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个男人捂着伤跌跌撞撞闯进诊所。
一袋子钱甩到了坐在诊台前穿着黑衬衣的男人脚下,“这些钱够了吗,快点给我治疗!”
一手撑着头,正兴致盎然看着坐在怀里的人的叶暻弦没多少波动的掀了掀眼皮:“药在左手边柜子的第二层。”
他动了动嘴皮子,指挥着支付了巨额报酬的伤患自行处理伤口。
伤患也没意见,早习惯了,有得治就不错了,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按照黑心医生的话给自己消毒上药包扎。
林渊跨坐在叶暻弦的身上,把脸深深埋在对方的怀里,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浑身上下只在肩上罩着件随时可能滑落的白大褂,某处响起沉闷的嗡嗡声。
意识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林渊第一反应是想躲起来,却被叶暻弦牢牢的压在身上,被折腾一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而易举的就被镇压下来,因为他这个反抗的举动,那颗被推进后穴里,抵住前列腺的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
林渊几乎花尽了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当着陌生人的面叫出来。
他讨好的用脸蹭着男人的肩,“叶医生,嗯......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叶暻弦帮他拨开一缕碎发,体贴的提醒:“我说了,不准高潮吧。”
钻进白大褂下的手在少年的腰腹上带有暗示意味的按揉,刺激得浑身通红的少年唔声用赤裸的身体在他衣服上小幅蹭着。
就因为林渊不想叫他老公,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人花样百出的玩弄着他的身体,却不许他高潮,让他一直被吊在高潮边缘。叶医生让他自己咬牙忍着,然后完全不管他忍得多辛苦,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一直没得到发泄,硬得发疼的小肉棒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被夹在两人的身体间,被叶暻弦的衬衣磨得不断往外吐水,回过神来,林渊已经不受控制一样挺着腰,在叶暻弦身上哭着蹭肉棒。
“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谁准你拿这骚玩意在我身上蹭的?”滚烫的大手罩在肉棒顶端,什么都不做,光是这么罩在上面,林渊就舒服得想射出来了。
叶暻弦用拇指堵在马眼上,“不准。”
热流冲了出来,又找不到宣泄口被堵了回去,林渊干挺着腰,被情欲反复折磨得失了声。
叶暻弦伸出手指,勾了勾他胸前的链子,“动起来,让你停了吗,继续在膝盖上撞骚穴,用力!”
两枚金属齿夹夹在乳头上,边缘尖锐的锯齿紧紧咬住娇嫩的乳晕,把两颗乳头挤成了扁扁一条,坚硬的立起,像是在诱人含弄。
一条细细的链子连在两枚夹子中间,下端连着另一条细链,连接到箍在龟头下的金环上。
只要勾一勾链子,就能同时扯动所有敏感点,让腿上的少年发出甜腻的骚喘。
他被链子勾着,哭着在他身上挺起腰,再颤颤巍巍的跌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团一样的阴阜狠狠挤扁在叶暻弦的腿上。
没有手支撑,跨坐在叶暻弦身上,只有脚尖能勉强踩到地面,他完全控制不好力道,每次都撞得又重又狠,每当这时,就会发出被欺负得狠了的哀戚声音。
即便如此,叶暻弦还是不满意,勾着链子威胁:“不要偷懒,我要听到水声。”
“不行,”林渊努力控制着声音,余光瞄了眼坐在一遍处理伤势的病患,眼睫颤了颤,“还有别人,会被听到的。”
那个伤患还没走。
其实他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听到了,毕竟就这么大点地方,他喘气重了点估计都能被发现。
想到这,他不禁缩了缩露在外面的小腿,无措的叫了声:“叶医生......唔!”
叶暻弦勾紧链子,“不是不行吧,你没有回答‘是’和‘对不起’之外的权力。”
看似给了两个选项,实际上也只有照着他的命令做一个选项,根本不允许林渊拒绝他。
链子进一步扯紧,乳头被揪成了长长一条,就像被扯掉了一样。
林渊目露惊慌的挺胸:“叶医生,对不起!我错了!”
“舌头伸出来。”
他乖巧的伸出舌头,叶暻弦把手上的链子挂在他舌头上,“自己勾着。敢掉了,就给你穿了奶环和舌洞一起锁起来。舌头不许缩回去。”
满意看到少年被他的话吓住,乖乖翘起舌尖,紧紧勾着连着自己私处的链子。
链子不够长,龟头和奶头被一同扯紧,被迫这么拉扯折磨自己敏感点的少年只能含着泪,在命令下继续在他腿上起伏,完全不敢松开挂在舌头上的链子。
都被玩成这样了,他也只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绝望的盼着什么时候对方玩够了,将他从层层刑具中解救出来。
那小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但这副任人欺凌摆弄的听话模样并没有引起掌控者的怜悯,反而得寸进尺的想继续将他逼进绝路,让他再可怜一点,让他彻底绝望。
绝望到只能期期艾艾的把心剖出来献给侩子手,祈求对方的救赎。
叶暻弦眼中欲色越来越深。
别看林渊现在表现得如何听话乖巧,如何可怜,他可是见识了这没骨头的小东西是怎么下了床就翻脸的。下面还喷着水,腿都是抖的就想跑。
想到之前的事,叶暻弦直接被气笑了。
他算是看清了,这小玩意在床上说起好话来一点边都没有,乖到人心坎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提裤子就不认人的家伙。
他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操爽了老公主人先生乱叫一通,提了裤子就一脸警惕的躲得他远远的,哄着让再叫声老公就不愿意了,还想着跟他谈条件?
说不让叶暻弦碰他,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威胁要去找别的靠山,翻脸比翻书还快。
呵,找别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