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霖泽之前的电击都是一碰即停,在这个最脆弱的部位,却选择了长时间按下不放手。强力的电流狠狠打在苍霖沐的尿道和膀胱上,让他整个人都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连表情都无法控制,逐渐变得愈发崩溃来。
想看哥哥被电到不停打颤的样子,想看他因为无尽的电流而被迫眼白上翻,崩溃到如同被弄坏一般,舌尖从唇齿间吐露出来,无力地垂在唇侧,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沉浸在残虐欲望中的苍霖泽,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自发从开关处移开了。
这是虚拟数据的运转机制,铎缪对奴隶身体的极限会有一个严格的把控,所以代入进铎缪角色中的苍霖泽,也会在临界点来临之前,自发做出同样的举动。
他在往苍霖沐的方向看过去,被强力电流长时间肆虐的哥哥此时已经几近奄奄一息,半阖着眼睛躺在床上,既可怜又诱人。
他俯下身来,手指拨开苍霖沐额前汗湿的软发,沿着那熟悉的轮廓,用指间一点一点细细地描绘过去。
等到苍霖沐恢复了些许意识,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才轻笑一声,吻住了对方稍显干涩的唇瓣。
“唔……”
缠绵相触的唇瓣传来星点的温度,将浑身的冷意渐渐驱散开来。这是一个漫长而温和的亲吻,像是安抚,又像是彼此的倾诉。
苍霖沐恍惚间想,这好像并不是苍霖泽在亲他。这种举动倒像是主人对奴隶惩戒之后的安抚和奖励,而苍霖泽现在对他,显然并没有什么想要安抚的意味。
可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管是被做出了什么举动,他都没有拒绝和反抗的权利。甚至连晕厥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既定的数据怎么运行,他就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苍霖泽手里,他连自我的独立举止都不能进行,或许这就是,他如此厌恶这套数据的原因。
可是苍霖沐没办法反抗,现在他的一切,都在苍霖泽手里。
凄惨,悲哀,又心如死灰。
也许是他消沉的情绪透过亲吻传递给了另一个人,苍霖泽终于肯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他抓着苍霖沐的头发强迫人仰起头来,望进了那灰沉的眼底。他开口时说出的话,终于换回了对方些许的注意。
“哥哥,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苍霖沐过了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唇瓣轻颤着,凶狠又可怜地瞪着面前的恶魔。
苍霖泽轻笑着收下了对方的视线,他微一侧头,将卧室中央那些奇怪的道具展露给苍霖沐看。
“哥哥没见过那些东西吧?”苍霖泽话中带笑:“不用着急,很快你就可以亲自去体验它们的用法了。”
苍霖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被苍霖泽横抱起来,分腿坐在了一个类似软凳的东西上。那个软凳乍看并无异常,但苍霖沐才刚刚做上去,就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探出头来,跃跃欲试地向他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发动了试探。
“什、什么东西……”
“哦,”苍霖泽瞥了一眼软凳的变化,好心地解释道:“一个人工阳具而已。”
“不、不行……”苍霖沐急促地喘息起来,声音里逐渐染上了无措:“它在动……不唔……不,哈,不要进来……!”
苍霖泽低笑一声:“不进去怎么行?哥哥,一会你整个人的体重,可是都要靠这个东西来支撑的。”
苍霖沐显然被他的言语恐吓到,又露出了那种让人蠢蠢欲动的美味表情。苍霖泽扶着他的腰侧不让人乱动,束环已经把苍霖沐的双手拷在了一起,无法挣扎的身体也只能硬着头皮,缓慢适应着被假阳具逐渐深入的感觉。
冷硬的肉棒与苍霖泽的性器有几分相似,苍霖沐恍然间发现自己竟然记住了苍霖泽的形状,这种可耻的念头让他更加羞愤,忍不住想要反抗身下巨物的深入。
可是他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处,人工阳具像是完全插不到头一般,在苍霖沐每每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捅穿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肏得更深。
等到假肉棒终于不再动作的时候,苍霖沐已经被肏得丢了半条命。胸腔的心跳声如同雷鸣,鼓膜的震动在耳边嗡嗡作响。他不知平复了多久,才慢慢适应了这个可怕凶器的埋入。
一旁的男人正抱着十足的耐心在等他,确认对方已经渐渐平复之后,才继续下一个指令。
原本算得上舒适的软凳突然变形,人工阳具从软凳上脱离下来,深深埋进苍霖沐的体内。而在软凳本身上,平坦的软面从中间裂开,边缘下陷,中间隆起,重新组装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状的倾斜物体。
苍霖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原本他坐在平面上时,体内塞着的假肉棒就已经给他巨大的压力。现在软凳变形,中间突起的地方正好对准了他的下体和股沟一线,随着变形完成,这条不满敏感带的脆弱软肉成为首当其冲的承受处,生生承担起整个身体的力量。
“一个古老而有用的玩具。”苍霖泽的解释从身侧传来:“三角木马。”
“哥哥,好好享受,这些专属于你的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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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彩蛋区时间线:半年之后
苍霖家的兄弟来访铎氏时,负责接待事项的正是蓝恪。
虽然这个赫赫有名的上校和传言中一样冰冷谨慎,毫无差错,但苍霖沐看见对方的时候,还是生出了少许的不自在。
也许是他盯着人看的时间有些长,趁着蓝恪离开去通知铎缪之际,一个微沉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耳侧响起,有人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幽幽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盯着别的男人看那么久?”
苍霖沐微微一愣,不自然地撇开头去,低声辩解道:“我没有。”
苍霖泽才不听他的解释,竟然直接伸出舌尖来轻舔他敏感的耳骨,双手也不安分地从身后环上来,像是要把人塞进怀中一般,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苍霖沐低喘一声,忍不住开口轻斥道:“苍霖泽!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苍霖泽在他耳边沉沉地低笑一声:“不行哦,哥哥。”
“谁让哥哥总是不分场合地在诱惑我呢?床上是这样,穿上衣服也一样,特别是穿上军装和战服的时候,实在是太有诱人了,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直接上手把你剥光……”
一边说着这种下流的话,一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苍霖沐的耳垂都已经红透,只能向后伸手用手肘抵住对方的胸口:“你给我,安分一点!”
还是去而复返的蓝恪,才把苍霖沐从这场窘迫中解救出来。
“苍霖中将,苍霖先生。”蓝恪微一躬身行礼,道:“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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