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一共是把十四块六,请问怎么支付?”江煦看了下收银机上显示的金额,笑着问道。
女人把手机打开,滑到付款界面,“微信。”
“好的,稍等。”江煦按了几个键,用扫码枪对着手机扫了一下,很快就显示收款成功。
小票机开始打小票,江煦从柜台下面抽出一个塑料袋,连着刚打出的小票把书给装了进去,双手将袋子递给了女人,“谢谢光临,请慢走。”
“谢谢。”女人满意地拎过袋子,笑着对江煦点点头。
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江煦终于松了口气,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胖胖的女生一边围着围裙,一边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看手机没注意时间,来迟了。”
江煦摇摇头,笑道:“没事,也就一会。”
江煦长得好看,女生被这么看着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把江煦往后面推,“好啦好啦,你快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那就麻烦你了。”说着江煦就从柜台下面拿起手机,往仓库那儿走去。
店里是不包员工三餐的,都是他们自己带盒饭。昨天晚上江煦给自己炖了锅红烧牛肉,今天早上起来又炒了点青菜,都是他喜欢吃的。
江煦从小冰箱里把盒饭拿出来,放到微波炉里,熟练地按了几下按钮,微波炉就开始“嗡嗡”的工作起来。
在等待的时间,江煦一边揉着腿,一边玩着手机。半天班上下来,他的腿都快站僵了,脚底板也有点疼。
他突然想起,今天做咖啡的时候听到两个大学生在那儿聊天,他们应该是今年刚上大一,对学校里的一切都还很新奇,彼此交流着自己的高考分数,以及在考场上遇到的奇葩学生。
还有……三年前的那一次震惊全国的,高考顶替案。
高考结束后,江煦每天都在惶恐和忐忑中度过。他不知道自己考的怎么样,毕竟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够摆脱路爻的方法。
也正因此,江煦的心都不在路爻身上了,反应也比平时还要慢上半拍,经常被路爻找理由爆揍一顿。
再加上考试过后,两个人都放假了也没什么事,路爻折磨他也变本加厉了起来,经常把他揍到第二天下不来床。
后来路爻又买了个狗笼回来,说是给江煦准备的新窝。
狗笼就是真的狗笼,没有特别定制,也没有加高加大,堪堪能让一只大型犬窝在里面。可就连路爻养的那只狗,都有一个温暖舒适的狗窝,并不需要被关在笼子里。
在江煦第一次被关进去,整个人蜷缩在里面的时候,那只叫萌萌的高加索还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怕不是以为江煦是自己的同类吧。毕竟,它还给江煦舔过逼呢。
于是江煦自然而然的被剥夺了能够上床睡觉的资格。每天晚上被操完,或者是被打完之后,路爻就会把他关进狗笼里,让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在狗笼里面待上一个晚上。
而最过分的是,路爻不让他自由排泄了。之前江煦只要想尿尿了,还是可以在路爻并没有使用他的时候,爬到厕所里尿尿。当然,他只能蹲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撒尿,再用清水冲掉,最后再用拖把把地给拖干。
江煦每天只有两次尿尿的机会,第一次在路爻起床,也就是在早上大概九十点钟的样子。在服侍过路爻的晨尿或,江煦才能够去厕所排泄。
这第二次,便是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也就是说,他一整天下来每次尿尿都必须间隔十二个小时。
为了防止江煦憋不住,尿的家里都是,路爻就专门给江煦买了个贞操锁。这种贞操锁里面还有一根软管,可以直接插进尿道里面,阻止一切排泄的可能。
路爻说:“反正你这根鸡巴也用不到,就锁起来吧。”
于是江煦就被迫戴上了这个贞操锁。贞操锁把他的阴茎裹成了小小一团,要是不注意看的话,就跟没有一样。
江煦就这样憋起了尿,每一天他的小腹都是鼓起来的,就像是怀了孩子一样。瘦削的身子和圆润凸起的小腹,让江煦看起来多了一种脆弱凌虐的美感,于是路爻就更喜欢操江煦了。他迷恋着这样病态的江煦,要不是怕江煦被尿给憋死,他甚至想就这样直接让江煦一天尿一次。
膀胱里憋满了尿,江煦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这样又酸又胀的疼痛感,整个人看起来都虚弱不堪。
路爻一回家,看到的就是乖乖跪在地上,小腹却诡异凸起的江煦。
江煦忍着膀胱的酸痛,弯下腰,帮路爻把鞋子脱了,再给他穿上脱鞋。而每一次,江煦在给路爻穿脱鞋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就是这双脱鞋,曾经被路爻使用,无情地将他的逼给抽烂。那种疼痛和被羞辱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以至于后面只要路爻脱鞋,他就会害怕地浑身颤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可这样的表现,自然又激怒了路爻。
他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拽着江煦的头发疑惑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呢?明明我这么爱你啊。”
对路爻来说,给他吃给他住,不给别人操,这不是爱又是什么呢?所以路爻很生气,他明明都这么爱江煦了,可江煦却还这么怕他,还会这样躲着他,让他生气。
于是,就算江煦在第一时间说了“不怕,我也爱你。”,路爻还是很生气。
他在江煦惊恐而又慌乱的眼神下,弯腰从地上捡起拖鞋,就这样对着江煦的脸,狠狠抽了下去。
“得像个办法给你脱敏才是,不然你每次看到我脱鞋,都这么害怕怎么办?”这是路爻说的。
这拖鞋和手比起来,那是硬了太多,不过扇了一下,江煦的左半边脸就整个肿了起来,上面还很可笑的印着拖鞋底的花纹。
江煦被抽得直接呆住了,两眼直直地看着路爻手上的拖鞋,过来两秒才反应过来,痛声大叫:“啊——!”
路爻这一下抽得极重,痛得他半边脸都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就是又麻又热的痛感,痛得他眼泪直调,跟疯了似的开始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这一声把他的疼痛给喊出来了,也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痛苦和委屈也全都喊出来了。江煦开始大声尖叫起来,发泄着自己的所有痛苦。
江煦的尖叫声吵得路爻脑子疼,他不禁揉了揉耳朵。原本路爻是揪着他的头发的,结果现在被江煦乱挥的手给打到,指甲在上面竟然刮出了一条细细的白痕。
路爻看了看发疯的江煦,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指甲刮痕,眉毛一竖,整张脸愤怒而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