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被囚禁了,囚禁得彻底。
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不知道所处的是什么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靳川没有将她送回国。
今天是被囚禁的第十五天,黑布终于被取掉。
看到日历上的数字时,阿软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靳川和靳远夜夜都来,每次都要折腾她好久。
被子没有干净的时候,就连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肮胀恶心的痕迹。
她像只被圈养起来的狗,日夜呻吟,遍体鳞伤。
不是没有想过寻死,那日,靳川和靳远两兄弟不知道发什么疯,将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几乎撕裂。
半夜,以上厕所的名义,阿软走进厕所,找到事先准备好的小刀,朝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
很可惜,没有割到动脉,阿软还想再割一刀的时候,靳川一脚踹开厕所门冲了进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阿软才知道,他们居然这么可怕,在厕所还安装了监控。
也对,一只被圈养的狗,怎么配有自己的隐私呢?
很可惜,出血量很少,阿软并没有死,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靳川怕她找到空子报警,强制把她带回去再次关了起来。
“阿软..阿软,我的!你是我的!”
靳川疯狂地驰骋,一下又一下撞入阿软脆弱的身体里,泛滥成灾,汁水四溅。
阿软疼得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就此死去。
眼泪已经干涸了,眼眶涩疼干枯,阿软心里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涌出了感觉,她无声落泪。
天花板晃动着,阿软眼前朦胧一片,滚烫【射】入,身上男人施施然起身,又换成了另一个。
靳远,她的第二个叔叔。
他比靳川更疯,更可怕,盯着一副姣好的皮囊,冲着你笑,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重归寂静。
阿软拖着破碎的身子起身,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
原来是周一了啊..
每次一到周一,靳川和靳远都会离开一整天,直到晚上八点钟才会回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阿软可以猜到一些。
他们对自己做了这些事,靳江南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不可能只坐了一年牢便被放出来了。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越狱的。
没关系,她不介意把这两个恶魔重新送回去!
大不了同归于尽。
阿软紧了紧掌心的药物,眸底生寒。
须臾,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接着,声音开始放大,像是在击打什么东西。
“阿软!阿软!”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砰!
窗户被猛地踹开,刺目的阳光透***,罩在阿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像是在治愈伤痛一般,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她眯了眯眼睛,看向窗外,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朦胧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沈年身上散发着一层细碎的光,像是坠落人间的神明,圣洁矜贵。
他朝她伸出手
“上来,我带你走。”
终于,遍体鳞伤的少女被神明所救赎,得到了他的眷顾。
阿软终于得救,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沈年心疼地恨不得将靳川靳远两兄弟抽筋扒骨。
他亲一口都觉得是亵渎的女孩,那两个畜生是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
他脱下外套,紧紧罩在阿软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轻声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阿软麻木疲惫的身体,终于有了片刻舒适,她躺在沈年的怀里,不停地落泪抽泣。
沈年的外套很大,阿软蜷缩成小小一团,足以将她全部笼罩在里面。
像是保护婴儿的厚袄,也像是保护河蚌的壳,隔绝了外界所有的恶毒与难过,坚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