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的兽类鸡巴太奇怪了,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倒刺密密麻麻地攻击着肠肉,顶端蹭到前列腺,强烈的麻痒激得虞弘鳞绞紧了屁眼,一根细细的触手沿着鸡巴挤了进去,像是被淫水泡大似的逐渐膨胀,一上一下地抵住屁眼肏穴。
“啊......”
要被撑烂的错觉困扰着虞弘鳞,他开始再次挣扎,桌子规律晃动,然而纹身男的异能让他的力道幅度都自动削弱了好几倍,奶头晃来晃去的,刚好挨蹭在了副队长的手背上,骚得和自己主动用奶头勾引别人爱抚一样。
插入屁眼的触手一顿,刹那间又在穴里翻腾搅动,动作间不仅把屁眼弄得湿漉漉的,还将队长刺激得绷不住射了精。
队长低哼几声,射完精的鸡巴滑出了屁眼,在黏湿的腿缝来回操弄,他骂道:“你他妈要动的时候能不能说一声?!”
“现在应该到我了。”副队长将用完的餐具收拾好站了起来,纹身男饶有兴味地在旁边看着,闻言道,“是啊,队长。你日了这么久是该换人了。”
“算了,你先搞吧。”
队长还没尽兴,但还是从正在痉挛高潮的虞弘鳞身上爬了起来,他的屁眼裹着两根触手,涌动时不断挤出精液淫液,腥臭的液体把脚下的地面淋湿弄脏。
“嗯......触手......太深了......”
副队长站在他身后,手指和着触手一起掏里面的精液,虞弘鳞被情欲食物捣得大脑发昏,吞食入腹的精液仿佛在胃囊里灼烧,随着鸡巴的侵入全身都变得异常起来。
“啊......嗯......”
副队长干得又深又猛,触手袭击了所有能覆盖的地方,虞弘鳞猛地睁大眼眶,紧接着能将人淹没的快感席卷而来。
“唔......”
狠狠吸住前列腺的触手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鸡巴干进最里面时吸盘就持续拉扯震动,当鸡巴抽了出来,几根触手配合着碾开重叠的皱襞,缠住大腿根部的触手收紧,几乎把虞弘鳞干得整个人离了地。
虞弘鳞脑子里全被鸡巴填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屁眼传来,莫名地在身体里涌动着,催促他止不住地叫床闷哼。
副队长太会干穴了,每一下都操到了他的痒处,他们背贴胸操了一会儿就借着插入的姿势转为了面对面做爱,嘴唇粘在一起接吻,难舍难分。
“嗯......”
“好烫。”副队长贴着他的唇道,“你的屁眼里面热死了。”
“啊......干进来......”
“帮我降温......嗯......”
屁眼快要把他烫得融化了,虞弘鳞发烧的身体对于因为异能而保持冰冷体温的副队长来说是致命的诱惑,鸡巴钻进穴里就不想再挪动,触手一根接一根侵犯口腔和肠道,舒服得让他妄图在里面冬眠。
这时一双手突然摸上来到处游走滑动,骨节粗大的手指按揉虞弘鳞的会阴,哑声道:“触手让开点,我要操进来了。”
纹身男饭还没吃完就忍不住过来肏穴,副队长的舌头深入虞弘鳞嘴里勾缠含吮,感觉到纹身男蠢蠢欲动的鸡巴,皱着眉把触手全都退出了温暖的巢穴,骤然空虚的屁眼翕合不止,又被两根鸡巴同时日到了底。
“啊......好大......”
“不行......唔......”
纹身男吞掉了虞弘鳞的呻吟,他亲的很下流,连绵的水渍声在体液的交换中响起。
三人就这样站着做爱,虞弘鳞在他们的异能下丧失了所有的权利,吃饭都是坐在队长的身上吃的,屁眼含住鸡巴,嘴巴吃着东西一会儿又被性器舌头所替代。
纹身男的控制系异能随时随地掌控着虞弘鳞的身体,不知道是饭菜还是精液把饥饿的胃灌满后,他们彻底放开了动作日穴。
末日的压抑以及长时间的使用暴力让所有的异能者都习惯于用肏穴来放松绷紧的神经,虞弘鳞的作用便是任务结束后用于发泄的肉便器,只要付够报酬就能随便玩弄。
触手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屁眼朝上任人轮奸,其他人日够了又强迫他跪在地上掰开穴像母狗一样挨操。
“骚死了。”纹身男顶住虞弘鳞的屁眼,把他干得前后摇动,“你是不是骚货婊子?!”
“是不是随便让人干的站街狗?!”
“是......嗯......”虞弘鳞白眼微翻,屁眼被操成了肠肉外翻的骚洞,肌肉成为任人揉捏的玩具,曾经把老婆操得失禁的鸡巴无人问津,一甩一甩地喷精,“我......站街......当狗......”
“妈的骚狗!”队长贴着纹身男的鸡巴日穴,双根齐进齐出又一次把虞弘鳞操到了高潮。
几个人接连搞了六七轮才睡了过去,虞弘鳞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值夜的副队长看见他臀瓣红肿,双腿大开射进深处的精液尿液不停流出来的样子又性欲大发,触手把他单脚拉起来,身体倒吊着,鸡巴顺畅日进敞开的腿缝。
“嗯......”
虞弘鳞被折腾醒了,没有得到完全恢复的身体反应很慢,鸡巴都把屁眼插出白沫了,他充血的脑子才准确分析出自己的处境。
他闷声叫了起来,翻涌的触手干进了喉咙,巨大的撞击声吵醒了其他两人,他们挺着鸡巴靠近,不停歇地在屁眼里更换性器,肏穴声呻吟声充斥整个屋子,直到天亮该出发回基地了才停下。
只是待虞弘鳞颤抖着双臀坐进车里时,纹身男又扒光了他刚穿好的衣服,顺势在后座操起了穴。他把虞弘鳞干得屁眼直抖,同时对看过来的两人解释道:“这婊子收费那么高,不操够本不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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