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焰哆嗦着,发出了两声极为可怜的呜咽,就这么被渡从之按着小腹又快又粗暴地肏了进来。
尽管湿热的小嘴刚刚经历过潮吹,之前也被渡从之用修长的手指玩弄过。但这毕竟是这处花穴第一次被外物侵入,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炽热肉棍毫无怜惜地肏开内里时,强迫吞下外物的嫩肉被推挤出撕裂般的痛楚。他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下身一定流血了。
素焰很怕疼,他天生体质如此,尽管精神力等级并不低,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出数倍。指尖划一道小口都会突突地跳动着疼好久,并不是娇气,他能承受疼痛,但必须花费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力气。
和渡从之第一次上床时,两个人其实都有些紧张。不过渡从之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体贴地挑起素焰的情欲。他们的前戏做了两个小时,直到素焰整个人软了下来,身后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自发吞吐渡从之的手指,股沟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他才撤出手指,温柔又缓慢地将自己早已勃起到胀痛的性器肏进深处。
那一次的时候,连向来怕痛的素焰都没有喊疼。虽然最后他还是被渡从之长时间的抽送顶到哭了出来,但那种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和现在被肏入花穴的对比更是天差地别。
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眼角滑入鬓边,却再也没有人会用修长的手指或是温热的唇瓣帮他将泪痕擦去。素焰突然从心底生出一阵彻骨的绝望,其中掺杂着无尽的委屈。明明是在同一个人身下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却在此时开始怀念起了渡从之的温柔和爱意。
再也不会有了,那是被他亲手毁掉的东西。
在素焰下身伐挞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腰侧,手指微一用力,就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用身体将人牢牢压制着,威胁般的一个深顶,惹得人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之后,才阴测测地开口道:“你在想谁?”
素焰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走神也会被人察觉,他被迫与渡从之的视线相对,连侧头躲避都不被允许,渡从之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原本就极为艰难才肏进身处的性器开始用更加狠厉的方式摩擦着身体内部的伤口。
素颜曾经听说过一些关于雌性的信息,她们的性器官在第一次使用时会有阻隔和出血,可笑的是,现在他竟然亲身体会到了这种感受。渡从之用肉刃在他身体里划开了一道尖锐的伤口,鲜血和生命一起从花穴内那极痛的伤口中滴滴答答地涌出来,让他没有办法逃避渡从之那过分的责问。
“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渡从之见状放缓了下身抽送的力度,但这并没有让素焰好受多少,只是放缓了在他伤口上磨刀的动作。素焰看着他,视线茫然,眼底没有了曾经的耀眼的光:“我……不知道……”
渡从之对这个答案深恶痛绝。
他所有真心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素焰,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素焰亲手斩断时,他的内里就再也不存在这些情绪了。渡从之现在只想用冰冷残忍的方式逼着素焰就范——为什么他人躺在自己身下,却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的,这不会被他允许。现在的素焰,从身到心,只能属于渡从之一个人。
素焰很快就尝到了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带来的惩罚,他被渡从之抱了起来,虽然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干系。因着刚才的阴蒂责罚,素焰的全身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
“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要高出两头,两人的身体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爱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性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操到泻过三四回,后穴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性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肏开的时候,将性器全部操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么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虽然素焰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潮吹,但他的花穴的确是第一次被使用。渡从之在刚将人破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硬生生把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全根肏进了那比后穴还要娇嫩狭窄几分的花穴里。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干掉的泪痕重新被湿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花穴前端,那处还穿着圆环的花蒂处。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碰那处瑟缩的艳色花蒂,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潮,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体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肏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么深入的肏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肏穿了,生着微硬毛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又深又狠的操弄在臀肉上撞出了一片浅粉色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几分淫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肏干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性器完全插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花穴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体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湿淋淋的性器拔出来几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体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几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么?”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
这是渡从之想要的称呼,也是现在两人身份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
肏进最深处在人身体里面内射时,渡从之确实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生理愉悦。素焰正被他抱在怀里,那里也不能去,只能乖顺地承受着他射出的大量白浊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