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惦着脚,脚背绷到了极限,口中发出悲鸣。
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挤进不存在缝隙的肠道,水液被蛮横的推向更深处,他用力喘着气,发出嘶哑的哭声。
卓翊倒抽了口气,按着少年腰窝发出舒爽的叹息。比他想象中的感觉还好。
“里面又湿又热,水很凉,可你的肠子很烫,热情得快要把我融化了。都被灌得撑开了还要咬着我不放,真贪心。”
他趴在对方滚烫的耳朵上,一边肏淦一边用磁性的嗓音挑逗地描述着。
“里面很舒服。”
林渊听得头脑发热。实在受不了,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一本正经的说骚话的啊?
“别说了......额啊!”
“艹到骚点了。”他平铺直叙道。
龟头刮过某一点时,整个肠子都绞紧,贪婪又热情地吮吸着他。因为被撑得太满,不能自由缠着粗大硬挺的鸡巴摩擦,正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可怜的发着抖。
身体逐渐适应了涨满的感觉,身后细痒的摩擦就变得格外的磨人。
一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吐了,一边又急切的想被顶着里面的一点摩擦,水流太柔和了,若有似无的被推着撩拨着那一点,怎么也比不上更畅快直接的顶淦。
想被更粗暴的肏进去,想得受不了。
林渊察觉到了不对,断断续续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卓翊眯着眼享受的插弄着,“你察觉到了。我在灌肠液里加了点药,一般冲灌上两三回,就可以让最深处的肠肉也变得很敏感,那个地方除非被人肏进去,就算你馋到把手臂都吃进去也缓解不了。”
林渊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他的哭声从一开始的崩溃,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婉转起来。
糊涂的脑子精准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即使理智都快要被烧没了,他还是要问出那个很在意的问题。
“你灌了......哈呼七八次......啊......是因为......里面很脏吗......才会一直灌......也冲不干净......”
“啊,这个啊。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怎么都不停手......”
“其实第一次之后就已经很干净了,不过你的反应实在让人怎么都看不厌,我没忍住多灌了几次,药量也因此有点超了。”卓翊重重一顶,“刚才就像这样,稍微动一动,你的身体马上就软了。”
并且除了最开始,后面都表现得太乖了,他没忍住就下手重了点。
林渊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太坏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坏!
但卓翊还有更坏的。
他一手捂着林渊的嘴,一手抓着那被塞满的肚子有节奏的揉捏起来,“这里虽说有隔音,但你要是叫得太大声,也是会被听见的。不想被发现就努力忍住。”
说着,他配合着挺进的节奏,按压抓揉起林渊的肚子。
本来就涨得要命,又被性器堵住没法发泄,这会还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被灼热的大掌隔着肚皮挤压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
“唔!”
卓翊捂着他的嘴把尖叫堵了回去,最后宣泄的渠道也没有了,林渊只能抖着屁股无力的承受着,眼泪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过,现在连吞咽的能力也没有了,涎液从嘴角滑落把卓翊的手都打湿了。
如果是平时,他早就丢下人去把手搓洗干净,没想到现在对方这样子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内心一片火热。
即使是这样两人都有点失控的时候,卓翊也没忘抬着林渊的头,告诉他让他看着面前的裴琮和郁绗。
一个是他的主人,一个是关心着他的人。而他却在这边被人绑着,张着大腿任意肏弄。
无论怎么发出声音也没法得救,还要忍下对方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求着对方至少不要留下痕迹被自己的主人发现......
卓翊“啧”了声,不讲理的斥责:“真是个淫乱的宠物,裴琮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敢背着他偷情。”
他胡乱颠倒着因果,把罪名推给对方。
林渊压根就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脸对着的玻璃那边,裴琮拿着鞭子冷酷的甩到郁绗身上,郁绗闭着眼闷哼一声,很快额尖就布满冷汗。
“我说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狗。卓总对你下不去狠手,我可不会心疼你。”郁绗桃花眼里隐含着不快。
还以为他们在合谋什么,结果一过来,郁绗明里暗里都在打探林渊的情况。他竟然在担心林渊被裴琮玩死。
裴琮被气笑了。
他的宠物需要别人担心吗?啊?
发现有人在心里打属于他的东西的主意,裴琮瞬间染上了暴虐的破坏欲。要不是知道自己动了郁绗卓翊会发疯,他绝对不会只抽郁绗一顿。
郁绗抬起头,反驳:“林渊不是你的狗。”
裴琮眼中闪过阴狠:“是吗。你这么说问过林渊本人的意见吗?他可是很喜欢的哦,还主动向我索要了项圈,在床上没完没了的缠着我要个不停,热情得不得了。”
郁绗脸色一白。
想到自己的小宠物,裴琮的内心重新平复下来,抱着手臂说:“这样吧,看在卓总的面子上,只要你重复一百遍‘林渊是裴琮的狗’,我就放过你。”
“快点。这是事实,没那么难说吧。不说就抽死你。”
郁绗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的说:“林渊,不是,你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