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掐的动作逐渐变得有些暴力,曲承开始大力的揉捏那可怜的酥胸,白皙丰腴的嫩肉没一会就染上了一抹粉红。充血肿胀的乳尖在野蛮的撕拉下变得愈发火红坚硬,像是变成了两粒熟透的花生米。
她的手沿着皮肤游移到胯下,双腿尽力地岔开到最大,以供主人赏玩。
纤细修长的手指扒开正在汨汩流水的两片娇嫩花穴,薄薄的小嫩屄染上粉红的颜色,阴阜湿哒哒的泥泞不堪。两瓣肉穴中的蜜液不断往下流淌,手指轻轻拨弄,那淫液便顺着大腿流淌。
曲承小声地发出有些娇媚的轻哼,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那穴间的小小肉蒂,将肉珠揉搓肿大。
软乎乎的嫩珠被淫液浸湿变得滑溜溜的,与指腹轻轻接触变得异常敏感,稍稍抚摸就带来一阵那让人战栗发麻的灭顶快感。蜜液不由自主地越流越多,像是发大水般溢出肉穴。
轻轻的摩挲已经不足以满足屄口的瘙痒,曲承自慰的手法逐渐变得粗暴。
她将两指贴合在一起,野蛮的直接插进那小小的蜜穴。刚一进去就发出了抽插的水声,盛满淫水的穴口因为异物的猛然钻进,骚液直接从指缝间的间隙向外喷涌而出。
“啊...好多水,小穴,溢出来了。主人,小屄好骚哦,给主人看小骚逼在玩弄自己的小穴......”曲承舔舔嘴唇,暧昧说道。
插进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在穴孔中抽插起来,指尖轻车熟路地直抵骚心。
曲承低着头,眼皮轻轻上抬,十分勾人的去注视秦晨歌那张无动于衷的脸。
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手上抽插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像是要用这具身体竭尽全力地想讨主人欢心。至于为什么想讨她的欢心,曲承自己也想不通,似乎只要秦晨歌快乐了,这具身体无论被她怎样蹂躏都是值得的。
双指狠奸肉洞,抽插间手掌不停撞击在肿胀通红的肉蒂上。
阴蒂被扇打的越来越红,红艳艳地和小樱桃般挂在两片阴唇间缩不回去。灵巧的手指不断冲击骚心,曲承大腿痉挛着浑身颤抖,高潮一波波涌进大脑。
明明全身都在叫嚣着高潮,身体也离最后的冲刺只有一步之遥,但是无论怎样自慰都无法到达最后那绝顶的快感。
“好难受......主人,好想高潮。小穴好难受,呜呜呜......”曲承被自己玩弄的浑身发软,嘟嘟囔囔地哭丧着脸。
秦晨歌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那注视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欣慰,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对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玩具带来的满足。
她迎面走进曲承,抬起一只膝盖压在椅子面上,固定住椅子。她的右手温柔地包裹住曲承插进小穴的那只手,手掌慢慢往前探出,手指也紧紧挨着曲承的手指往穴内怼动。
被彻底肏开的小肉穴外翻着猩红色的阴唇,尽管如此,四根手指对于娇弱紧致的小屄还是过于大了。
肉逼被完完全全撑胀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肿胀感从小穴传递到昏昏涨涨的神经。
曲承颤颤巍巍地想抽出自己的那只手,但手掌被秦晨歌死死禁锢住,一点都动弹不得。手指也只能小心翼翼和秦晨歌的手指一直往穴内塞进,把狭窄地小洞肏成合不拢的样子。
胀满的小穴带来一丝疼痛,但曲承惊讶的发现,身体似乎不仅不抗拒这种痛感,反而在一直不停迎合秦晨歌的动作。自己变成了对秦晨歌唯命是从的帮凶,帮助她彻底玩坏这张淫靡发情的小屄。
曲承带着哭腔,声音听起来却颇有撒娇的语气:“主人不要玩坏它好不好?小淫穴被涨得好痛,主人好会玩,塞进来好大......会被主人完成松货的。”
四指在穴里就着水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尽管曲承胀满的难受,那淫水却丝毫没耽误往外流。润滑充足的穴肉痴缠包裹住来自陌生入侵者的“不速之客”,穴壁紧紧吮吸着四根手指。
秦晨歌带着曲承的手指大开大合地侵犯私密之处,指尖顶撞戳弄那穴内骚心。
她缓缓张口,声音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乖孩子,是不是身体觉得很舒服但是无法高潮?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想......主人,我的身体变得好难过,好想高潮...求求您帮帮我。”曲承泪眼迷离,“还有......我为什么刚刚被你绑起来了?好奇怪。”
“因为你是一个不被严格束缚管教就会无时不刻发情淫乱的坏孩子,而且你喜欢被我捆绑的感觉,你喜欢窒息的快感和被折磨的疼痛感。曲承,你只有在得到我的允许下才能高潮,这是你的准则。”
这些话像是恶魔的低语,曲承一切问题的答案迎刃而解。
怪不得自慰会如此快乐,原来因为自己是个淫乱的坏孩子;怪不得被秦晨歌抚摸会感到舒服,原来自己只可以在她的手里达到高潮;怪不得自己会被绑起来,原来是自己喜欢这些......
抽丝剥茧的快乐揭开最后的诉求,曲承诚恳地哀求道:“主人,给我高潮......”
秦晨歌像是在沉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狠奸那流水的嫩批。
她在脑中思索:现在的催眠似乎很有效,曲承像是说服了她自己接受这一切。不知道在一会高潮快感的冲击下,她会不会恢复自主的意志。上一个出轨的实验对象便是在这关被淘汰的,希望曲承不会。
“主人,求您给我......小穴已经湿透地准备好了。好舒服,是主人的专属小奴隶,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顶到骚心了,小屄好爽......”
淫乱无比的叫床声回荡在屋内,秦晨歌有些烦躁地用手指凌虐那软烂无比的穴肉,指尖横空直撞地在穴内爆肏。小肉逼在极快的抽插中彻底肏成玩坏的模样,肥嘟肉花异常靡红软烂。
曲承的腰向上顶动,下本身痉挛抖动,连粉色的小舌都被肏到吐出。
头晕目眩中她止不住哭喘,想用眼泪和喘息来缓解这无法纾解的致命快感。
一双纤细但强而有力的手突然捏住她的脖颈,那只手牢牢的禁锢在脖子上动弹不得。
曲承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两下,但是身体像是被指挥般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抵抗。她的耳边总有个像海妖的声音一直在诉说:你喜欢窒息的快感和痛苦的折磨,你只有忠诚于主人才能获得她对你的宠爱。
身下的快感愈演愈烈,连小腹也跟着一起酥酥麻麻的,她在椅子上来回抖动,好像一条脱水的鱼。
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不清,曲承神情恍惚地望着秦晨歌。
呼吸越来越稀薄,扼住脖颈的手越来越紧,她的眼前冒出一阵阵白光。耳边像是放了一台鼓风机,嗡嗡的声音不停轰鸣,嘴巴张开也无法汲取到氧气。
巨大的窒息感同时带来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身体被主人彻底掌控的依托信任。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抽搐,两只手也在半空中虚空抓握,喉咙间发出像咯痰般的抽噎呜咽。双眼不停翻白的间隙,下体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快感。
全身上下都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只有性器在被自己支配着,在被她的主人使用并狠狠地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