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才干了很久,里面还湿润着,囊袋没有任何阻碍地便贴在了穴缝表面。
“嗯......”凌宇情不自禁地闷哼,反射性夹紧屁眼,将还没来得及戴保险套的鸡巴裹得严严实实。
鸡巴很热,肠道也发着烫。
白琛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茎身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胡言乱语道:“操,这几天都被我日松了。”
“夹紧点。”
凌宇咬牙,勉强无视对方拍动自己臀侧的奇异感觉,听到他又在说些不着调的话,拳头捏了捏,才总算没和他大打出手。
毕竟赵静观还在电话那边听着。
赵静观听到对面悉悉索索的响声,间或还有极其小声的,像是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不由得重复:“小宇?”
凌宇的喉结上下滑动,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炙热的鸡巴慢条斯理地嵌进肠道,与刚开始的气势汹汹截然不同,让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肠肉有些难受。
“我没事,哥,我爸刚在叫我。”他把呻吟都憋在嗓子里,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白琛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故意将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鸡巴动得慢,每一次却都入得很深,操过前列腺直捣内里,三两下就干得凌宇趴在床头直喘,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
凌宇有些忍不住了。
“小宇?你真的没事吗?”赵静观问,“是不是生病了?”
凌宇这时候脑子已经被情潮搅得混乱起来,赵静观的话只在耳道处徘徊着,过不了心。他强忍着汹涌的情潮,脑子将想说的话处理了好几遍才清了清嗓,勉力保持镇定地回答道:“别担心我,只是小感冒。”
“那吃药了吗?”
“嗯......”凌宇的鼻音有些重,声音也飘渺起来,“都吃了。”
白琛抚摸着凌宇全身皮肤,肆意妄为地啃咬所有敏感点。凌宇此时因为有赵静观在对面听着而不敢大幅度挣扎,这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让白琛越操越兴奋,到了后来他也记不住需要掩饰,拍打臀肉的力道加重,粗暴地往死里搞。
凌宇被折腾得够呛,小腹都在抽搐着,听不清赵静观在那边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一个劲地回答“嗯。”
凌宇身后来了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两人一个叮嘱一个答应。到了后来他唯一能完全辨别的就只有赵静观最后的一句话:“那你记着好好吃药,快去睡会儿吧。”
凌宇满脸潮红,哑着嗓子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瞬间挂了,白琛又挺腰抓住凌宇的胸往上动,两个人都直跪起来办事。凌宇闷叫不断,手机随着向上耸动的频率滑落在了地上,方才紧张过度而半软的鸡巴硬了起来,两人嘴唇粘在一起,舌头与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干的很起劲。
干了一会儿,两人各射了一发,凌宇才终于从情潮中清醒。他们又回归了之前的姿势,射精后便叠着趴在床上缓和呼吸。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凌宇将自己完全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凌宇剧烈运动后热气腾腾的样子让人很有食欲,白琛枕着他汗湿的身体,身体跟随他呼吸的频率起伏,鸡巴渐渐又硬了。
听到他的质疑,白琛毫无羞耻心地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刚刚那么刺激,你里面都紧张得在发抖。”
与白琛偷情的快感确实让凌宇食髓知味,否则也不可能让白琛这样玩弄他的身体。实话说排除他们之间尴尬的关系,白琛的性技不错,鸡巴也大,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炮友。
想到这里,凌宇也觉得跟一个曾经的种马争论这些没意思,正想叫他滚下去,屁眼里重新挺立的鸡巴又开始顶住前列腺磨擦,磨得他浑身无力。
“你不是又想来吧?”
两人血气方刚,加上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是发泄。白琛看着有张漂亮脸蛋,下面跟野驴似的,经常把他捅得里面乱七八糟。凌宇实在受不了了,急促的呼吸着,两人这段时间身体彻底磨合好了,白琛随处一干便快感连连,害得窄湿的屁眼缩得很紧,锢住鸡巴不放。
“我们要回去了,我都还没彻底满足......”白琛拉长声音道,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顶着松软的穴肉深进浅出,想把褶皱全都摊开般碾过每个角落。
“等等......先等一下。”凌宇呼吸乱了,他弓起身,勃起的鸡巴同床单拉出一条长丝,明明是拒绝的动作,可是臀又迎接似的往后退,敞开的穴缝通红,全是粘稠的液体。
“别干了,我想上厕所。”凌宇吃饭时喝了很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拖上了床,射了一次又干了一会儿前列腺,那股尿意直往前涌,将他鸡巴激得直流滑液,马眼敏感地不停翕合。
白琛正享受着他因为憋尿而格外紧致的屁眼,他在床上向来百无禁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就在床上尿,待会儿叫人换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性大多不太讲究,有时越脏越能调动他们的情欲,将床伴操尿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连凌宇也不例外。
凌宇跪在床上,身体不停往前滑,鸡巴硬得难受。他自己曾经也故意将赵静观操尿在床上,他不觉得这件事很羞耻,但只要一想到清洁阿姨发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撒尿,他就又难以接受。
他趴跪着挨着操,一只手按住马眼,用大拇指上的茧按压自慰,然而精液和尿液似乎都堵在了里面,射不出去也尿不出来,里面火辣辣的疼。
这样不行。
太难受了......
“我不来了。”
凌宇突地挺起身,推开了还亢奋得不行的白琛,屁眼和龟头啵地分开,一大股白液溢出,他也不管白琛在空气中抖动的鸡巴,光裸着身体便踏进了洗手间。
“操!”白琛被推得一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流着精液从床上下去了。
凌宇憋屈地站在马桶前,下边还直挺挺地上翘。憋尿憋得太久,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打不出来,精液糊在腿根的滋味也不好受,心情愈急切尿道便愈不舒服,手下的动作就随意起来,茎皮都在泛疼。
“你这个力道是想当太监?”白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在一旁盯着他的动作。
之前旺盛的尿意被强压下去,现在连尿道都在疼,滑液不停地流,小腹酸胀不堪。
“我刚刚就叫你别来了,操,我现在尿不出来!”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白琛的声音在浴室响起,冠冕堂皇的话伴随着淫秽的亵弄。他用手掌截住凌宇粗鲁的动作,带着凌宇的指尖在马眼轻揉,转文玩核桃一样揉搓囊袋,随后屈指在会阴按压,另一只手摸到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给予刺激。
“怎么样?是不是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