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他的老公......
他的老公在他面前被干了......
本来是叫进来带着虞江离开的保镖,居然和自己老公滚在了一起,苏酥再次崩溃。
他四肢酸软,手脚并用想要拉动正连在一起猛干的两人,可是脚下太滑,自己一时不察反而摔倒在地,脸颊恰好对准鸡巴干穴的地方,体液和气味迎面扑来,鸡巴操穴溅起的体液噗噗噗地喷洒在苏酥的脸上,他的老公全然沉溺于陌生的快感中,屁眼收缩地被大鸡巴征服了。
这已经不是保镖想怎么样就能怎样的时候了。
虞江在闷热骚动中完全被保镖身上的气息所吸引,苏酥无法将瞬间连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保镖的鸡巴都插进雇主的骚屁眼,想让他抽出来也晚了。
苏酥明白这个道理。
事情已然难以挽回,苏酥只能自己将苦水往下咽,他目光呆滞地在地上躺着,半晌才独自爬上脏兮兮的床铺,背过身听着身后的呻吟捂嘴偷哭。
“啊......再深一点......嗯......好爽......”
保镖极强极重的力道捣得屁眼松软泛红,长长的一根刑具毫无保留地插到了底。
“啊......再重一点......”
“呜......虞江......老公......”
苏酥自虐似的听他们做爱的声音,连激烈的水声都没放过,眼睛肿肿地流泪,今天打击实在太大,他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意识,彻底隔绝了自己老公和别人亲密的响动。
第二天他是在床铺强烈的震动下醒来的,他呼吸一窒,坐起身发现两人居然还在干,只是从地毯转移到了床上,保镖动作大到连他都在不停晃动,他又想哭了。
苏酥脑子空空如也,耳鸣声嗡嗡的,他喉咙伤到了,发不出声,仅有眼睛能在房间漫无边际地扫荡,最后停下,投向叉开腿,正面被操的老公。
虞江之前是篮球队的,从小练拳击,肌肉线条流畅,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保镖很壮,肌肉发达的身体压着他干的画面深深刺激了苏酥,违和的倒错感猛击他的理智。房间骚味不散,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练得很好的翘臀被保镖干得肉波晃荡,宽大的手掌不停抓揉,跟玩儿奶子一样煽情。
他都还没摸过呢,怎么就被保镖揉搓成这个样子。
苏酥心中一痛,张了张嘴,眼睛却正好和虞江对上。
虞江发泄了几次,脑子是清醒了,身体还热着,瞧见自己老婆看过来,舌头才和保镖分开,
口水一丝一丝流出来,满脸欲色地对苏酥说:“对不起宝宝......我忍不住了......老公的屁眼好痒......”
“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苏酥没来得及回话,虞江又被保镖借着插进去的姿势换成了背对的姿势,这体位入得极深,虞江翻起了白眼,口齿不清的呻吟又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剥夺了和老婆对话的机会。
时间过得很快,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回到家的虞江不停道歉,恨不得给自己老婆跪下。
“对不起,老婆......原谅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那么......”那么想吃鸡巴。
虞江咽下后面一句话,悔不当初地将脸埋在老婆腿上,对自己的失控极为厌恶。
“不用解释了!”苏酥打断他的话,见他抬头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恐绝望的表情,心下软了软,安慰道,“没关系,我原谅你......”
“只要你不要再犯......”他的声音哽了哽,强忍思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无论怎么想,他都没办法把这个错误归结于虞江。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犯了。”虞江欣喜若狂,深情地看着苏酥,抱住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婆,你知道的,我永远只会爱你一个人。”
他们和好了,苏酥好哄,为了避免尴尬,只要求把保安队长调换岗位。虞江为了表明心意,听到他的要求立马便当着他打电话把保镖换了个位置,怕他碍着老婆的眼。
虞江并非好惹的人,不是他不想去处理保镖,法治社会还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加上关键时刻不能出岔子,他就捏着鼻子把对方留下来,强迫保镖签署保密合同,当做无事发生,只能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罪魁祸首的身上,弄得对方家破人亡才稍微解了口气。
然而那个药可不是什么一次性的,直攻前列腺的刺激一旦感受过了再想忘记绝对不可能。虞江干苏酥的时候会想,看见大鸡巴保镖的时候也会想,那段时间身体梦遗的概率直逼青春期,下身躁动不已,深深影响了他的工作和日常生活。
他和保镖队长做爱的事情不是秘密,至少当时跟着他们一同赴宴的几个贴身保镖都知道。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自那以后虞江时常能感觉到保镖投来的隐晦视线,火热炙辣,毫无形态却直烧得他体温升高,屁眼不由得收缩夹紧,似乎在回味曾经尝过的美妙滋味。
他没有表现出来,默契地和保镖们有了一种怪异的暧昧气氛,在他们独处时更是赤裸直接,视线接触间炸开令人发颤的电流。
或许正因此,在一次出差突发暴雨后,湿身的虞江和保镖情难自抑地吻在了一起,肉体与肉体摩擦间,鸡巴很容易便操入了湿软的屁眼,无间隙地抽插总裁的骚逼,激情地干了个彻底。
苏酥很快知道了他偷情的事情。
虞江很坦荡,回家后便把这件事当做是治疗病情的必要疗程给他说了。就像是屁眼痒了需要鸡巴捅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那样,他的药效未消,为避免节外生枝只能选择这样。
他们爆发了无数次争吵,苏酥也想过离开,可是就是没办法摆脱对虞江的爱。
“老公,我求求你......呜......”苏酥哭得很伤心,“不要再和他们做爱了好吗......我接受不了......呜......”
“对不起,老婆......我真的忍不住......”虞江真的跪下求他,抱住他的腿,“我没办法......那个药一发作我就跟疯了一样......”
“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等公司安定下来,我一定全部解决。”
苏酥无力,去医院检查不敢说明真相,私人医生也检查不出所以然,他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老公是个骚屁眼,万一真的曝光,所有的努力就会白费,他没办法,只能接受这种过于荒唐的事情。
从戴套到无套中出,从一开始的保镖队长到鸡巴越来越大的陌生面孔,苏酥不知道他老公背地里挨了多少操,在他们无数次做爱中虞江会把屁眼对准大开的房门,没多久就会进来一个或两个保镖,熟练默契地开始操逼操嘴。明明他裹住了虞江的鸡巴,虞江却被屁眼里的快感所迷惑,嘴唇同其他人交缠,发出滋滋水声。
虞江不怪老婆生气,他也觉得他确实犯贱,买人来干自己。但他无法忘记那种被疯狂占有的滋味,不需要他去思考去努力,只用张开腿就能获得的无上快感,在这样的舒服下他很难有精力去考虑太多的东西,大脑被干到彻底放空,脑子除了高潮再也没了其他,是绝佳的释放压力的方式,爽完就睡,失眠的情况大大改善。
他压力大,长时间的失眠头痛,他从没有对老婆说过,现在只有被干透了,干得筋疲力竭了才能睡个好觉。
虞江不认为这是件坏事,他行事坦然到大多时候都是当着老婆的面和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