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老师的戒尺顺着漂亮的脊背往上滑,粗长的大屌不紧不慢的在肉穴里抽插,研磨。唐棠呜咽一声,五指抓着桌沿。他抬头,就见班级大屏幕里正在放映他们上一场交合,里面的高冷学霸骚的被教鞭抽穴都能爽的出水,淫水弄湿了雪白的臀瓣,他骚浪的摇着大白屁股去迎合男老师的性器,被插的喘息连连。
唐棠眼眶含泪,难堪的扭过头,不肯再看下去。庾子煦低笑于骚学生鸵鸟的态度,戒尺压着他的脊背腰胯颠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课桌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粗长的肉茎飞快进出红艳的肛口,龟头撞击骚心,拖拽出无数的骚汁。
“呃啊啊啊……别……呜嗯……庾……庾啊啊啊啊!”
唐棠被操的哭喘,断断续续的求饶还没说全,禽兽老师便不满的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猛的插入直肠口,弄得骚学生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弹起来,尖叫不止。
“呼……”
冷清嘶哑的哭叫声中,男人舒爽的长吁一口气,他拍了拍骚学生颤颤发抖的肉臀,哑着嗓子:“唐同学的骚穴还是这么紧呢……”他凶狠的挺动,冲着那圈骚嘴撞击起来:“软肉像小舌头一样,舔的老师好爽啊……”
“呃呜……”
身穿校服的少年半趴在桌子上浑身哆嗦,他努力克制声音,却被大鸡巴肏的“噗嗤噗嗤”,一张嘴便控制不住的呻吟,手指紧紧抠着桌沿,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庾子煦也不想让他忍着不叫,冷冷清清的音线发抖,还时不时的崩溃哭喘,这人这种床笫之间的音色实在太好听了,强忍着多可惜啊……
这么想着,他附身下去,从后面搂住少年,大手捏着他的脸颊,一边让他抬头望屏幕上看,一边用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来回榨汁。
他低哑的命令:“唐同学,叫出来让老师听听。”
紫红色的巨根疯了似的插入腹腔,大龟头捣弄肠道内所有骚点,榨汁一般的力道操穴。这种感觉太爽了,爽的让人心生恐惧,那胀大的沟壑处卡在直肠口,仿佛能把骚肠子拖拽出来,唐棠被大手捏着脸颊,沙哑含着欲望的哭叫声怎么也止不住。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脑中空白一片,小肉棒哆哆嗦嗦的射精,肉穴抽搐,喷涌出一大摊黏液,肠壁讨好的夹紧这根巨屌,犹如无数小嘴在来回舔舐,体内雄根仿佛受到刺激,整个鸡巴暴胀,撑得骚肠子一丝褶皱也无。
禽兽老师压着高冷学霸疯狂律动,砰砰的凿弄混合淫荡不堪的水声很是色情。屏幕里一对男性师生野兽般交合,现实中课桌随时要报废的发出沉重的“咯吱咯吱”声。高冷学霸低哑的哭喘勾人沉沦,窄穴也被一根紫红的生殖器进进出出,整个穴眼都是烂红的颜色。
“唐同学呃……”庾子煦闷哼一声,低喘道:“夹得老师好爽,骚穴里像有个孕囊似的,吸的大鸡巴爽死了……”男老师狠狠撞击,嘴里的淫言浪语一刻都不停:“唔……老师射满你的肚子……让骚学生给老师生孩子好不好?”
“啊啊啊……不……太深……太深了……”禽兽老师撞击的越来越深,唐棠被操的头晕眼花,耐不住的呜咽,他眼前炸开多多白光,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不堪的“嗬嗬”声,下体被冷落的小肉棒孤零零的射出精液,弄脏了木质地板。
庾子煦嘶地吸了口气,差点被骚学生疯狂痉挛的肠道吸射了,他粗喘着往里凿,享受着高潮后整个骚穴都无比热情的伺候。
也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出拆门声。庾子煦一顿,想要拔出去下楼看看,却被这肠道狠狠一夹,顿时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公狗腰高速律动,“啪啪啪”的拍打臀部,专心致志肏的小母狗呜咽不止。
在他享受快感的时候,门外两位大佬的气压越来越低,脸色阴沉的可怕。但这位开锁的老师傅战战兢兢试了半天,也不知道这门锁是什么东西改做的,就他娘的是打不来啊!最后楚妄不耐烦了,直接命令下属拆门,要是还不行的话……估计楚大佬就会让他们砸墙了。
“……”
一帮出去都是玩枪玩刀的下属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挥舞锤子螺丝刀的一天,但三爷发话了,这不能上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索性,庾子煦搬来的时间不长,只来得及给门锁换级别,还没对自家墙和门下手。下属们估计这位杀手老大也是没想到,两个叱咤国内外的上位者还真能做的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总而言之,庾子煦家大门掉了,而这些带着隔音耳机的下属守在门口,看两个老大脚步匆匆,像饿了八百辈子的狼似的进了屋。两边不同国籍的下属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最后……默契的安上了门。
这年头,黑道不好混啊。
黑西装下属哽咽。
——
医生低哑的哭喘,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间还混合着男人粗喘的淫言浪语异常清晰。听的两个禽兽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们脸色一黑,走到楼上,推开那溢出声音的房门。
门打开后,冷清的仿佛山间空气的清澈混合着甜腻的香味扑了两个男人一脸,眼前无比淫乱的师生交合也让他们胯下的硕根慢慢肿胀。唐棠像是发现有人来了,呜呜的哭叫,镜片后那双浅色的、映着水的眼眸望了他们一眼——
仅仅这一眼,便勾的他们心生欲念,心甘情愿共赴沉沦。
楚妄扯开领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便遵循内心欲望的大步走过去,男人单膝跪在课桌前面,捏着医生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下去。
沉浸在快感里的庾子煦终于回神,黑着一张嫩脸,狠狠地撞击医生的骚心,小虎牙凶的要咬人:“老家伙,别碰哥哥!”
“呜……”唐棠被操的一哆嗦,津液滑下唇角,软舌也被另一个男人嘬的舌根发麻。
楚妄没搭理他,专注的和医生滑腻的舌头嬉戏,而文森也斯条慢理的脱干净衣服,赤裸着健美的身体,脚步沉稳的走过来。
他解开医生被绑在桌腿的双腿,在楚妄退出唇舌,医生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从前面拥着医生,粗长的驴玩应儿滑入腿缝,直接撞击二人交合的穴眼。
庾子煦掏出枪抵在男人肩膀,疯狗一样恶狠狠的盯着他,阴冷冷道:“我说了,别碰哥哥!”
楚妄笑出声,苍白俊美的脸惊艳又危险,让人下意识不敢多看。他半倚着课桌,狭长的眼眸懒懒的抬起:“庾子煦……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文森垂眸,看了眼抵在他肩膀上的手枪,半点不受影响的伸出手为医生扩张。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条疯狗有了重视的人,不保证能护着医生安全逃脱层层追捕,是不会轻易对他们这种碰一下都能惹上无数麻烦的上位者动手。