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鸡巴和他发烫的肿逼几乎是一个温度,马眼里溢出的淫水和他的逼水混在一块,又滑又软,舒服得前面那根小鸡巴都缓缓硬了起来。
镜头早就对准了被鸡巴磨蹭的逼肉,通过显示屏能够清楚地看到那肿胀的肉逼一下下地被大鸡巴给破开,淫水被鸡巴抹满了两瓣逼肉,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那根粉嫩的小鸡巴也缓缓起立,简直是明晃晃地告诉着众人,江程在享受着这场强奸。
可江程怎么会享受呢?他眼里满是绝望,第一次愤恨起了自己这副双性身体,可是身体被两个男人给死死按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他感受着鸡巴在挑逗似的磨逼,但是他没有办法。
哭过、喊过、挣扎过,通通都没用,甚至还要被当众抽逼羞辱,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强奸?
龟头像是终于玩够了这个肿逼,终于破开了里面的小阴唇,开始向阴道里缓缓推进。
“啊!”江程惊叫一声,他感到龟头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处子膜,这是他纯洁的象征,更是处子之身的最后屏障,“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去,不要!唔——”
陆顺直接单手按住江程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疯狂喊叫的嘴。江程只能疯狂地摇着头,整个人又开始拼命挣扎扭动起来,可是一个双性人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上两个成年男人?
他的挣扎全部被死死摁住,只能徒劳地张开双腿,用自己的肿逼迎接即将破开处子膜的大鸡巴。
龟头缓缓向前顶入,最后一个用力,大鸡巴直接将处子膜给冲破,鸡巴被处子逼紧紧裹住,二哥舒爽的叹息出声:“呼——好紧,这个贱货的逼好紧,处就是和那些松货不一样。”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江程的腿根,然后缓缓将鸡巴整根全部顶入。那种温暖紧致的感觉,和他之前操过的逼都不一样,他两眼放光地看着江程,没想到一个影帝竟然有这么舒服的逼。
在处子膜被顶破的一瞬间,江程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无力地躺在干草垛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泪水就跟止不住一样不停地往外流。
他被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给破处了,在片场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甚至他破处的过程都被摄像机尽职尽责地记录了下来。他不再纯洁,也不再干净,江程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就毁了,不,是从被老男人看上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走向毁灭。
见江程不再挣扎,陆顺也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刚刚他使了很大的力气,江程的脸颊上都印上了他的指痕。
缓了一会之后,二哥把鸡巴往外整根抽出,好让摄像机能够清楚地拍到刚被破处的嫩逼。抽出来的鸡巴上还带着处子血,这一幕让在场众人更加兴奋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都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就捅进那口带着血的逼里。
摄像机依旧尽职尽责地拍摄着,也许是因为太疼了,江程身体微微颤抖,带着逼肉也在微微颤抖。逼口处全是处子膜破了之后的鲜血,随着鸡巴的抽出也被带了出来,还有源源不断的处子血在往外流,很快就染红了身下的干草。
而前面那根小鸡巴,也因为疼痛软了下来,软趴趴地耷拉在嫩逼上。一只手伸了过来,把鸡巴拨到旁边,于是完整的嫩逼就全部被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见摄像头终于拍完离开,二哥才重新将鸡巴整根插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江程的细腰,下半身开始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硕大的片场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期间还惨杂着黏腻的水声,叫人听得心里一动,恨不得也加入这场强奸之中。
“嗯……”江程皱着眉,小口地喘息着。疼,真的好疼,刚被破处的嫩逼哪经得起这样的操弄,疼得江程觉得像是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时不时地还抽搐两下。
二哥在这兴奋地大力操着逼,王虎和陆顺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了,他们才不管江程有多痛苦,他们的眼里只有那口正在被快速抽插的嫩逼,都在心里期盼着二哥快点操完,这样才能轮上他们。
第一次破处就被这样粗大的鸡巴操弄,让江程的处子血流得更多了,鸡巴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新鲜的血液,两人的交合处早就被染红了,江程屁股下的干草也是红红的一小片。
江程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二哥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将鸡巴顶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额头上的青筋抖动两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就直接射进了阴道深处。
江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被男人给内射了,肮脏的精液被射进了他身体深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怀孕,如果怀孕了又该怎么办,要知道双性人如果怀孕的话是必须要把孩子生下来的,擅自打胎的话,那可是重罪。
直到精液被全部射进去,二哥才把鸡巴抽了出来,在鸡巴抽出的一瞬间,混杂着丝丝鲜血的浓白精液就直接从阴道里流了出来。中间那口销魂的洞,竟是被大鸡巴直接操得合不上了,两个被操肿了的小阴唇徒劳地收缩着,却只能加速精液的流出,看起来更加淫乱。
如果此时能够有灯光对着这个逼洞照进去,那一定能够看到,被大鸡巴给操烂掉的处子膜,正可怜巴巴地缩在阴道壁上。
而这一幕,依旧被镜头给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这贱货的逼倒是很好操,既然他什么也不说,那就直接把这口逼给操烂吧。”二哥走过去拎起江程的头发,就把带着精液和处子血的鸡巴插进了嘴里,“这可是宁叙自己说的,我们可不得好好地满足他?”
哪怕现在王虎和陆顺已经松开了江程的手脚,他也无力反抗了,双腿甚至因为张着的时间太久,直接麻掉了,一时之间竟是根本就合不上腿。
嘴里是鸡巴的腥臊味,混杂着精液的腥味和处子血的铁锈味,可他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只能徒劳地任由鸡巴在自己的嘴里操弄着。
而他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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