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到了……嗯啊……太深了……”虞川流经不起突然变化的深度,奶子向上挺了一瞬便朝他的方向倾倒,两人不约而同伸出双手紧握在一起,咬牙挺过重新到来的极致顶点,最后屁眼用劲吸住异物,两根鸡巴同时喷精。
“呼……”
景鸣深抱住卸下力气倒下的虞川流,两个人借着鸡巴还插在屁眼的姿势调整呼吸,他仔细抚摸身上之人的皮肤,将对方射出的精液抹匀,专注得像是在清理自己的爱马。
没有士兵会不喜欢战马,景鸣深将自己的马视为半身,只要有空他便会亲自清理爱马皮毛上的污渍,这是他战后的一种放松方式。
直到虞川流跟着他来了边境。
初时他没有任何军功和资历,凭借父亲救过摄政王性命的恩情和侧妃弟弟的位置成为了景鸣深的亲卫。整日形影不离又有肌肤之亲,战争与训练以外的时间全都浪费在了彼此的身上,整日荒淫,哪还有空闲去做其他事情。
想到这里,景鸣深拖拽穿透了虞川流奶头的乳环,指尖旋动,两颗奶头中央垂下的金链来回晃动,他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刚刚差点把我淹死了。”
虞川流表情微妙地喘了一声,握住他把玩红宝石的手,抬眼道:“死了也是你活该。”
景鸣深蓦地笑了起来,贯穿锁骨至胸膛的疤痕晦涩地跳动,他摆动腰腹,鸡巴在屁眼里动了几下,精液留了出来,冲散在水中,他道:“是,我活该。”
“那以后没有鸡巴操你的时候可别哭。”
他拉住细长金链,甩动缰绳似的道:“驾,给我好好跑。”
虞川流是哥哥面前的乖狗,也是他景鸣深身下不听话的小马驹。
鸡巴和甩动金链的动作此呼彼应,乳孔不管愈合了多久都是脆弱的地方,红宝石不大,缀在奶头上存在感惊人,虞川流上下两个敏感之处同时受袭,浑身瘙痒起来,他撸动鸡巴,屁股受不了地迎合力道上下波动。
“滚,你才是……嗯……我的马……”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语,虞川流当真像骑马一样,把鸡巴当作是供人骑坐的马鞍,屁眼是掌控方向的缰绳。
“我在操你的鸡巴。”虞川流前后挪动身体,屁股碾磨景鸣深的下身,延长彼此的快感,“当我的马是不是很爽?”
他喜欢骑乘,这让他有一种在操景鸣深的感觉。
老畜生不干人事,劣迹斑斑,可一想到他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模样,虞川流便鸡巴翘起,性欲勃发,屁股越弄越快,他叉开腿重重坐了下去,龟头擦过敏感点,顿时浑身颤抖。
“很舒服,再快一点。”景鸣深五指合拢击打他结实的臀肉,另一只手隔着乳环捏住奶头,用力掐住,被他咂吮玩大的奶头几近破皮,“夹住我,别掉出来。”
“嗯……”
虞川流全身热烫难耐,骨软筋酥,奶头被这般亵玩,似痒似疼,表情一瞬间变得极怪,混合着爽意与拒绝。他垂眸,两人视线碰触,在他袭上景鸣深胸肌的同时,唇齿如胶似漆地缠绵,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呼吸不稳道:“你奶子好大,揉起来的手感特别舒服。”
“那你多揉揉。”景鸣深追逐他的舌尖,上面舐咬下面捣弄,把人弄得气喘吁吁,“说不定也会揉出奶呢。”
虞漾平安诞下男胎的书信是两人一同收到的,那时景鸣深正在干穴,虞川流两手撑在桌沿溃不成军,恼怒不已地被迫一字一句念出内容。然而回家便能吃到哥哥奶水的期盼诚实地反应在了鸡巴之上,景鸣深是什么人,很快捉住蛛丝马迹,运用手段让他一边挨操,一边将小时候哥哥抵抗不了撒娇,进而一直喂给他奶头吃的事情全盘托出。
景鸣深抓住了兄弟二人的把柄,自然信手拈来,见缝插针地在做爱途中揶揄调侃。虞川流冷笑一声,紧接着屁眼大张容纳闯入的鸡巴,一圈肠肉抽出推进,抽插间汁水四溅,面上却依旧不屑道:“我只想喝哥哥的奶水。”
景鸣深不料会遭到他的嫌弃,不甘地揉着臀肉,低头抢先埋入他的胸肌里,叼住奶肉大口吮吸,含糊道:“你不爱喝我的,我喝你的便是了。”
“只是你奶子不中用,怎么吸都吸不出来东西。”他抬眼挑衅,“待我回了王府,定要用淼淼的奶水一解奶瘾。”
“给我住嘴!”
虞川流怒不可遏,淼淼是哥哥的小名,独属于去世父母的称呼,加上奶瘾一词同样是用来捉弄自己的戏谑之言,他心里不痛快,说完这句话后便合上嘴闷头干鸡巴,下定决心这次绝不能轻饶景鸣深。
他把不满忍了下去,不欲逞一时口舌之快,任由景鸣深言语逗弄,到了两人都要射精的时候才施展手段,蹲了起来,风驰电掣般摇晃屁股,屁眼收入整个鸡巴,最后抵住阴囊疯狂研磨。
“别……”
没有人能承受住高潮后的强制榨精,骤缩的肠肉固定龟头,褶皱摩挲马眼,虞川流继续摆动身体,无视景鸣深的阻拦,掐住他的奶子,一个劲地刻意收缩括约肌。
景鸣深呼吸加重,欲喷不喷的难受之感令他下体坚硬如铁,似乎有比射精更为刺激感官的事情将要降临。
“唔……等等……”他攥紧虞川流的腰间,对方强硬坐在他的鸡巴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指甲陷入了皮肉,血管里流动的是足以焚烧理智的岩浆,神经同心脏一起抽抽乱跳,景鸣深拧眉,脚底踩实河底,一股远不是精液能企及的液体分量喷了出来。
“啊……”
“出来了……”
虞川流抬起头,脖颈的青筋一跳一跳,肚子迅速发涨,失控的液体喷涌而至,他在被内射的瞬间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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