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稀刚洗过澡,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干净、漂亮。
他的眼睛很大,眼珠子还黑,有人夸过他就这样盯着人看的时候,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对此江稀只是一笑了之,什么小鹿,那些人不过就是喜欢玷污纯洁的东西。
虽然他早就不再纯洁了。
江稀把身上的水擦干,没穿衣服,就这样赤着脚走到会客厅里。他把灯关上,缓步走到了对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以前他有住过那种几十块钱一晚上的旅馆,里面的设施陈旧,垃圾桶里会有一些忘记清理的避孕套,床单上甚至还会有上一任房客留下来的头发。
那里的一切看上去简直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脏乱差。
可江稀倒是挺喜欢的,他没有家,也不知道家是什么东西,在小旅馆的时候,他终于可以做一回自己。他还可以透过小旅馆的破旧窗子,看着对面人声鼎沸的夜市,这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还活在人间的感觉。
如果他念过书的话,就会知道,他喜欢的东西,叫做“人间烟火”。
可惜他连小学都没上过,能写出自己的名字,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这里是市里最高的楼,能够来楼里进行消费的,无不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或者是那些……当官儿的。没有人知道,在这栋看似光鲜亮丽的大楼里,隐藏着怎样下流的交易,以及怎样的罪恶。
江稀就这样赤裸的站在落地窗前,他的对面是浓黑不见星光的夜,而往下则是可望不可即的城市灯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特别渺小,就好像他现在正在云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而这栋楼的名字,就叫做“云端“”。
透过玻璃上的反光,江稀看着里面自己不甚清晰的倒影,用手指戳了戳嘴角。
“笑啊,笑了,才会有人喜欢你,你怎么不笑了?”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随即传来了几道凌乱的脚步声。
江稀闭上了眼睛,他不用看就知道,今天来的应该有七八个人。也就是说,他今晚又不能早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去按摩时遇到的男人,男人还说他睡眠不好呢……
“怎么不开灯?”
一道男声响起,紧接着,整个房间的灯都被打开了。
江稀觉得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看着玻璃里的自己,终于笑了出来。
“余先生。”江稀转过身,毫不在意的在几人面前袒露身体,他风情万种地扭着胯,朝着男人们的方向走去,腿间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摇晃,也不知道这个没用的物件长在他身上有什么用。
“小稀啊,你又忘了规矩。”男人看起来约莫有四十多岁的样子,鬓角微微发白,却也不难让人不难看出他年轻时的英俊。他身形高大,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西装,可腕上戴着的镶钻手表,却表明了男人雄厚的财力。
而在男人身后,还有八个男人,有黑皮肤的,也有白皮肤的,不过他们无一不是身材高壮,鼓鼓囊囊的肌肉把西装都撑到隆起,让人看着就知道不好惹。
江稀知道,这都是男人的保镖,男人每次出行,都会带着好几个保镖,而他作为一个下贱的婊子,自然是不能够理解。
江稀一顿,抿着唇轻笑一声,想也不想就直接跪了下来。
他抬着头,笑看着男人,屁股高高撅起,一边爬,一边扭,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垂在那晃来晃去,活脱脱的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
“这不是余先生太久没来了,小稀没了余先生的调教,可不得忘了规矩。”
说话间江稀已经爬到了男人的脚边,他像狗一样,张开自己的双腿,两腿弯曲坐在地上,让人能够轻易就瞧见隐秘之初的那朵红艳花穴。
余先生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这双皮鞋是他花了三十万专门请人定做的。这种鞋的鞋底连防滑纹都没有,不过好在以他的身价,平日里去的地方都铺着地毯。
可现在,这双价格昂贵的鞋子,被余先生用来戳弄着江稀软烂多汁的花穴。他几乎是把整个鞋尖都给顶进去了,在里面来回搅弄着,发出了黏糊的咕叽声。
“小稀这么想我的吗?”余先生叹了口气,表情温柔地看着江稀,“怪我,这短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一直在到处飞,都没空过来,苦了我的小稀了。”
江稀屁股坐在地上,更加卖力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好让余先生能够更好地玩弄他的花穴。
“嗯……小稀,小稀还以为……以为余先生不喜欢小稀了……”说着江稀眨了眨眼睛,眼角还真被他给眨出了两滴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下余先生更高兴了,他把鞋尖从穴里拔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的粘液,还有一滴正往下滴落,把昂贵的地毯都给弄湿了。
“怎么会呢?小稀有这么大的奶子,还有这么骚的穴,我玩都玩不够,怎么会不喜欢小稀呢?”
“哈——”江稀轻喘一声,哀怨地看着余先生,“余先生,为什么不玩小稀的骚逼了,好痒……骚逼好痒……”
“小稀太久没被我调教了,这骚逼以前可是能吞下半只鞋的,现在怎么就只能吞下一个鞋尖?”余先生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还是得好好训练一下。”
江稀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吓得有些发白,不过在这个微微泛黄的灯光里,倒是看不太出来。
他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心,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小稀等了好久,终于能等到余先生的调教了,小稀真的很开心。”
话音刚落,余先生就抬起了一只胳膊,旁边的保镖立马会意,上前一步让他搭在自己的身上。余先生向后抬起一只脚,就这样对着江稀大张着的花穴,狠狠地一踢。
“啊——”江稀痛叫一声,直接被踢得往后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