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妈妈冷冷道,“你是仙羡楼的花魁,只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福分大得很,”又警醒她一句,“不要和不该比的人比。”
华妈妈抬抬下巴,示意她进屋,“进去好好伺候,搭上了世子爷,还愁过不上好日子?”
雪素望了一眼楼上,仍是心有不甘,她知道那四楼的贵客定是比荣世子还要尊贵的人物,可她也清楚,能得了世子爷的宠就是她最大的造化,收拾好不甘的心,进了屋子。
仙羡楼的四楼只有一间雅间“天香湛露”,平时不会对外待客,只用于接待极为尊贵的宾客。
少女此时跪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轻罗纱肚兜,什么也遮不住,俯首爬进了雅间,爬进去后便腰身下塌,玉臀高高翘起,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英挺俊美的男子靠坐在圈椅中,双眼微瞌,身侧是一名女子抚着琴。
盛宁蓁战战兢兢的跪着,头顶上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带了暧昧嘲讽,“荣临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少女低垂着头,柔软的乌发散落在雪腻的背,衬得肤如新雪,睫毛轻轻颤着,因屈辱跪趴的姿势,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肉缝。
封祁渊看着乖顺跪着的少女,不知道请安也不知道伺候,真是欠调教啊,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他方才看她跳琵琶舞的身段极软,便想着这副身子定是极为好肏,直接开口向荣临要了人,此刻去了面纱的美人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娇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平添了一股子娇憨。
封祁渊“啧”一声,“没伺候过男人?”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嘲弄与奚落。
他撂下脚,看着美人仍是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不敢动弹,心内才满意些许。
“爷是贱奴……伺候的第一个男人……”盛宁蓁咬咬唇,圆润的杏眼湿漉漉的,像极了落到猛兽手中的小白兔,软乎乎的又可怜兮兮。即便男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也觉着这般美人儿适合被圈养起来。
大手捏上她的下颌骨,像是攥了一个任人轻贱的玩意儿,男人摩挲几下精致小巧的下巴,触手滑腻的不可思议,一时竟是有些舍不得放开,男人大手向下探到少女胸前,握住一只雪乳肆意揉捏,“这么大的奶子怎么长的?被多少男人玩出来的?”
被男人恶质的荤话惹得脸颊娇红,少女身子颤了颤,“没……没有男人……只有爷……只有爷玩了……”她声音软软的,被玩弄得粉唇溢出一声娇嘤,羞怯的咬着嫩唇,只觉得全身都不由自己掌控,男人的手热烫似火,力道又大又稳,将一对乳儿揉的心荡神驰。
少女一开口就是一声声莺啼,带着些连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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