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潮后菊穴缴紧叔叔的肉棒,“噗噗”喷淋骚水儿,前面的肉棒震颤,暖乎乎的白浊浇淋在爸爸敏感的龟头,在顺着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单。
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简直爽的飘飘在云端,他发泄一般撕咬着江凌渊,吞咽着充满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间,唐棠又突然看见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着的这根手指突然就烫了嘴一样,他“咻”地一下移开视线,慌忙的松开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见荡开波动,是对心爱之人的炽热,对儿子的无奈和纵容,仿佛被泼了烈酒的火,一路烧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烫得慌。
他醉的思绪混乱。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等反应过来,父亲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他的身体,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挂在天空,蝉鸣更加响亮,屋内,空调没有人打开,欲望的火越烧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着,震动的两米大床,身穿红色球衣的帅气男孩儿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铜色皮肤健壮的叔叔拍着屁股操弄。
他线条流畅的脊背在细细颤栗,蜜色的屁股凝着晶莹的黏液,形状翘而不大,刚刚好的曲线弧度,既不会显得不美观,也不会太扁平让人索然无味。果冻似的被男人的巴掌“啪啪”打乱晃,臀尖逐渐泛起了红。中间窄小的穴口还让两根极为不凡的肉屌撑得老大老大,随着抽插还能看到外翻的小屁眼儿紧箍肉棒的根部,穴口软肉蠕动着喷水。
唐棠穿着的红球衣早就汗湿,紧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体,胸肌上两个挺立异常明显,江凌渊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
“嘶…别……别咬,艹……别他娘呃……别他娘咬。”
唐棠气息都乱了,他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两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着软了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施展兽欲,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江……江凌渊,你妈的没……没断奶是吧呃……”
他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粗重地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火红的球衣也泥泞的不像话,球场肆意奔跑的健气少年,如今媚态纵生。
最色气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嫉妒的阴茎,不知道怎么被红绳捆了起来,还在顶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着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乱甩乱晃地拍打着腹肌,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手顺着儿子的红球衣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