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破承受者的自尊,铎缪一开始对蓝恪下的命令就是自行扩张,以及对着监视摄像分开双腿任由鞭打。云泽盏虽然没有办法违背这些举动,却仍在尽其所能地抗拒。
他第一次把摄像机关掉时,当天晚上就被进入虚拟系统的两个人按着上了。云泽盏之前对性事根本没有多少概念,被封莫强硬地分开双腿时,他还在意图挣扎,直到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共同堵住,腥膻的精液直接灌进身体里,他才恍惚有了一些认知。
只是云泽盏自己的感受,早已不在另外两人的考虑范围里。
第一次的惩罚是强行插入,第二次抗拒的后果则是深喉和尿道电击。云泽盏的喉咙疼得厉害,腿根一直在不停地痉挛,却始终没能换回两个男人的分毫怜惜。
他没有蓝恪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度,电击开关刚一开启就痉挛着晕了过去。两个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虚拟系统中尚有其他可供选择的唤醒方式,封莫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那一个——他用长时间的中档电流,把晕厥的云泽盏从昏迷中重新电醒。
到最后,云泽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他的颤抖始终未停,整张脸埋在男人胯下,喉咙被粗大的性器磨得红肿出血,把封莫的茎头顶端都染红了一片。
黏腻的精液从喉咙灌入胃袋,反射的干呕被强行阻拦。等到折磨终于结束,云泽盏咳出的精液里还带着淡淡血迹。
身下的惩戒更是严厉,云泽盏从未想过自己的性器中居然还能被插入工具。脆弱尿道被强行挤开的痛已经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电击所带来的痛苦更是让他直接失禁,尊严尽丧。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求死的资格。这是云家在争斗之外对莫斯家族欠下的债,而云泽盏被点名要求来偿还。
明时斯展示在云泽盏面前的那份资料,清楚地标明了云泽盏体内孕囊的位置和作用。而封莫所说的“生一个来还”,在生育率极低的现在,也绝不是一句玩笑话。
漫无止境的疼痛折磨与怀孕生子,究竟哪一个更加难熬,云泽盏也不能分辨。
他在虚拟系统里被强行调教了一个月的时间,被绑起来吊过肛勾,也被冷水灌入过膀胱,更不要说那些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道具。经历过这些折磨之后,云泽盏才终于学会了自己做扩张和清理体毛。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再只是最初的反感和惧怕。强硬的调教改变了云泽盏的身体,让他变成自己最为不齿的那种模样。
但他可以预见的是,现在的自己离两个男人的预期还相距甚远。两人的每次出现,都在一次次刷新云泽盏的底线,他退无可退,却又被一次次逼着坠入更黑暗的深渊。
但当针对孕囊的调教开始时,才是真正击溃云泽盏的时候。
明时斯把作用于孕囊的秘药药效讲给云泽盏听时,后者正被封莫用背后位的姿势掐着腰大力捅肏。明时斯刚刚射过一次,此时更显悠闲,正用自己的性器在云泽盏清俊却神色麻木的脸上随意划蹭。龟头顶端的粘液在云泽盏面上留下淫乱不堪的痕迹,让视线涣散的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也更为诱人。
光裸白皙的背脊之上布满了两人的指印和咬痕,云泽盏听见明时斯的声音时,肩背出现了明显的紧绷。明时斯把他的这些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一声,对人身后的封莫道:“哥,你把他抱起来,我去放录像。”
封莫低低应了一声,因为性事而略带喑哑的声音落在云泽盏耳中,激得他背后都生出一些细小的战栗。下一瞬,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全身体重都压在封莫的性器上,惹得云泽盏不由低喘一声,鼻音异常浓重。
封莫并未停止自己的操弄,而云泽盏被抱在男人怀里时,只觉原本就过分粗长的性器此时更加可怖,几乎要将他直接捅穿了去。封莫的抽送又深又狠,云泽盏闭着眼睛只是按捺住声音就耗费了所有精力。比起明时斯的各种手段,云泽盏更怕的反而是一向寡言的封莫。他的身体在面对封莫时总是诚实到近乎可耻,无法按耐的反应让云泽盏每次都不得不分出精力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明明是在被对方施予痛苦,却因为这种过分的对待产生了不该有的变化,还对对方抱有着早就被证明是笑话的可笑幻想……
“呜……!”
云泽盏猛得被身后的抽送拉回了神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走神,一面掐住他腰侧一面顶胯将性器肏进更深的地方。肠壁深处隐藏已久的神秘之处也被浅浅触及,电击般的痛楚和极致快感席卷而来,云泽盏被这一下肏得几乎晕厥,连双唇都没能合拢。
调试好影拓球转身回来的明时斯见状挑眉:“顶到那了?”
封莫淡淡道:“碰了一下。”
明时斯看了看云泽盏失态的表情,轻笑道:“不急,那里可以慢慢开发,先把药给他用了。”
专门为子宫调教打造的秘药会在发挥药效时给使用者带来电击和腐蚀般的极端感触,为了让即将用药的云泽盏明白这一点,两个男人专门从铎缪手中买来了一份仅有一次出售权的用药拓影,放给云泽盏看。拓影的主角是一个被调教的双性性奴,秘药和主人的精液一起灌入他的子宫之后,药物的吸收过程被完整地录了下来。
被迫观看了整个影拓的云泽盏面上血色尽褪,连刚刚因为封莫而被挑起的情欲都消磨了干净。他的唇色惨败,唇瓣也有些发抖,声音破碎不堪,勉强才挤出一句:“不……不行的,那里会坏……”
明时斯俯身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着满是恶意的宣告:“不会的,如果用完药的你缺了我们两个的精液,才会真正坏掉。”
云泽盏被重新扔在了床上,他徒然地想要爬向离两个男人远的地方,却连动都没能动的了,就被抓住脚踝抬腿对折身体压向了脸侧。一旁的明时斯则伸手让他双手抱住双腿,随后拿出束环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个手腕之间有金属短链连接,短链绕过云泽盏的后颈收紧,强迫他摆出了一副抬高下体任由把玩的姿态。
把人的脚踝分别戴上了限制踢动的束环之后,封莫冷冷的声音才响起:“药。”
明时斯把盛放秘药的容器拿来放在了一旁空中悬浮的柜架上,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来到了云泽盏的身旁。刚刚没有肏穴的明时斯这时坐在了云泽盏臀部后侧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云小少爷这个姿势真是不错,特意把身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了。”
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把性器插进了云泽盏的嘴和大敞的后穴中。他们是为了射出要和药物混合的精液,所以动作比平时操干更加粗暴直接。云泽盏被噎德几近窒息,被封莫操干已久的后穴也已经生出火辣刺痛,嫣红嫩肉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不过这次折磨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在云泽盏难以承受之前,尚未射过的封莫率先把性器从他口中撤出,将精液射在了混合用的容器中。在云泽盏身下操干的明时斯也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捅肏几次,把分身拔了出来。
只是这种暂缓并未留给云泽盏太久的喘息,等明时斯拿着细长软管轻易插进了云泽盏被迫抬高大敞的后穴时,饱受折磨的他才真正意识到了什么。
为云泽盏身体专门定制的细长软管无需人力,便可自行寻找到他身体内处的孕囊。在云泽盏尚且浑浑噩噩之际,柔软的长管已经碰到了细嫩的孕囊,并且趁着宫颈在呼吸间开合的时机,直接侵犯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生命的冰冷工具侵入宫颈,长管另一段连接的精液和药物开始自行灌入。古怪的充盈感让云泽盏生出明显不适,但这个姿势却让他连挣扎躲避都没有机会。眼见腹中饱胀感已经将近疼痛,而盛放的容器却连一半都没有灌完。云泽盏只能颤着声音开口道:“太、太多了……”
他闭着眼睛,痛苦和软弱鲜明地写在了脸上。再把眼睛睁开时,湿漉的睫毛下,他的瞳孔中已经带上了茫然与乞求。
“不要这样……”
恍惚之间,云泽盏已经分不清触碰自己脸侧的手指来自于谁。耳边传来明时斯语气淡淡的宣判:“不行,乖乖把我们两个的东西吃下去。”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徒然地挣动着,抬腰想要逃开体内的长管。只是长管早已深入被限制了动作范围的下体深处宫颈之中,别说是甩开,就连直接用手拔出来,都会给云泽盏带来不小的刺激。
容器内的混合药液还在不停地灌注,到了最后,云泽盏已经连反应都不剩多少。过量的精液将空间窄小的孕囊撑开来,连在云泽盏的正面都能看到他小腹处隐隐的鼓胀。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正用手指抚蹭他侧脸的封莫眼看着对方越来越弱的挣扎,和在蹭自己手指时对方那不自觉流露的依恋,眼底眸光更加晦暗。
将精液和药物一滴不剩地灌入孕囊之后,长长的软管就自动缩短变成了一个实心的细长栓塞,牢牢插在宫颈中,把内里的液体牢牢堵住。眸光涣散的云泽盏此时看起来颇为疲惫,过量的刺激耗光了他的体力,在如此明显的胀痛之下,他仍然是闭着眼睛几近昏睡过去。
屈指蹭弄人侧脸的封莫,却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猛得一个战栗,而云泽盏也在此时,突然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明时斯低笑一声,道:“药效发挥作用了。”
灌注的过程耗费了云泽盏太多精力,让他忘记了刚刚影拓中那个不停惨叫的可怜性奴,不过现在,药效的发挥很好地提醒了他这件事。
封莫冷冷道:“精神力控制仪拿好,别让他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