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每次被操了之后,总是被弄得浑身是伤,路爻想了想,就把江煦给带回了家。反正他是一个人住的,多一个人也没什么区别,而且把江煦带回来,还可以在想操的时候随时操上这么一顿。
不过上次路爻把拖把头给捅到江煦逼里面之后,直接把逼给捅坏了,流了好多血,逼肉都被捅烂掉了,拖把头上的一些细小木刺也给通到了江煦的逼肉里面。
其他几个人直接被吓了一跳,待在原地都不敢动了。路爻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呆住,而是连忙给江煦套上衣服,开始打电话联系医院。
“你们把这里弄干净,别让人发现了。”挂了电话,路爻丢下这么句话就直接抱着江煦跑了。
这种伤医务室肯定是处理不了的,路爻也不可能带着江煦去普通的医院。好在他们家开了一家私人医院,里面的医生都是自己人,看到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江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喜欢了一个从小认识的男生,他做错什么了吗?
下体传来阵阵刺痛,疼得江煦浑身直冒冷汗,可他脸色惨白,嘴角上还沾着血渍,半边脸也是肿的,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路爻就给他套了件裤子和校服外套,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肯定十分狼狈,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现在是中午饭点,学生们都在食堂,路上没几个人。不过他还是努力把自己给埋进了路爻怀里,生怕有人看到自己。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下面受了伤,江煦觉得浑身冰冷,冷得他缩在路爻怀里瑟瑟发抖。
“抖什么抖?”路爻忍不住怒斥。
江煦心里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滑落,把路爻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生怕路爻就这样把他直接丢到一边不管,被人发现自己的不堪。
在医院检查的时候,江煦心中也十分害怕。他脱了裤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年长的医生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残破的下体,旁边还跟着几个实习医生。无一例外的,他们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被弄坏弄烂了的下体。
江煦流了这么多血,主要还是逼被拖把头给捅撕裂了,医生说需要进行缝合。还有一点就是,他的逼里面还有一些细小的木刺,把逼口都给刺得肿起来,需要把里面的木刺给取出来才行。
等江煦做完手术,都已经快到晚上了。他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躺在充满了消毒水味儿的病房里,绝望而又悲伤。
路爻觉得很晦气,他也没想到自己突发奇想的玩法,竟然把江煦给玩到医院了。不过他虽然混蛋,但是他把江煦给弄成这样,怎么说也得把他给治好。他让医院给江煦用了最好的药,原本需要一个月的恢复期,江煦只休息了半个月不到就康复了。
不过江煦不过就是被拖把头给捅了一下就撕裂了,路爻感觉他的逼还是太过窄小,得好好锻炼一下。
出院后,江煦就被路爻给接进家里,成了他的专属性奴。也因为之前的遭遇,江煦彻底不敢反抗了,不管路爻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的,像是被折去了自己的傲骨。
江煦对母亲谎称,同学在学校旁边租了间房子,因为江煦成绩好,邀请他和自己一起住,方便课后能够辅导一下。
好在路爻为了能更好地玩弄江煦,还特地跟江煦去了他家,给他母亲做足了思想建设,最后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路爻手上。
在家的时候,江煦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他每天就像条狗一样,只能在地上跪爬,在满足路爻性欲的同时,还要给路爻做好一日三餐。
路爻会在他想要的任何时候,把江煦给拖过来,随便揉两下逼,就这样直接操进去。而江煦也已经习惯了路爻的操弄,甚至开始从中获得了快感,开始在路爻身下呻吟浪叫,调整体位让路爻操得更方便。
“还校草呢?你说那些喜欢你的女生们,他们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的样子吗?”路爻用把尿的姿势把江煦抱在怀里,一边操着他,一边抱着他走到更衣室,让他看着自己挨操的淫荡样子。
只见江煦下体一片狼藉,粉嫩的阴茎高高竖立着,丝丝透明的粘液从马眼里冒出来,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而在他的阴茎下面,没有男人该有的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属于女人的阴穴。
此时这口阴穴中插着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阴茎,阴穴窄小,而阴茎却是又长又粗,把穴口都给撑得有些发白。
粗长的阴茎正快速地在穴里头抽插着,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淫靡的粘液,又在下一次插进去的时候被顶进去。而那些顶不进去的粘液就会挂在穴口,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拍打成细密黏腻的白色泡沫,又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穴口流到下面,在两人的结合处挂出一条黏白的淫靡淫丝。
江煦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长相本该是偏清冷的,可现在他被操得脸颊通红,就连眼角都泛着好看的淡红色,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因为挨操而发情的母狗。
“不……不要……”江煦轻轻蹙眉,闭上眼,不肯承认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简直是浪荡不堪。
路爻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把江煦整个人都给怼到了镜子上,抽插间溅出来汁水甚至都溅到了镜子上面。
“把眼睛睁开,给我好好看着自己的淫荡样子!”路爻高声说道。
江煦浑身一颤,不敢违逆路爻,只得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淫荡。
他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中,被顶得上下晃动,晃得他胸口难受,忍不住用双手托住了胸口上的奶子,以免它们晃动幅度太大。
路爻很满意江煦的淫荡,他第一次见到江煦的时候,就想过把这样清冷高傲的人给压在身下,把他给操成一条淫荡的母狗。对他来说,江煦是个双性人这点,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多一个逼,就多一个可以挨操的地方。
“江煦,你怎么这么淫荡啊,看到了吗,你的骚逼好贪吃啊,把我给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肯放开。你说,你是不是一个骚货婊子,就是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啊?”
江煦被操得浑身酥软,胸膛剧烈起伏,他被逼着看自己挨操的淫荡样子,不知为何,心中竟是产生了一种被羞辱的快感。他有些恐惧,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沦陷。
路爻不肯放过他,继续说道:“你说啊,你是不是婊子,是不是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想给男人怀上小母狗啊?”
“不……”江煦摇着头,不肯承认。可是他的身体却又爽得不行,像是背叛了他的理智,就快要到达高潮。
路爻又是用力操了几下,恶狠狠地说:“说!你是不是婊子!是不是喜欢挨操!”
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撞在了江煦的敏感点上,把江煦给爽得浑身颤抖,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色。他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沉浸在了欲望的深海里。
“说!”随着一次猛力的顶入,路爻将自己给插进了阴道深处,前端顶着江煦的子宫口,就这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口,爽得江煦两眼只翻,他瞬身一抖,前端竟是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稀薄的白色精水被射在了镜子上,又顺着镜子往下滑落,脱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白色精痕。
江煦整个人都被欲望所俘获,绝望地哭着说道:“是……我是……我是婊子……我就喜欢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