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东西塞到儿子的臀缝中间,借着肠液的润滑,龟头一下一下顶弄那夹着弟弟肉棒的小屁眼,似乎下一秒就要闯进去。
唐棠猛的绷直了身体,心里不断叫嚣着快来快来,表面可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符合人设的挣扎,蜜色翘臀乱晃悠着,好几次差点儿让龟头顶进去了。
“艹,我不干了,放……放开。”
江刑和江凌渊那儿知道唐棠心里在想什么,只认为小狮子再为自己的女朋友“守贞”,醋坛子打翻了一地,酸的爸爸直接把着儿子的腰,又努力地喂给他一根大鸡巴。
“呃!!”
肉刃逐渐撑开紧实的肠道,湿软肠肉被碾压的颤颤蠕动,汁水溢出,唐棠呼吸急促,抓紧了江刑的军装,浑身抖得仿佛要承受不住。
江刑去咬他的耳朵,和江凌渊一起很有默契的,一进一出的肏弄,确保每次都能捅到骚心,让唐棠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你妈……你妈的松……松开!!”
他哆嗦着骂人,身上的迷彩服稀碎,被两个穿着军装正装的男人一前一后爆操着,他们的大屌在蜜色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的肠液,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宝贝儿,还想着女朋友么?”江刑咬他的耳朵,公狗腰甩的又快又猛,配合他哥一起操死这小混蛋!
江凌渊在小混蛋身后,一边把手伸进被撕碎的迷彩服布料中,去摸儿子滑腻的皮肤,一边律动雄腰,满是青筋的屌棍表面沾染着一层晶莹的黏液,坚定地没入臀缝,在拔出来的时候黏液更多,拉成丝往下滴落,色情……又淫荡的要命。
“唔……呜……”唐棠爽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抖,他们感觉到两根热烫热烫的棍子在肠道内肆意鞭挞,抽打的肠道溢出无数汁水,偏偏嘴巴硬的要命:“想,老子……老子的女朋友……呃啊……凭……凭什么不能想……妈的,唔!!”
两个醋缸登时炸了,一顿狂抽乱插的猛操,让小肚子插的“咕啾咕啾”,腹肌表面隆出来的弧度骇人。
他眼尾被逼出一抹红,吸着冷气,作死:“我……我不仅想,还他妈得想好呃!!想好孩子叫什么了。”
江凌渊和江刑一口银牙差点儿没咬碎,他们心里泡了硫酸似的,“咕噜咕噜”腐蚀掉心脏,一个个发了狠,凶悍地操着唐棠。
屋内啪啪啪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少年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几个脏字,男人压抑的粗喘,性感的能拧出汁儿。
新兵坐在教官胯部,迷彩服已经碎成一道道不蔽体的破布条,淫荡的挂在身上,而身后的首长摸着他小腹上被他们顶起来的凸起,和教官一起,挺腰操弄他的男穴。
肉屌“噗嗤噗嗤”在糜烂的小屁眼儿进出,中间穴口无力的包裹着两根肉棒的根部,微微蠕动的收缩,成丝黏液随着抽插喷溅,打湿了蜜色屁股,和男人们的军装裤。
“啊——,啊!!不不不!别……别干了,呜!!松……松开……”
新兵胡言乱语的用力挣扎,眸里都逐渐映起了水光,可两个男人却干的更狠,公狗腰拼命的往里打桩,龟头你来我往“砰砰”撞击骚心,蜜色腹肌让他们俩顶的直凸。
他压抑地呜咽一声,双腿控制不住的蹬踹,蜜色小腹陡然绷紧,鸡巴运动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不……不!”桀骜少年胡乱摇着头,失了神的眼睛也跟着瞪大,喉咙里似乎溢出一生气音,身体也抖得像筛糠:“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太快了!!呜!死了!”
硕长肉屌在那紧实的骚穴狂抽乱插,攻略城池的鞭挞,抽搐的骚穴喷出更多的淫水,让他们插的“噗嗤噗嗤”飞溅,紫红色柱身晶莹水亮,扯拽出黏成丝的肠液。
江刑看到侄子那根尺寸不小的肉棒乱晃着,啪啪拍打在二人的腹肌,没几下就喷射出精液。
后面的景色也淫荡的惊人,江凌渊垂着眼眸,他伸手掰开唐棠湿漉漉,颤抖着的蜜色翘臀,能看见大肉棒把糜烂的穴眼插到外翻,随着抽出在柱身划过,流下一片水渍,在伴随挺身被干进去。
一切都是那么色情。
高潮后骚肠道越缩越紧,疯狂的蠕动让这对兄弟闷哼粗喘不断,心中的野兽也被释放了出来,他们醋少年找了女朋友,干的也越发的狠,大屌死命贯穿到直肠,快速拍打让交合处溢出丰盈的白色泡沫。
可怜的新兵发出一声似痛似爽悲鸣,咬着牙全身颤抖着,被两个穿正装的教官,和首长操到高潮迭起,又一次泄了身。
“呃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操弄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不知道干到多长时间,憋了半个多月的男人,才终于将种子喷洒进唐棠湿软的肠道,但他们依旧没放过拧着劲儿抽搐的新兵唐棠,换了个姿势,重新开干。
江刑的军装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唐棠扯开了,古铜色的胸膛带着一道道鲜艳的抓痕,给男人平添几分狂放不羁,他坐在沙发,一双大手掐住唐棠劲瘦的腰肢。
少年脊背贴着他的胸膛,腿架在江凌渊肩膀,每一次操干都仿佛能产生一步到胃的恐怖错觉。
浅蜜色腿根和屁股被拍的通红,前面那让男性羡慕的大屌,跟被玩儿坏了一般,病态的半勃着,随着男人们撞击骚心,和插弄直肠的力道,往出溢着一丝丝前列腺液。
“呜!不……不来了,妈的你们……狗东西呜……叔……叔叔,爸呃啊,爸爸艹死我了……”
他坐在叔叔的大屌上,被爸爸扛着腿狂操,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两根大屌拼命的进进出出,插的一腔精液“噗嗤噗嗤”乱响,菊穴溢出一丝浊白色的液体,大部分顺着臀缝蜿蜒,弄脏了男人们的军裤,小部分黏腻地糊在穴眼,更添色情。
江凌渊和江刑听到唐棠含糊带着一点儿哭腔叫他们,当即红了眼,大屌死命的往肠道里钻!
“啊啊啊啊!!艹你们祖宗!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的声音依旧没停,那淫荡的动静,羞的阳光都在偷偷看着他们,偶尔调皮地,照在他们身上。
男人们这回是真的打翻了醋坛子,禽兽且不知道节制,等他们第二次射完精液,唐棠已经射无可射,趁着他们跟自己温存,找了个空荡从鸡巴上跌下去,“啵”地一声响后,菊穴抽搐着喷出浊液,他摇着水淋淋的屁股往前爬,哆哆嗦嗦的骂道:“妈的,不……不玩了,老子……老子快……快被操死了。”
可刚爬出去两步,就被江刑拽住了脚踝,猛的用力往回拖,满身淫乱的新兵抓着地毯,嘴里胡言乱语地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可他的长官、首长并没放过他,拖回去后将两个大肉棒“噗嗤”一声贯穿他烂熟的销魂洞,又一次开始征战。
日落西山,月亮逐渐升起,桀骜的少年被吃醋的叔叔爸爸惩罚,晕了醒,醒了晕,被操的双眼翻白,淫荡的流着口水。
又过了一个小时,男人们压抑的低吼,将精液灌进少年隆起的小腹,昏过去的少年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身体无力的抖了一抖,男人们停顿了好几分钟,才拔出半软的肉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卧室内。
唐棠堪堪从那种爽上天,又痛苦的让人害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就有人扶着他的后背,让他倚着自己坐了起来,喝了一杯温温的水,等他全部咽下去,重新躺回到床上,才看见这人是江凌渊。
暖光下的江凌渊扑克脸都柔和了不少,唐棠看着他,想起下午江凌渊的眼神,又复杂又生气。
要不是被老畜生明晃晃的疼惜给蛊惑到了,他怎么可能性这么惨,妈的屁股都要没知觉了!
野驴精!畜生!!
江凌渊和江刑也知道这次他们做的太过了,但唐棠不该拿女人气他们,他们真的会嫉妒到疯。
见唐棠如今眼尾还泛着红,都恨不得扑上来咬人的目光,江凌渊和江刑只好投降,用低哑的声音哄着他,说自己错了,怎么罚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