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们只是不言不语的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直到他听见了裤带解开的声音。
上身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又被身下另一个男人拉开了腿,林渊瑟瑟发抖的闭上眼睛。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该怎么从这可怕的境地里活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掺着冰碴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熟悉的声音瞬间让林渊迸发出了力气,他挣脱了捂着嘴的手,带着哭腔喊道:“叶医生,救我!”
“不关你的事吧,叶医生,一个站街的小婊子而已,您要为他出头?”
男人们捂住林渊的嘴,他唔唔叫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望着叶暻弦。
在他充满期望的注视下,叶暻弦冲他勾了勾唇,吐出的话却让林渊浑身发寒。
“也对呢,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能拦着别人做生意。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
说着就真要头也不回的离开。
眼看着他的身影要消失在尽头,林渊肾上腺素突然爆发,从男人们手中挣脱出一段距离。
“别走!”他喊得撕心裂肺。
叶暻弦停下脚步,在黑暗中缓缓回身。
“不过,我倒是挺中意他的。”
“在他老公还活着的时候就看上他了。”
林渊猛然睁大了眼睛。
男人皱了皱眉,“叶医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叶暻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个丧夫的小可怜,你是想被这一群人草,还是做我一个人的小婊子,给我一个人草?”
斯文优雅的嗓音吐出的每一个字林渊都认识,放在一起却让他反应不过来一样茫然无措。
叶暻弦弯起眼睛,“来,告诉我,你要怎么选?”
林渊被那湛蓝的眸子网住,对方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挪开视线,像是被咬住了喉咙一样喘起气来。
他苍白着一张脸,磕磕绊绊的说:“我做......你一个人的小婊子......只给你肏。”
“我听不懂。你要做谁的小婊子?”叶暻弦柔声问。
“......叶医生......叶暻弦的.......”
“谁要做叶暻弦的小婊子?”
他步步紧逼,丝毫不肯放过他。
“我!林渊做叶暻弦一个人的小婊子,林渊只给叶暻弦肏呜呜!”
叶暻弦袖中滑出从刚才就一直把玩的银锋,轻声道:“闭上眼睛。”
视野的最后,是叶暻弦倏然加大的笑脸,还有如月光斩碎湖面一般破空闪过的银光。
他听到了极轻的噗呲声,像是戳破了一只气球。
水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铁锈一样的味道在巷子里挥散。
林渊站在哪里,耳边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直到一个微凉的怀抱拥住了他。
叶暻弦享受他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满心满眼全是他的样子。
“小寡夫,看到了吗?你的老公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无法保护你,你的嫖客任由你怎么哀求都毫不怜惜你,你这辈子能信任依赖的人,就只有我了。”
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在修长的手指间翻飞,刀锋上的血珠烟花一样散开,猎猎风声擦着皮肤而过,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划开。
金发男人淡淡笑道:“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所以你可要抓紧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
他会给他支撑,给他想要的安全感,为他铸造堡垒,小心呵护他。代价就是,除叶暻弦之外的整个世界,都将成为林渊的地狱,令他从他身边踏出一步便惶惶不可终日,世间再无一处安心之所。他将成为他灵魂唯一的栖息之地。
感受抱着他的手收紧了些,叶暻弦嘴角的弧度更愉悦了。
他俯身到对方耳边命令道:“现在,自己咬着衣服,手扶到墙上。”
“我给你看看,刚才都那群人被弄脏了哪。”
林渊忍着羞意咬着衣服下摆,趴在墙上,微微踮起脚。
“能不能不在这?可以去你家吗?”他抖着嗓子问。
这......这说不定一地尸体啊!!他他怕自己一睁开眼睛被吓出心脏病!!!
“这么快就想登堂入室了?”身后的人愉快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