要求跪倒在地面上。手肘微弯,上半身全部伏倒在地面上,腰间下榻在最低处,只有软肉的蜜臀高高翘起给秦晨歌看。
后穴因为吞了资料,小肉洞被野蛮地撑开了一个小口,顺着张口的肛穴看进去还能看见内里骚红的媚肉。
小肉屁眼撅得极高,连下面湿淋淋的小穴也展露的一览无余。
湿漉漉的肉逼泥泞不堪,被玩弄到外翻的大阴唇好像花朵般绽放在穴口。
蜜色的肉屁股高高耸起,肉丘上还带着秦晨歌昨天暴戾对待的痕迹,上面青紫的皮带印记对曲承辞来说更像是爱的纪念品。屄穴和肛口露出大半,濡湿的会阴湿溻溻地朝下流水,骚液顺着大腿一路滑落在地板上。
“怎么这么骚?小贱货,我都没碰你,你就流这么多水?难道和我回来的一路上也在发情?”
“啊......主人,好羞。”曲承辞咬着下唇,声音软软糯糯:“看见您就想发情,好喜欢朝您发情......”
秦晨歌伸手用指尖抚摸过那柔软的肉臀,指尖刮过那还在因为紧张不停收缩的小穴眼间。那小口像是小嘴一样,一被触碰就喷吐出更多的骚淫蜜液。
“原来堂堂的曲承辞学霸,竟然会在室外发情。你说,她们知道你的裙子底下连内裤都没有吗?她们要是知道你是个暴露癖会不会私下说你是个骚货?”
曲承辞被说得委屈,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幻想出这样的画面。
自己被主人带到操场上露出被所有人发现,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秦晨歌的小母狗。
明明是这样危险和禁忌的画面,但曲承辞还是不可控地觉得愈发兴奋,浑身都战栗的发抖。被主人玩弄的屁股酥酥麻麻,既想被秦晨歌粗暴对待,又想被她的手指轻轻抚摸。
脑子里还在乱糟糟,她就感受到屁股被“啪”地一声抽了一记。
疼痛在软肉上扩散,白皙的臀尖被抽出红色的印记。尽管屁股并不是太疼,但是那火辣辣的温度一圈圈地灼烧在臀肉上,肉屁股的嫩肉漾起一层层红色的肉波。
曲承辞身体被打得一抖,她呜咽着发出小声的痛哼,穴内却涌出了骚水白浆。
接二连三的手掌带风传来,红痕横七竖八地歪在臀峰上。肿胀充血的骚红软肉不停耸动后翘,十分谄媚地将臀间艳景递到秦晨歌的手心里。密不见光的白皙肉丘不久就遍布上斑斓的靡红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上涨出汁水。
肥软的骚肉不停震颤,曲承辞跪在那里,身体却在高潮边缘放肆游荡,小腹一抽一抽地抽动。
秦晨歌居高临下地盯着,喉咙发干地不停吞咽口水,眼神死死地盯着那还在流水的肉逼。
她抬手又对着那屁股打了几下,随后便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脱下蓝色的贴身牛仔裤。裤链刚刚解开,藏在里面的黑色假阳具便蹦跳着从裤子里弹出。
她用手指扒开曲承辞的屄肉,黏糊糊的骚液便缠了她一手。
湿漉漉的手指被她擦在曲承辞的后背上,她嫌弃道:“真是个小骚逼,连润滑都省了,全是水。”
坚挺的硕大硬物在濡湿的屄口擦了几下,秦晨歌便一鼓作气地将假阳怼弄进那还在吐水的小穴内。前面的假龟头还没等全进去,曲承辞便哭喘着达到了高潮。
“废物,让你高潮了吗?”秦晨歌一边朝里怼弄,一边用力扇在屁股上斥责道。
曲承辞正因为高潮的快感爽到难以自拔,浑身胡乱地抽搐抖动。
屁股扭来扭去想挤走那顶进狭洞的异物,但却因为腰间被秦晨歌捏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反而将那假阳具吞到最深处。
高潮绞紧的媚肉被野蛮破开,剧烈的爽意简直比平时的高潮还要更上一层楼。身上的快感沿着穴口游走进四肢百骸,曲承辞撅着屁股不停哭喘,小腹都被刺激得涌现出急迫的尿意。
那根假阳在她孱弱的肉逼里为非作歹,尖端狠厉地顶弄着里面最深处的敏感芯肉。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阴唇被肏到进进出出,淫液不停飞溅。
曲承辞呜咽着在身下挣扎求饶,却换回更为野蛮地挺操进入。
秦晨歌从后拉起她的项圈,手里扯弄牵引绳,身下像打桩机般疯狂肏干着那还在持续高潮的穴口。
连绵不断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曲承辞喘叫着胡乱摇头,身体都被肏到浑身痉挛颤抖。她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嫣红的嘴唇里不住口地叫出淫乱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