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大手擒住半张小脸,将人往腿间扯了扯,一手拿了狗链,咔哒一声,美人白玉般的细颈上便扣上一只带银扣的黑色项圈,项圈内里垫了一层细密松软的短绒毛皮,前端的镀银铁环处连着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链子尾端的软皮柄捏在男人手中,封祁渊轻慢的睥睨着脚下栓了狗链的小美人,漆黑的项圈衬得脖颈愈加细嫩白腻,仿若最纯洁天真的少女被恶魔擒住,只能被迫染上污浊和秽暗。
盛宁蓁不知自己此时又纯又欲的模样有多勾人,还怯怯的看着男人,心中有些忐忑会如何处罚自己。
封祁渊眸色渐深,嗤笑一声,嘲弄道,“当婊子当上瘾了?”捏着链子的大手猛地一扯,轻亵冷嘲,“这般会勾男人,爷一个人如何满足得了你?送你回楼里继续卖屄如何?嗯?”最后一个字从牙根里挤出来,透着阴鸷冷戾。
盛宁蓁被扯得一个踉跄扑跪在男人两腿间,离着胯间那一大坨肉物不过半掌距离。她不知哪里惹了男人动气,心中慌乱,只怕惹了他不喜,忍着惶恐虚虚抓着男人的袍角,小心翼翼的求饶,“贱奴……是爷一个人的……婊子……屄只给爷肏……只给爷……”
封祁渊力道蛮狠的掐住她的下颌骨,面色俊逸如常,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亵谑无情,“爷可没银子赏你这贱屄。”
盛宁蓁眼睫轻颤着,摇摇头,声音小小的,“贱奴的屄……不值钱……只是供爷受用的鸡巴套子……”
封祁渊冷嗤了一声贱逼,真是骚得没边儿了,又骚又下贱,哼笑一声,“你知道便好,不过一只送屄上门的母狗,婊子还能卖钱,你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话落猛地一拉狗链,扯得美人凑近了仰头,扬手一巴掌掴在娇嫩的脸蛋上,冷厉道,“在外头把骚味儿给爷收着,记着你的身份。”又倾身凑近了阴鸷道,“若是敢给爷勾男人,爷便拉你去给公狗配种!”
盛宁蓁被打得又懵又疼,在男人狠戾的眸光下浑身轻颤着,小手虚虚的抓着连着项圈处的链子,慌乱的点头,“贱奴知道了……贱奴不敢……”
男人最后的恫吓将她吓得不轻,杏眸盈了一掬水泡,泪珠忍不住的颤巍巍的落下来,“贱奴……知错……求爷……贱奴会好好伺候爷……求爷别让贱奴配种……”
封祁渊轻嗤一声,大掌亵慢的拨弄着绵软的奶尖,“还没肏你就浑身骚味儿,爷看你也不必出门了,锁到榻上当个人形精盆正好。”话落便长身而起,扯着锁链往榻边走。
男人步子迈的大,手劲儿也狠,盛宁蓁被扯得只能手忙脚乱的爬,也还是跟不上男人的步子,脖颈间的力道扯得她一个踉跄扑趴在地上,来不及爬起便被直接扯着拖了几米,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好不狼狈。
封祁渊停下脚步,睨视着脚边趴着欲挣扎着爬起的美人,眼神轻蔑好似看一摊烂肉,蔑然冷斥,“下贱婊子,爬都不会?”大手扯住她脖颈间的项圈,直接提着人扔垃圾一般扔到榻上。
盛宁蓁被扔得在榻上滚了一下,才快速的爬起身跪好,链子一头被封祁渊随手栓到龙榻一头的檀木柱子上,他随意往榻上一靠,黑眸凉凉的撇了一眼美人。
盛宁蓁反应过来才声音软软的试探着道,“贱奴伺候爷更衣吧。”
看着男人微瞌了眼算是默许,便轻手轻脚爬下榻,伺候着脱了靴袜,这样的天气,男人一双脚竟是冰凉的,盛宁蓁心疼的捧着男人的脚捂在怀中,捂了一会儿才感觉不那么冰凉,听得男人淡淡命令一句“给爷捏捏脚。”便捧着一只脚柔柔的按着脚下穴位。
封祁渊手支着头斜靠在榻上,瞌着眼享受着美人的小意侍奉,懒懒命令,“用点劲儿。”
盛宁蓁闻言手下去找足部痛点,屈起中指拿指关节处去顶按足外侧,自上而下的寻找痛点,足外侧是对应人体四肢的反射区,这么按压便能找到身体不适之处。
封祁渊只觉脚外侧一痛,皱了皱眉,感受着盛宁蓁专门去顶那处,越按越疼,盛宁蓁看着男人蹙眉,试探着开口,“可是按得有些疼了?”
封祁渊面色一黑,冷声道,“按你的便是。”
他自制力向来极强,便是战场上刀砍到身上也不会痛哼一声,岂会受不住个小妮子的手劲儿。
盛宁蓁边使力边轻轻解释道,“爷是这处疼吧,这处是对应腿部的反射区,爷腿部有异常,便在这处沉积成痛点了。”
封祁渊微微掀了眼皮看她,懒懒道,“哪儿学来的?”
盛宁蓁乖乖巧巧的答,“父亲的随军医师,父亲身上多处旧疾,阴雨天关节处便会疼痛,贱奴就跟医师学了推拿。”
封祁渊轻哼一声,倒是个孝女,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不大好,“常给你父亲按?”
盛宁蓁轻轻摇头,“父亲总说有医师在,不用贱奴帮忙。”
封祁渊眉头略微舒展,宁武侯爱女真是不假,一副好手艺倒是让自己享受了,轻慢睨视着微垂着头的美人,圆润的肩颈微微弯出个好看的弧度,显得整个人愈发娇柔顺服。
封祁渊略微抬抬脚,足尖便凑到美人嘴边。盛宁蓁手上动作顿了顿,会意的探出小舌轻舔男人的脚趾,小口柔柔的含住大脚趾轻轻裹吸着。封祁渊脚下微微一个使力,直接送进去三根脚趾,亵谑的懒懒道,“那医师可教过你嘴上的功夫?”
看着美人抬眼轻轻摇头,便嗤笑道,“那爷便教教你,嘴张大。”睨视着美人大张着小嘴含着他的脚趾,“用嘴轻轻吸,舌头别闲着,舔。”
“每个脚趾都要舔到,舌头劲儿大点儿,没吃饭?”
盛宁蓁特别给面子的肚子一阵咕噜,声音大到想装作没听见都不成。
封祁渊脸色一僵,这小妮子专跟他唱反调!盛宁蓁忙吐出嘴里的脚趾,磕头认错道,“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额头磕在地面上掩饰着面上的难堪。
封祁渊冷声讥讽,“爷短了你的用度?”他养的女人还会饿肚子,这不是在打他的脸?
盛宁蓁忙摇摇头,轻抿着唇,有些羞耻的小声道,“是……贱奴灌了菊……才不敢进食。”顿了顿,杏眸盈盈看着男人,要哭不哭道,“贱奴错了,爷责罚贱奴吧。”
封祁渊倾身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微沉,“从爷进门,你错了多少处?”
下巴被男人捏在手里,男人轻飘飘一句话令盛宁蓁身子一阵轻颤,粉唇微张喃喃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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