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分钟。”
教练的声音仿佛谋杀前的预警,持续播报的倒计时令虞修的情绪越来越焦虑,他能清晰看到旁边的队友已经开始受不了了,膝盖发颤,呻吟声细碎地冒出。
“陈扬!给我夹好,不准掉出来!”
“是!”
陈扬,也就是虞修旁边的替补队员带着哭腔地回应,他的成绩在游泳队里垫底,偏偏身体极为敏感,经常受不住惩罚从而恶性循环,自然而然充当了大家的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会被人在不同地方堵住,虞修没干过他却每天都会碰见他被干的场景。
有了这个插曲,虞修后半段的深蹲保持没那么煎熬了,甚至还有心思去想林小白有没有听他的话吃早餐。
“好了,下一个项目是侧卧右侧抬腿。”
三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他们的训练项目之间没有休息时间,毕竟现在做的基本算是热身,对于常年需要维持高强度锻炼的他们来说都是小儿科。
可是这些想法仅仅是虞修没有当众受罚前所一直认为的。
要被看到了......
要被所有人看到了。
难以形容的羞耻感油然而生,虞修浑身肌肉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侧卧着,双腿与身后的队友相对,每一次抬腿都会把整个穴缝向所有人展示。
“一二三四......”
虞修麻木地重复,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轻易地观察到身后那些人的动向,他这才彻底知道有多少人一直在视奸他。
和他的脚靠得很近的是游泳队的队长,一米九五的身高难得比虞修还高大,说话时喜欢搭在他的肩膀上,也是整个队里最喜欢操他屁眼的人。虞修在队里算高的了,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大家不会主动来干他,只有队长会沉迷于他的屁眼,鸡巴往他臀缝蹭,他要被轮奸时也要争当第一个进入的人。
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虞修插着串珠的屁眼,明明他自己都还光着穴在空气中,眼神却凶得惊人,如果不是还在训练他可能早就扑上来了。
虞修不敢和他长久的对视,装作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训练时的队列已经一个多月没变了,他闭着眼都能猜到不同位置投来的目光到底源自谁。
斜下方的是虞修的室友,他们没事都会在套房里相互干穴,可以说除了队长,虞修和他做得最多。
斜后方的是一个大三的学长,昨天就是他带头轮奸的虞修,比虞修稍微矮一些,但肌肉是队里最强壮的。
最远的是虞修同时期进队的同学,没和虞修发生关系前还能维持阳光友好的表象,等到插入了屁眼,那根全队最大的鸡巴就会像炮机一样动个不停,大家都不喜欢和他一起干人。他太霸道了,占住小穴就不放开。
还有许多人在看着虞修。
原本早已经不用思考便能完美完成的训练成为了虞修当前的噩梦。
仰卧交替摸脚尖、仰卧对角肘碰膝以及侧脚深蹲......
虞修仰卧在地上用手肘碰膝盖时教练还会故意停顿,让所有人都岔开腿停着不敢动作。最大颗的珠子在双腿交错间已经被肠肉挤了出来,他需要用更多的心神去注意串珠的动静,每一个抬腿背后都是缩肛夹紧异物的动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面的动作大多数需要大家仰卧进行,粘稠的视线没了目标,虞修也不用去猜测有多少人正在盯着他的臀缝。
一连串项目下来,虞修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机械地听从口号然后重复。旁边陈扬在侧脚深蹲的时候就一时站不住地摔在了地上,教练正一边插着他,一边数拍,肏穴的水渍声夹杂在数字中,大家都被激得勃起了,一股浓厚的精液味笼罩在所有人鼻尖。
“最后一项平板支撑,大家再坚持三分钟,别前功尽弃。”
这句话显而易见不是对其他人说的,受罚的三人里面还有两个人在坚持,陈扬被操得直叫,声音粘腻,他待会儿还要受罚,不得不给每一个人含鸡巴。
虞修的手都在发颤,尽量屏蔽了来自身边的呻吟,串珠还有大概五六颗在屁眼里,被咬得死死的,其中一颗完全与前列腺嵌合,马眼与软垫轻蹭,粘稠的液体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痕迹。
三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随着陈扬被教练借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大叫着射出来了时,虞修也累得直接趴在了垫子上直喘,他的汗水濡湿了短短的头发,也将深绿色的布料打湿,形成了一个人形。
“腿分开。”
队长热烘烘的身体挨了过来,掰开虞修的臀肉将滑在腿间的串珠扔开,鸡巴直接噗嗤捅了进去,胸肌与虞修的背部相贴,两颗乳头磨着皮肤,越磨越硬。
虞修没力气去要求队长别这么压着他了,他有些喘不过气,侧脸被挤得变了形,一根鸡巴又凑近了,在浅色的嘴唇上勾勒。
虞修抬眼,发现果然是大三学长的鸡巴,他动作缓慢地用舌头卷曲着塞住马眼,用舌尖在里面模仿性器操弄,待到对方难以忍受想要硬来,他才启唇含住了龟头,用这个扭曲的姿势帮学长口交。
队长憋了好一会儿了,鸡巴硬得要命,把虞修干得头皮发麻,嘴里的鸡巴也趁着他爽得要命的时候全部捅进去了。两人像是较劲一样同时插同时抽,让虞修浑浑噩噩的在情欲中任人宰割。时间变得慢起来,在他以为就这样做到惩罚结束时,教练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他心脏骤停,几乎快要溢满的欲望瞬间堕入底部,身体发凉。
教练说:“下午学校新闻部的会过来采访,你们说话都注意点,别什么都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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