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很多主人都会带着自己的妻奴去公园遛弯,其中有很多是双性妻奴,毕竟双性的地位低下,只配给男人玩弄和生孩子。
他们有的已经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在地上爬着,也不知道怀的是几胞胎,肚子大得离谱,感觉马上就要拖到地上了。
有的主人会有些恶趣味,他们让双方的两个妻奴躺在地上,表演一个妻奴相交。双性人的鸡巴虽然比较小,但还是有正常功能的,他们的鸡巴都插在彼此的逼里,双重刺激让他们浪叫连连,引得好多人在旁边围观。
还有些双性妻奴则是主人的母狗,作为一只母狗,自然是要被公狗操的。他们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背后趴着一只大公狗,公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这些双性的骚逼里快速抽插着。他们被操得汁水横流,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一只小母狗。
双性们无一例外都有一对又大又饱满的乳房,乳房上坠着圆溜溜的嫩红色奶头,看起来娇嫩可爱,让人想直接吞进去好好品尝。
江覃羡慕地看着这些双性妻奴,他不是羡慕他们被主人那样对待,而是羡慕他们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饮水直流的骚逼。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变成一个双性,这样他的主人就可以更痛快地玩弄他,折辱他,把他当成一个下贱的性玩具。
“夏秘书?”
江覃浑身一震,思绪直接被拉了回来,这个声音是他们公司的一个主管,平时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他抬眼望去,那人同样牵着一个双性妻奴朝这里走了过来,他有点害怕,害怕自己这副贱样被熟人看到。
夏橙也吃了一惊,他不是第一次带江覃来这个公园里遛弯,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熟人。
他不着痕迹地将江覃挡在身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头,对男人笑道:“冯主管,这么巧。”
冯主管笑笑,正往这边走着,可是他的妻奴已经快要临盆了,肚子都大得拖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受过什么折磨,竟是直接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你这个贱货!”平日里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冯主管,此时看上去竟是狰狞可怕。
他一把揪住双性妻奴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啪啪”扇了好几下,力气很大,直接把妻奴抽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躺在地上无力地抽搐。
冯主管有些胖,稍微运动一下就会流汗,他抹了把额上的汗,对夏橙笑道:“让夏秘书见笑了,等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训这个贱奴。”
夏橙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他点了点头就打算离开,没想到冯主管又叫住了他。
“夏秘书,你也是来遛狗吗?”说着他又绕过夏橙,上下打量了一下在后面爬行的江覃,好奇道,“这是你的妻奴吗?怎么是个男的?”
夏橙礼貌地笑了下,回道:“我喜欢男的。”
没想到冯主管满脸的不认同,“夏秘书,这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连逼和奶子都没有。”
夏橙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别人对江覃品头论足,“冯主管似乎有点多话了。”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冯主管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几次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见状夏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牵着江覃就往旁边去了。其实夏橙很少带他出来遛弯,他更喜欢的是在家里调教玩弄,不过江覃喜欢,他喜欢让所有人都知道,夏橙有一条贱狗妻奴。
胸前坠着的两个玻璃球把奶头拉得越来越长,中间的孔洞也越来越大,让人看着都会担心什么时候会直接把奶头给扯断。这种绵绵不绝的疼痛让江覃的狗鸡巴都激动得抖了两下,眼看着就要硬起来了。
虽说晚上不冷,甚至还有点热,但还是有风的。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本该是十分舒适的,只不过江覃的屁眼大张,肠肉还暴露在外,凉凉的风从大张着的穴口冲进去,在里面绕上一圈之后才出来,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江覃时不时在那呻吟出声。
夏橙牵着他来到小广场,前面正有一个妻奴跪在地上用嘴接尿。夏橙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撒尿的欲望,他看着江覃说道:“屁股撅起来。”
江覃激动地撅起了屁股,他努力把屁股翘高,几乎与地面形成了九十度的夹角。
夏橙解开裤子,把鸡巴掏了出来,酝酿了一会就直接对准屁眼尿了出来。
江覃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外面冲进肠道,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夏橙的热尿,这种被当做尿便器使用的羞辱感,让他已经破破烂烂的鸡巴直接硬了起来。
肠肉收缩蠕动着,似乎是想把这些尿液给推进肠道的更深处,然后将它们都给吸收了,就好像是江覃的肠道和夏橙的尿液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尿液并不是很多,在快要漫出来的时候夏橙也尿完了,他抖抖鸡巴,把最后一滴尿液甩在屁股上,这才穿好裤子。然后从随身携带的拎包里掏出了一个实心肛塞,和镂空肛塞差不多的大小。
夏橙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镂空肛塞从屁眼里取出来,已经被扩张了大半天的屁眼此时已经合不上了,只能徒劳地收缩着。眼看着尿液就要被挤出来的时候,他一把将实心肛塞塞了进去。
肠道里的尿液又在瞬间被顶进去了很多,江覃有种马上要顶进胃里的错觉,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用力地按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肠道里尿液的晃动。他心满意足地摇了摇屁股,转过身讨好地用头蹭了蹭夏橙的裤子,像是在讨赏。
“真是贱狗……”夏橙轻笑一声,毫不吝啬地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夸奖道,“做得很好,我的贱狗尿便器。”
“兄弟,你这妻奴调教得不错啊。”在旁边围观了很久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夏橙的肩膀。他的身后也牵着一个妻奴,不过和江覃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夏橙低头看了看跪在脚边的江覃,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不是我调教得好,是他给我面子。”
这话一出,男人终于正眼看向江覃,可不论他怎么看,都只能看出江覃是一个已经被完全驯化的妻奴,他好奇道:“这话怎么说呢?”
想起江覃对他说过的话,夏橙幸福地笑了起来,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眼里满是对自己妻奴的爱意,“因为他爱我,所以愿意供我淫辱。而我也爱他,所以我愿意成为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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