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芯发出一声轻响,丁嘉熙推开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甜腻被风吹来……不过显然,他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漫步走向花园,在莹莹的月光下装出闲适放松的姿态,就像不喜欢里面喧嚣虚伪的应酬,出来偷个懒似的。
这家主人为了这次接风宴特意花大价钱弄来适合深秋生长的绿植花卉,一眼望去绿意盎然,微风袭来,树叶哗哗作响。丁嘉熙在花园里来回走动,根本没发现不远处高大的绿植后面,他千方百计要找的男人现在正一手捂着他亲弟弟的嘴,一手揽着那纤细的腰肢,男人的胯和少年丰满白皙的臀紧贴在一起磨蹭,渐渐的……一点点水声溢了出来。
唐棠再一次被顾匪捂住了嘴,眼尾一抹红可怜又勾人的紧,他月白色长衫的下摆被男人从身后撩开,朦胧的月色下一对儿丰满如水蜜桃般的臀瓣露了出来,男人一身军装整齐,军帽好好的戴在头顶,只有裤子的拉链拉开,胯骨紧贴着他臀部磨蹭,粗长的大肉棒此时正在他身体里缓慢抽插,享受着里面湿软不失紧实的快感。
顾匪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丁嘉熙,在他耳边轻笑:“唐小公子……等会记得叫小声点儿啊,可千万别让你哥哥发现了。”他恶劣的一个狠顶,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直肠口,死死碾压满腔的软肉,将痉挛的骚穴儿榨出汁水。
唐棠“唔”地一声瞪大了眼眸,整个人瘫软在顾匪怀里,微微的抽搐着,不远处哥哥银色西装的身影闯进他的视线,他仿佛害怕极了,努力咽下似痛似爽的尖叫,和哥哥的爱人在几步之遥的绿植后背德交合,纵情享受着肉欲欢愉。
“唔……”湿软烂熟肉穴裹着大肉棒越缩越紧,软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像无数小舌头似的舔舐肉棍表面狰狞的青筋,顾匪吸了口气,他用手捂着男孩的嘴,紧紧搂着他的腰,坚定的操起穴来。
硕大龟头狠狠捅进松软的直肠口,沟壑处卡着那一圈软肉,柱身将肠道撑得老大,小屁眼儿紧紧箍着根部,穴肉颜色成了烂熟的红。
唐棠抖得像筛糠,白色长衫的前摆也被人掀了开,两条大白腿颤颤发着抖,中间那根颜色涨红的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挺立,舒爽的一甩一甩淌着水,别提有多色情。
丁嘉熙在花园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还是没发现顾匪人在哪儿,眼下四下无人,他表面上闲适的端庄端庄险些没装下去,强忍着内心中烦闷的情绪,再次寻找起来。
“呜……”
唐棠怕的不行,也爽的不行,漂亮的杏仁眼溢出迷离的爽意,却在顾匪过来亲他侧脸的时候化为怯懦的隐忍,不敢声张的软弱。
男孩脸儿嫩,又是刚满十八岁的年纪,此刻红着眼睛,怯生生的被人捂着嘴强奸,画面冲击感简让人看着便鸡巴怒涨的发疼。
顾匪简直爱死了他这幅模样,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腰胯挺的又快又狠,他深绿色大氅一笼,将男孩和“啪啪”的拍打声都掩盖在里面,二人如爱人一样紧紧相拥,却没人知道这军装大氅下是多么的放荡。
“小公子……”顾匪声音混合着粗重的低喘,让唐棠耳朵发痒:“把穴儿缩的这么紧,还这么多水儿,唔……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干了?”
“嘶……怎么着,你哥哥还在前面儿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精水了?”男人坏透了:“想要就好好夹紧骚逼,把小屁股也扭起来。”
“呜……唔……”
唐棠眼尾红红的,被捂着的嘴也流出了口水,在月色下滴落一丝丝晶莹,顾匪冲着肠道内那充血的软肉就是一通狂风暴雨的狠干,剧烈的爽意几乎要把他湮灭。
身体在快速前冲,圆润的蘑菇头偶尔会从军装大氅中探出去,丝丝精液睡着微张的小孔一点点泄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流着精液。
唐棠实在爽的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虽说闷在了手套下,可还是让仔细找人丁嘉熙听到了动静,他疑惑的左右巡视。
顾匪能感觉到怀里的男孩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连带淌着热烫黏液的肉穴都裹紧了大鸡巴,他爽的喉结一滚,眼看着丁嘉熙一步步向这面走过来也没停,硕大龟头使劲儿又快速的凿弄痉挛抽搐着的肠道,操的越来越狠,干的越来越深!
呜!!!
唐棠盯着越来越进的丁嘉熙,脑袋炸开一朵朵白光,心也跳的快要飞出胸腔,他离哥哥几步之遥,被哥哥的爱人操到颤抖着射出精液,爽的魂魄都仿佛飞了出去。
顾匪骤然被淫液劈头盖脸浇了一鸡巴,额角青筋都蹦了起来,他本来是想带唐棠转身,用身体挡住丁嘉熙,这样就算丁嘉熙看见了,也不会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谁。
可没想到就在这两三步的距离,丁嘉熙突然被人叫住了。
“丁大公子。”
身后传来一道男音,丁嘉熙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只见大片大片的浅色木槿花旁边站着一位穿着考究西装的俊美男人,他带着点儿混血的五官深邃富有魅力。肩宽窄腰大长腿,宛若行走的衣服架子,胸口还佩戴绅士的方巾,一阵微风吹动他微卷的棕色中长发,男人琥珀色的眼眸浅浅打量着他一眼,问:“丁大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丁嘉熙一看清这人是谁,瞬间心头一跳,他激动的心跳加速,表面冷静的维持住自己书卷气的端庄优雅,冲男人点了点头:“七爷。”
他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又带着点孩子气:“里面太闷了,我有些不太适应,所以出来透透气。”
……顾匪捂着唐棠的嘴,微微的气喘,干脆就把那俩人当透明的,贴着他浑圆的屁股用力撞击,大龟头猛的捅开男孩因为害怕缩进的肠道,死死地碾压着骚心!
唐棠耳边还能听见哥哥矜持的声音,眼泪都被男人逼了出来,身体没有一处不再颤抖,恨不得用尖叫来控制身体内翻滚的浪潮。
晏和颂淡淡的扫过那半躲在阴暗里的绿植,听见丁嘉熙说了一两句话,也没回答。
“七爷,您……您也是来透气的吗?”丁嘉熙抿了抿唇,恭敬又不适自己性格的跟晏和颂搭着话。
“唔……”
怯懦的小公子要不行了,他要爽死了,耳边是哥哥温温柔柔的嗓音,身后哥哥的爱人正在用大屌狠狠强奸着他,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脑袋忽地空白,眼前一花,耳朵一片曾鸣,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和神智。
心跳逐渐平息到正常的频率,眼睛和耳朵恢复了它们的功能。
唐棠失去焦距的眼眸渐渐聚焦,喘息着松开紧紧抓着顾匪胳膊的双手,终于从那种濒死的疯狂快感中活了过来,这才发现丁嘉熙早已经不在花园,只有晏和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前面。
男人一身整洁干净的西装三件套,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顾匪的身上,他勾了勾唇:“顾匪,好久不见。”
顾大帅临近射精,喘的性感,他很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友人叙旧,轻“啧”一声松开捂着唐棠的手,一边浅浅抽动肉棒,一边赶人:“有点儿眼力价,没见爷现在有正事要忙?”
晏和颂和顾匪几年前便认识,熟得很,委实不用整那些虚的。
当初晏家落败,晏和颂从国外带回来大量钱财和技术人员,唯独没有兵力,所以他从顾匪那借了兵,这才建立起了穷奇兵工厂,这次顾匪奉命驻扎北平,也是提前多日便通知过这位合作伙伴的。
晏和颂也不是墨迹的人,他没离开,反而看了恨不得缩进军装大氅里男孩的脑瓜顶,听着他压抑的呜咽,说道:“很不巧,我对这位小少爷也很感兴趣。”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晚了一步,让你抢先了。”
“……”顾匪不想搭理他,可看晏和颂这样儿是非要掺和一脚的意思,并且还有一种如果他不同意,那就也别想着能继续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