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不老实的手脚,也直接被扭断。
男人啊啊着在地上爬,又被打手压到出价的客人面前,拉开大腿,对客人耳语了一番。
那个客人四处看了看,最终拿起了一个棒球棍。
林渊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不忍直视撇开头。
“看着。”
林渊偷瞄了裴琮一眼,只好硬着头皮看向那里。
接下来的场面就十分血腥了,在凄厉地哀嚎中,林渊跟着菊花一紧,脸色都被吓白了。
这还不算完。
很快男人就被抬到了下一个客人面前。
会场中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人类最恶劣的一面,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林渊睁着眼睛,终归还是在下一个客人掰断了凳子腿的时候,瑟瑟发抖的把头埋进了裴琮怀里。
更惨的是,他将来的下场,比这个有过之无不及啊!
裴琮这回没有强迫他继续看着,可能是觉得他已经对背叛他的下场有了充分的认知,甚至还会安抚他不断发抖的身体。只是没有关掉玻璃屏幕,或是阻断外面的声音。
耳边都是凄厉的惨叫,林渊总觉得自己都要神经衰弱了。
直到上半场拍卖结束,那个背叛者昏迷不醒,被血呼呼的抬下去,这种折磨才结束。
接下来是中场休息30分钟。给客人们上厕所,吃东西补充体力的时间。
裴琮手边摆着一套整齐的新衣服,和林渊穿过来的那身一模一样。
“下半场才是重头戏,把衣服穿上,去酒窖给我拿瓶红酒。你就说我要,那边的人知道该给你拿哪瓶。去吧,去活动一下。”
林渊不是很想在二层这里活动,他怕出门遇到哪个客人。
不仅仅是裴琮有意营造的结果,事实上出了这个门,离开裴琮,他的安全确实没有保障。
但裴琮发话了,他也没有别的法子。
他现在浑身黏糊糊的,穴肉上还沾着裴琮射上去的精液,拿起毛巾想把自己擦干净,却被裴琮阻止了。
“就这么直接穿。”他意有所指的点了点衣服。
带着一身狼藉,穿上衣服。
光是想想,林渊就觉得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
他咬咬牙,在裴琮的注视下,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
内裤有点小了,将裴琮的精液不留缝隙的糊在穴上,像是要彻底把精液揉进他下体的皮肤里一样。
每一次迈步,娇嫩的穴口都要被内裤,带着黏糊糊的精液前后摩擦,简直就像......就像他一边走路,一边被裴琮的精液草着一样。
林渊甚至怀疑会不会被人听到他走动时,裤子里发出的奇怪声音。
“怎么这样啊......”他明明穿好了衣服,却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忍不住控诉,“别欺负我了。”
裴琮勾唇,“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你。避着点人,别中途被什么人扒了衣服拖走,按在角落里日坏了。”
没办法,林渊只能不情不愿的出门。
因为注意力全在身下,有个风吹草动都精神过度紧张。
好在他顺利避开人,到酒窖拿到了酒。接下来只要回去就好了。至于裴琮说让他逛逛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他这么谨慎小心,结果回程的路上,还是出了状况。
前方一队人叫住了林渊,为首的黑大个打量着他,对身后的人比划了一下,那群人瞬间冲上来把林渊擒住。
黑大个对对讲机说:“发现逃窜的公奴,已经捕获,现在就带回去。”
林渊一听,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被带走,他要是被当成公用奴隶带走就完蛋了!
顾不上被钳制的狼狈,他语速飞快的说:“我不是公奴,我是裴先生的人!”
“众所周知,裴先生不收私宠。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裴先生的人吗?”
没有,他没有。
林渊心一下凉了。
“还有,会所所有专属于一人的私宠,都有明显的标记,譬如,”黑大个扫过他干干净净的脖子,“项圈。”
“没有项圈,也没有皮下置入式定位器,你只可能是没人要的公奴。按照公司的安排,我们会带你去招待客人们的地方。”
“不是!不是!我是裴琮的,不信你们去问裴琮!”
黑大个像在看傻子,“到时候惹恼了裴先生,让我们挨罚是吧。”
压着林渊的打手注意到林渊裤子那里湿了一块,诧异的摸了把,“卧槽,老大,这家伙裤裆里还带着别人的精液,多得都透出来了,估计已经被一群人玩过了,还在那装裴先生的私宠呢?也不看看裴先生会要你这种让人玩烂了的货吗?”
黑大个:“行了,别跟他废话了,打晕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